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出来你可就没机会动了。”
韦航听到这句话时,条件反she地夹紧了后xué:一串串珠正ca在里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一_geng细绳在末尾两颗珠子中间的连接处缠绕并打了个结,另一端则拖到地毯上,连着一个分量不算轻的哑铃。
“来,跟着我的脚爬。”
景铭的命令轻描淡写,韦航却要为此“受罪”。他的两个手腕此时正跟项圈用锁链连成一个等边三角形,由于链条长度有限,他没法把头抬高,又D着眼yinJ,他只能撅着屁gu尽力把口鼻贴上主人的脚踝,好跟上主人无规律后退的脚。可身后拖着的哑铃总是阻挠他爬得太快,刚一圈的工夫串珠就已经被拽出三颗珠子了。
“*bī怎么今天这么松?”景铭用T教鞭打了他屁gu一下,“嫌这串太细捅得你不慡是么?再给你ca一串怎么样?”
“不**”韦航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主人的声音,无法探知主人究竟会做什么,当下紧张地摇了摇头,“求您别**”
景铭直接忽略了他的求饶,略俯下身给了他一巴掌,“第一个字说什么了?”
韦航当然不知道主人要打他耳光,没准备脸直接歪到一边,忙转回来磕了个头,说:“贱狗说错话了。”
“我说过你受不了可以求饶,但别让我听见‘不’、‘不要’之类的字眼。”
“贱狗不敢了,主人。”
景铭没再说什么,绕到他身后,命令道:“接着爬。”韦航再次爬出去的时候,完全没料到主人会突然踩住哑铃,直到串珠不受控制地被拽出去好几颗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先是赶紧停下,_gan觉身后没有动静了,又试着往后退。
景铭站在他身后故意不作声,欣赏他小心翼翼把串珠重新“吃”回去的画面,等他退到不能再退时忽然笑了一声,“行A你,能出能进的,来,再给我表演一遍。”景铭说着拿脚往后拨弄哑铃,串珠马上再次被带出一半。
韦航yu哭无泪,说:“主人,贱狗不敢乱动了。”
“我现在让你动,”景铭沉声道,“快点儿别磨蹭。”
韦航没办法了,依令开始往后退,结果景铭又往后拽绳子,他只好再退。串珠在后xué进进出出,韦航突然脸热起来,_gan觉自己像找ca一样。果不其然,几秒后他听见景铭说:“贱bī还真是*,又*又贱,自己找捅,嗯?捅得慡么?”
“**慡,主人。”
“我看可不够慡,我帮帮你。”景铭说,一面抬脚把luǒ露在外的后一半串珠往韦航的后xué里按,按得力度有些大,韦航忍不住叫起来:“A**主人,求您轻点儿**”他这样求饶,body却始终保持跪在原地的姿势,不敢挪动分毫,只断断续续“嘶”了几声。
景铭满意地收回脚,走到他头顶处,用脚趾逗弄了几下他的口鼻,说:“*夹紧点儿,还有两圈。”
韦航暗自叫苦,心说您刚才抽ca那几下弄得现在更滑得不好夹了,可他不敢磨蹭,只能循着主人的脚继续爬。结果自然是预料之中的,串珠在爬到一圈半的时候被拽掉了。
“我刚才说掉了怎样着?”景铭问。
“您说掉了贱狗没机会动了。”韦航答道,心里却不确定这是什么意思,他猜也许主人是想把他绑起来。
“站起来。”景铭吩咐了句,等韦航起来,他摘去了对方手上的皮质手腕和锁链,只留下项圈,接着又说:“开学那会儿你刚带学生军训过,会站军姿吧?站好别动。”
韦航听着主人像是下楼了,几分钟以后才回来,然后往他身上缠什么东西,_geng据质_gan他很快认出是静电胶带。缠到yao垮的时候,景铭笑了句:“你这_geng狗jb真是硬了就软不下去。”这下他有些明白主人要gān什么了,不觉更加激动起来。
“别晃。”景铭拍了他一下,接着zhui也被胶带封上了。果然是木乃伊。韦航以前只看过,并未有过体验,等完全被胶带缠好,他整个人除了头颈一丁点儿都动弹不了了。
景铭把他放倒在地毯上,抬脚在他身上各处踩起来。韦航被_C_J_得直哼哼,尤其是主人的脚覆上他的口鼻,qiáng烈的束缚_gan加上轻微的窒息_gan让他下身某处几乎要爆炸了。恍惚中他又听到快门的声音,意识到主人大概在拍照。
“慡不慡*bī?”景铭问,紧接着又道,“马上让你更慡。”
很快,韦航_gan觉到yīnjīng部位有东西在震。景铭用胶带在他的jīng身上固定了一个跳蛋。他简直要疯了。
“好像这样也不够慡,我们再加点儿游戏吧。”景铭蹲到他脚边,开始用指尖挠他的脚底。
韦航立刻摇头“呜呜”起来,脚趾蜷*,脚背也弓起来。
“松开。”景铭说,“别让我动手。”
韦航渐渐松开脚趾,但当挠痒的手再次上来时,他还是忍不住*起来。景铭不耐烦了,一只手板着他的脚,另一只手继续挠。韦航的“呜呜”声越发控制不住,景铭都能_gan觉到他其实是带着哭腔在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我可以松开,但是你动一下,我就打一下。”
韦航不想动,但他控制不了,完全是条件反she,于是他的脚心挨了二十七下竹板。他还在呼哧呼哧喘着,景铭kua坐到他的肩膀部位,扇了他几巴掌,“是能动慡还是不能动慡?”他说不了话,只摇了下头。
“都不慡?”景铭问。
结果他突然“呜呜”着猛摇头。景铭不知道他怎么了,把他zhui上的胶布撕了下去。他马上喘着粗气说:“主人,贱狗好想she。”
景铭一听松了口气,说:“不可以。”
“贱狗忍不住了,主人。”韦航恳求道。
“忍不住也忍着。”景铭不由分说道,随后拉低kuyao,用自己已然挺硬的yīnjīng往韦航脸上磨蹭拍打起来,“你不是说更想吃这个么?嗯?想不想吃?”
“**想,主人。”
“张zhui。”景铭往里ca进一些,“han_zhao别动。”他向后探手去摸韦航的rǔ头,因为太xing_fen,rǔ头早就立起来了,隔着胶带都能摸到,“*,你慡成这样?”
“嗯**嗯**”韦航哼哼了两声。
景铭把yīnjīng抽出来,稍抬高body,让韦航给他tian弄下面的两个袋囊。韦航是真被_C_J_得不轻,一面用唇*伺候主人,一面断断续续发出难耐地shen_y,听得景铭也有些按捺不住,索x抓着他的头发重新ca弄起来。
这个姿势不方便shen喉,又怕韦航真呛着再咳出个好歹,景铭抽ca的幅度不大也不shen,只是这种全然掌控的方式让他很xing_fen。韦航也很xing_fen,因为等景铭给他解开束缚时,发现他已经she过了。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实在没忍住。”
“什么时候she的?”
“**您*贱狗zhui的时候。”
景铭略沉默了一下,说:“喜欢she可以,接下来一个月你只能靠后面she了,前面要一直锁着。”说完就给韦航上了锁,把他牵着跪到窗边,两手腕用麻绳绑好,另一端拴在高处的窗把手上。
景铭从后面*他,*了一会儿往前探手一摸,发现笼子又被Zhang满了。
“你怎么这么*A,没*到G点你也能硬能流水?”
韦航起先没作声,景铭打了屁gu两下,他才ChuanXi着回了句:“**只要是主人碰,贱狗全身都是G点**”
“我*,”景铭狠狠顶了他一下,“你真不是一般的*,自己动。”
韦航手上抓着绳子保持平衡,往后撅着屁gu前后tao弄起来,不时难耐地哼上几声。景铭忽然说:“贱bī,你平时怎么幻想我*你的?说给我听听。”
“主人,您别**”韦航实在觉得xiu_chi,主动*自己就算了,还要一边说x幻想,他有些说不出口。
“让你说就说,”景铭打他屁gu,“不说就俩月别摘锁。”
韦航又纠结了几下,承认道:“贱狗**喜欢主人qiáng迫贱狗伺候您**”
“现在这样?”景铭问,“别停。”
“是,”韦航顿了顿,“还可以再狠**”
“我看你*到骨子里了吧?”景铭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拽,一面贴到他耳边说,“你喜欢被qiángjian?哦不对,你喜欢像个不甘愿的可怜婊子一样哭着_fu侍客人,是么?”
“**是,主人。”韦航声音哆嗦着说,“贱狗喜欢犯贱。”
“*,”景铭一个用力把他翻了个面压到地上,大开大He地*gān起来,边*边扇他耳光,问他,“你他_M对谁犯贱?”
“嗯A**对您**A**贱狗只对主人犯贱**”
“你越贱越*,主人会越想*你。”景铭说,“以后想挨*知道该怎么表现了么?”
“知道了,主人**A**A**”
“喜欢D着锁挨*么?”景铭又问。
“**喜欢,主人。”
“对,*货肯定喜欢。”
韦航最终也没有再she,但他依旧觉得很慡。
待收拾gān净已经下午两点了,两人都饿得不行,索x图方便叫了外卖。吃完饭,景铭去书_F_回几个工作邮件,韦航看见主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扫了一眼,是条微博私信消息。景铭设置了消息预览,所以韦航知道消息是主人曾经的一个奴发来的,问他怎么最近扣扣都不上线。
韦航有些诧异对方的态度,要不是认识这个马甲他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奴在跟主说话。不过随后他又想,也许是因为他跟主人已经分开了,所以说话才随便很多。不一会儿,景铭出来了,韦航示意他手机有新消息,他拿过去看完回了一大段话。韦航觉得应该是一大段话,因为他瞄见主人的手指打了很多字。他心里好奇死了,可又不敢问。
景铭难得悠闲地看了会儿美剧,韦航在一边悄悄拿手机翻了翻刚才那人的微博,越看心里越失落。其实要论伺候主人这方面他不觉得自己比谁差,再说就算做得不够好他也有努力的方向,让他_gan到自卑的是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而言都不容易改变的社会属x。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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