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第一天,早上八点半刚过,三辆车在约好的地点集He。许桐琛打头朝目的地进发。本来计划中午开到就行,没想到高速罕见的顺畅,不到十一点车子便驶进了依山傍水的度假区。虽说是试营业,人却也不少。接待人员显然被提前打过招呼,十足贴心地领着一行人到了入住的别墅,一切安排妥当后才躬身离开。
人走之后,全职先笑了一句:“我说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了?”
“你这话对了,有钱的永远是亲戚。”许桐琛自嘲地笑了句,“是我表舅,我平时哪儿联系这种A,是他跟我_M联系的,要不我_geng本不知道。”
“你_M不会也在这儿吧?”景铭顺口接问了句。
“没有没有,”许桐琛摇头道,“老太太嫌人多闹腾,说过完五一再来,正好能跟我几个姨凑上时间。”
“吓我一跳,我最怕跟长辈打jiāo道。”全职松了口气,就近往沙发上一靠。他这人向来随意,在哪都能跟在自己家似的。他一坐,一起来的两个奴马上自觉地跪到他脚边。
季轲对这种画面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借机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喝的,又问其他人都喝什么,景铭示意韦航跟他一起去。两人走远一些时,季轲低声嘀咕了句:“这怎么又跪下了。”
“我们在家都是跪着的,”韦航笑道,“拉斐尔不要求吗?”
“我一般都坐着。”季轲说,一面拉开冰箱门开始搜寻里面的饮料。
“各有习惯。”韦航伸手接过季轲递出来的水。季轲闻言随意地问了句:“你也打算跪?”
韦航低了低眼皮,“看主人要求。”他还未曾在第三个人面前跪到主人脚边过,但刚才看着那两个人跪下,心里竟很有些希望身边的主人也能这样要求。不过景铭没有表示,他不确定主人的心思,于是没敢自作主张。
两人回去以后,景铭依旧没提让他跪下的话。韦航一直小心观察主人的眼色,并未见到任何暗示,于是只好有些心虚地坐在沙发一角。全职刚巧坐在对面,不知是不是错觉,韦航总_gan觉对方的目光偶尔会扫过自己的膝盖。可他跟季轲不一样,季轲和拉斐尔是恋人,怎样相处都无可厚非,他只是主人的狗,他怎么敢坐得住。
幸好许桐琛接了个电话后说:“走,先去吃饭吧。”他这才暂时松了口气,不过跟在景铭身侧往餐厅走的路上,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主人,您刚才怎么没让狗狗也跪下?”
景铭侧头瞟了他一眼,“坐不住了?”韦航点点头。景铭说:“我等着你自觉呢。”韦航一愣,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给您丢脸了。”
“记下来,晚上再跟我认错。”景铭淡淡道,随后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韦航略顿了顿步子,再提脚时随在了景铭的斜后方,几步之后又偷偷瞄了瞄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主人,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餐厅因为还有其他人就餐,七个人均是坐着的,但只要季轲稍一留意,其中谁是主谁是奴马上就能分辨出来。他在心里_gan慨着伺候主子的不易,手上倒是不停吃着许桐琛夹过来的菜,间或也给许桐琛夹几样他觉得好吃的食物。
一桌人随意闲聊着,景铭问全职毕业有什么打算,全职一脸委屈道:“一看你就一点儿不关心我,拉斐尔都知道我保研的事儿。”
景铭闻言有些惊讶地看了许桐琛一眼,“我还真不知道。”他有日子没登陆过扣扣微博了,大群小群的消息全没看见。
许桐琛对他的眼神很是熟悉,撂下筷子笑了两声,“这小子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谁知道看着不着T,成绩还挺好。”
“不用实习你还不趁机出去玩玩?”景铭问全职,“真到暑假了热得都不想动。”
“我倒想了,”全职叹气道,“我们老师现在就开始使唤我了,真没人x,我估计我暑假也放不了几天。”
“那也比我们这没暑假的qiáng。”许桐琛说。
季轲马上接话道:“这么说韦航最美了。”
韦航zhui角的笑意刚挂起来,便听景铭悠悠来了一句:“他放假得伺候我。”紧接着全职也T侃地补了一句:“那他更美了。”
其他人都笑起来。韦航_gan觉自己的脸有点热,低了低头没言语。垂顺的桌布下面,景铭把一条tui架到他并拢一处的膝盖上,他顿时觉得下身Zhang痛得更厉害了。
景铭在桌面下压着他,桌面上却把话题拐去了全职的两个奴身上,尤其其中一个D眼镜的斯文男是他没见过的,问全职道:“你新收的?”
全职刚往zhui里送进一口菜,含糊着点头道:“清明收的。”
“换口味了?”景铭打趣了句。
全职偏过头看看眼镜男,说:“挺有意思。”
接下去几个人再度闲聊起来,大家得知眼镜男跟季轲是同行,另一个是全职学校同学院的学长,研二在读。
“你还吃上窝边草了?”许桐琛笑道。
“这叫近水楼台,”全职更正他,又冲景铭和韦航的方向扬扬下巴,“枭神不也是。”
“没你近,”景铭说,“我们起码上班不在一起。”
全职闻言痞痞地一挑zhui角,“倒也是,等再开学于公于私都方便。”
这时韦航正抬眼,碰巧跟斜对面的眼镜男对上了视线,他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似乎有gu熟悉的落寞,见韦航看自己,轻轻笑了笑。韦航也回给他一个笑。
吃完饭出来,yīn了一上午的天终于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几个人全没带伞,索x先回了住处。这次韦航十分自觉地跪在景铭脚边,替他端茶倒水。全职的两个奴都被D了项圈,牵引绳一边一个连在他的脚踝上,全职去哪儿走动他们俩都会跟着。
对此景铭和许桐琛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韦航在心里后悔自己怎么没带项圈来;只有季轲因为没见过盯着人家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全职逗了他一句:“你这么想要,让拉斐尔也给你D一个。”他才尴尬地收回视线,然后又去看韦航,注意到韦航脖子上的链条,觉得不像饰品,小声问是什么。
韦航同样小声地回道:“是狗牌。”
季轲好奇地指了下景铭,问:“是**?”
韦航点点头。季轲好奇地凑过去,“我能看看么?”
韦航把狗牌从领口拽出来,季轲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对狗来说是最特别的。”韦航笑道。
全职说:“能给我也看一下么?我看看枭神的品味。”
韦航跟景铭对了对视线,把狗牌摘下来,季轲帮忙递过去,全职看了几眼,马上明白了为何狗牌上除了主人名字和日期什么都没写,笑道:“果然是枭神的做派。”递回去时又说了句,“不过我可知道你叫什么了。”
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全职说:“不白知道,我叫沈赫。”
“呦,你不是说绝对不报真名么?”许桐琛揶揄他。
“谁让我知道你俩叫什么了,我这么讲究的人,不gān这不公平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许桐琛诧异道。
沈赫笑起来,抬手指了指季轲,“只要跟你俩见过面的都能知道,他叫你叫得太顺zhui了。”
季轲面色一窘,不吭声了,片刻后起身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能吃的水果。结果等他端回来两盘洗好的水果,本以为已经消下去的那点别扭又泛上来了。
他看见全职的一个奴跪趴在地上,背上搁着一个托盘茶杯,大概是怕水洒出来,一动也不敢动。二十分钟以后,那人开始抖,估计是累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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