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各个公司都忙,景铭也不例外。虽然不用出差,但各项总结会议也相当耗jīng力,好容易赶上个周末,又要为下周的年终述职做准备,不仅要写述职报告,还要做好PPT在集团开会时演讲。
韦航知趣地没有粘主人,主动提议说:“主人,这两天狗狗伺候您吧。”
韦航说的伺候是真伺候,一日三餐,端茶送水,其余时间拿本书默默陪在一边。景铭写报告写了一天半也有点烦,看着韦航老老实实跪在脚边,倒忍不住想玩玩他。
“去把自己洗gān净。”景铭喝了口水,吩咐道。
韦航顿了顿,“**主人您忙完了?”
“我忙没忙完不影响我让你gān什么。”
“对不起,主人,狗狗这就去。”
韦航再回来的时候,瞟见主人两脚跟前的地板上粘着一个xi盘假yīnjīng。他顿_gan不妙,爬到主人脚边时慢了些,果然换来两巴掌,“你不是说伺候我么?伺候人这么磨蹭?”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马上就进了状态。
“站起来。”景铭说,随后给他开了锁。都不用特意_C_J_,韦航的yīnjīng在主人的注视下很快就立了起来。景铭用手指弹了两下,拿过刚准备好的红色细麻绳开始绑。韦航尽量保持不动,等主人绑好,顶端的马眼已经冒出水了。
“*。”景铭只给了他一个字的评价,接着把一串三相连的铃铛系在他的yīnjīng_geng部,又拨弄了几下,清脆的铃声马上传进韦航的耳朵,他又激动又xiu_chi地重新跪下,说:“谢谢主人。”
“别跪这儿**”景铭拿脚点了点桌子底下,“跪这儿。”
韦航爬Jin_qu,撅起屁gu一点一点把假yīnjīng往body里吞,随着动作起伏铃声不断响起。景铭故意不说话,屋里便只回响着韦航身上的动静,他想遮掩都遮掩不了。
由于桌下的高度不够韦航跪直body,他一直是低着头的,视线范围nei只有自己被装饰过的x器和主人的脚。
“坐到底。”景铭抬脚踩了踩韦航的大tui_geng。
韦航解释道:“主人,贱狗这样跪着坐不到底。”
“蹲起来。”
韦航在有限的空间nei十分费力地把跪姿改成蹲姿。景铭往椅背上靠靠,略偏了偏头,问他:“都吃Jin_qu了?”
“**是,主人。”
“我看不见。”
韦航只得把tui再岔开一些,手包住两个袋囊往上提了提,好让主人看清楚假yīnjīng已经全部没入他的体nei。
“这屋里太安静了,你给来点儿伴奏。”景铭说,一面继续开始写报告。
韦航当然知道主人是想听铃铛响,但他现在的位置能上下活动的幅度十分有限,他正不知所措,又听主人说:“ca不了你不会晃么?狗脑子。”他一僵,觉得主人说的方式更xiu_chi,不过好在假yīnjīng粗细长度都适中,他稍微适应了一下尚有余地开始打圈。
“没让你停别停。”
韦航只好认命地一直动,动着动着突然哼了一声,景铭知道他碰到xing_fen点了,说:“找到刚才的位置,叫出来。”
“嗯**嗯**A**嗯**”韦航一方面因为忍不住,一方面也为了取悦主人,高高低低地shen_y起来。
景铭听了一会儿,忽然出声嘲讽道:“*bī这么慡?我看你以后都自己*自己得了。”
“别,主人**”韦航忙说,“贱狗想被您*。”
“可惜我不想*你。”景铭故意冷淡道,“你自己玩吧。”
韦航_gan觉自己永远摸不准主人的意图,只能老实求饶,“主人您别**求您了**贱狗不叫了**”
“别不叫A,我指着你给我提神呢。”
“主人**”韦航的语T又可怜几分。
景铭终于“心软”了,说:“这样吧,你要是能这么把自己*she,我就考虑*你。”
韦航一听真快哭了,以他现在的速度和力度,猴年马月他也she不出来,他不自觉去抓主人的ku脚,恳求道:“主人,主人,贱狗不she了,一个月不she,您饶了贱狗吧。”
景铭却笑起来,探手到桌底下拍拍他的脸,“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看狗也是,以前一个礼拜不让你she你就憋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愣自己要求一个月不she,长出息了A。”
“求您饶了贱狗吧,求求您**”因为主人没让他停,韦航不敢停,tui早都蹲麻了,又一直处在要she不she的边缘,简直苦不堪言。
景铭没应声,又噼里啪啦打了一会儿字才准许韦航停,说:“给我tian舒_fu了我就考虑*你。”
韦航马上去拉主人的kuyao,发现主人也硬得不行。他一口含住那_geng恨不得现在就捅进自己后xué的rouBang,尽心尽力地_fu侍起来。
“嘶*****”景铭舒_fu得忍不住抓他头发,“你这张zhui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韦航这时正吐出yīnjīng去tian下面的袋囊,见缝ca针地说了句:“**是主人T教得好**”
“我日,看来不赏你不行了。”景铭笑骂了句,抽身让他起来,“自己坐上来。”
韦航终于能换个姿势了,赶紧爬出来,背向主人自己扒开屁gu以站姿往主人的yīnjīng上坐。他也顾不上铃铛声有多响了,手扶着桌沿来回ca弄,满心只想让主人舒_fu。景铭的确很慡,慡到片刻后突然揽着他的yao站起来,把他往飘窗带,“跪上去。”
他刚跪趴好,景铭抓住他一侧胳膊往后拽,随后又去抓另一侧,“别跟我较劲,放松。”韦航两臂都被主人拽着,保持上半身略向前倾的姿势。
景铭问他:“刚才你说什么?你想被我**?”韦航立刻接道:“贱狗想被主人*。”
“很好,你主人现在要日你了。”
“A**A**嗯**”
韦航被顶得不想叫都不行,他不得不求主人慢一点,结果只换来身后人更猛地一顿*。他并没意识自己she了,直到景铭最后she在他zhui里,他磕头谢恩时才_gan觉到*有些cháo。
“你不是说一个月不she么?”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知道什么时候she的。”
景铭并未真计较,T笑着问他:“慡死你了吧?”
“**慡。”韦航这会儿想起自己刚才叫的动静,倒有些害羞起来,不好意思看主人,半低着头又说了一遍,“谢谢主人。”
转周,景铭忙完述职又开过年会,终于稍微清闲下来,年历也该换一本了。由于元旦从一号开始放假,韦航学校定在三十一号下午举办联欢会。按照传统,所有男老师要着正装,韦航也不例外。当天景铭下班后去接他,准备晚上在外面吃饭,见他上车neng了外tao里面一身西装也有些意外。
“第一次见你穿这么正式。”
“**好像不太适He狗狗,要不去换回来吧,刚才出来急没换。”
“不用,挺好看的。”景铭笑了句,又说,“ku子解开。”
韦航一阵窘,倒不是怕被人看见,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景铭选的停车位又刚好在一个角落。让他_gan到难为情的是他里面穿的neiku,昨晚景铭特意扔给他的,一条丁字ku,说:“既然明天你有表演暂时不能D锁,那就得穿这个。”他忙了一天都快忘了,这会儿被主人一说才记起来,慢动作一样地解开ku子,果然*了一片。
“你刚才表演什么了*成这样?”景铭故意逗他,“neng_yi舞还是怎么做狗?”
韦航难为情道:“刚才没*,见到您才*的。”
“那幸亏我没坐台下,要不你该表演怎么支帐篷了。”
“****”
“谢谢我。”
“谢谢主人没让狗狗出洋相。”韦航讨好道。
景铭笑着白他一眼,指指副驾前的手tao箱,“有东西给你,自己拿。”
韦航疑惑地打开一看,是个新锁,拿出来一脸欣喜道:“谢谢主人。”
“D上。”景铭说。
“不是去吃饭么?”韦航问。
“吃饭影响你D锁?”景铭斜他一眼。
“**不影响。”
韦航低头拆包装,景铭又问他:“你穿成这样到底演什么节目?”
“不是,是要求都这么穿。”韦航说,“狗狗有两个节目。”
“唱歌?还有什么?”
“您肯定猜不出来。”
“不会是跳舞吧?”
“不是,狗狗不会跳舞。”韦航笑道,“是说相声,跟高二一个学生。”
这个景铭还真没猜到,闻言也随他笑起来,“倒是,你天天讲课,zhui皮子是挺利索。”
韦航傻笑了两声。景铭又不疾不徐地说:“gān脆下次把你绑起来给我说单口相声吧,后面ca着假jb,前面绑上跳蛋,逗不笑我就别想松绑。”
“主人**”韦航难堪地咬了咬zhui,“您别说了,狗狗都D不上锁了。”
景铭垂下视线瞟了一眼他又鼓Zhang起来的x器,说:“两分钟D好,不然我把车开出去你就等着被围观吧。”
韦航shen呼了几口气,又用力捏了自己一下才软下去。景铭不厚道地笑他,“对自己够下得了手的。”
韦航委屈地撇撇zhui,系好ku子,问:“去哪儿吃饭呀主人?”
“跟拉斐尔约好了。”
“**昨天没听您说。”
“下午约的,”景铭说,“他们家那个没跟你说?不应该吧,我看你俩总联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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