探了探她的额头,又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去触了触,有些不放心地沉着嗓子问:“妮儿,有没有哪疼?”
将自己像个鸵鸟似的埋进了他的Xiong口,连翘觉得都快化成水了,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鼻尖儿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没有香气,但浑身都x_gan的男人气息,缓缓地摆动着脑袋。
“不疼,火哥,有你在,我一点都不疼。”
要说连翘是个x子挺刚硬的人,若没有浓浓的夜色掩护,没有低烧加上半昏睡,打死她都说不出来这么ròu麻,这么刺挠人神经的话来。
可是此刻,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是个nv人,她是个生病的nv人,她是个需要男人疼爱的小nv人,她是个特别需要跟前这个男人疼爱的小nv人。
丢脸有什么关系?不要脸有什么关系?在这个qiáng势的男人面前_fu下软又有什么关系?
顺从自己的心吧,没有人会笑话的!
被窝里只有他们俩人,自然没有人会笑话,在chuáng和被子之间这三尺天地里,只有男人跟nv人,没有外人。
更何况,他这个*i妇儿能说出这么腻歪的话来,邢爷又怎么会不_gan动呢?
将她像孩子似的搂在怀里,像小时候_M_M哄他睡觉一般轻轻fu_mo着她的后背,轻顺着她的头发,低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畔轻dàng。
“我一直在,乖乖睡吧,宝贝。”
夜晚是个好东西,钢铁的心也会化为绕指柔。
孤寂了多少年的心有了伴儿。
此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存活着,他有了家庭,有了老婆,在不久的将来,或许还会有他们的孩子,不管男孩儿还是nv孩儿,他都会像对他们的_M_M一样。
疼着吧,宠着吧,惯着吧,这么些小东西,又能坏到哪儿去?
同样,也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在意了一辈子的英雄豪情帝王梦其实全都不值一提,甚至他也弄不明白,以前在他看来全都是笑话的东西,如今自己做起来竟如此自然。
“火哥**”
似是睡得不太安稳,怀里的nv人又是一声儿猫儿般轻软的呼唤,他心里软软的,俯下头就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许说话,睡觉!”。
“火哥,我跟易绍天没有什么**”
觉得有些事情,说明白了好一些,这是连翘的想法,不管他计不计较,她也不想让它成为他们婚姻中的殒石头,横在中间。
心里掠过一丝yu_yue,邢烈火微微垂下眼睑,在黑暗里沉沉地凝视着怀里的nv人,手却将她搂得更紧,以要将彼此融入骨血似的力度,而他的声音,更是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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