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的生物钟十分准时,不论工作日休息日清晨六点总会醒,所以他很少睡懒觉。周六晚上为了等主人回家,他熬到十二点半才睡,第二天醒得稍微晚了些。担心动静太明显影响主人休息,他蹑手蹑脚地起了chuáng,又关好卧室门才去洗漱准备早饭。
可一直等到九点多,卧室门依旧毫无动静。眼看再拖下去早饭该变午饭了,韦航只好又进了卧室,跪到chuáng边叫主人起chuáng。
景铭忙了一周,昨天又加班,好容易多睡会儿,被韦航叫醒的时候心情很不美丽,但醒都醒了,就是不起也找不回原先预想中自然醒的那份舒坦,闭着眼坐了起来。等困意彻底过去,他扫见韦航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突然扬手扇了他两个耳光,“才几点你就想发*?”
韦航完全没料到会挨打,当下几乎懵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回说:“**狗狗怕主人错过吃早饭的时间,对body不好。”
“又顶zhui?”景铭把tui垂下chuáng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韦航一听这话紧张得连连摇头,“没有,主人,狗狗不敢。”说完见主人没回应,又往后退退磕了个头,“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提脚踩了踩他磕在地上的头,吩咐道:“去拿个*塞过来。”
“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爬去浴室叼了个*塞回来,双手托着举到景铭眼前。
景铭没接,往后仰了仰,说:“自己D上给我看。”
韦航得令挪到一步开外,屁gu略向后翘起一些,刚要把*塞往后xuéca,脸上又挨了两巴掌,景铭沉声道:“该怎么D?”
韦航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面认错一面改坐到地上把两条tui大大岔开,在主人的默默注视下完成了这个指令。景铭没再说什么,下chuáng去洗漱,让他去餐桌边跪着,等洗漱完走过去,目光大略朝桌上一扫,随后直接去了厨_F_,拿了个平底餐盘出来,简单挑了几样食物丢进盘里,再把盘子放到餐椅底下。
这个无声的指令韦航立刻就读懂了,知趣地钻进餐桌底下,面向餐椅的方向伏在地上,头正好能探进椅子下方。景铭坐到椅子上,把tui随意搭在他的背上。
没有主人的允许,韦航不敢动zhui,一直竖着耳朵留意桌上的动静,直到听见餐具碰撞的声音,知道主人开始吃饭了,才闷头吃自己那份。整个就餐过程,主奴两人都没说话。景铭是故意不说;韦航则是不敢。他惹主人生气了,主人不理他,一顿早饭吃得他战战兢兢。
吃完饭韦航去漱口,这是他的习惯,好能随时_fu侍主人。景铭给他D上项圈和狗链,牵他到上次罚跪的那面空墙处,踢了踢他的屁gu,说:“你喜欢跪,所以我不罚跪,蹲着会么?手背后,脚跟并拢,脚尖点地,膝盖打开,鼻尖贴墙。”
韦航按照主人一连串的要求摆好姿势,心想这可比跪着累多了。
“待着吧,正好帮你消食。”景铭说完便离开了。
韦航心里一阵发慌,因为主人没说要他蹲多久。没有时限他连个盼头都没有,越发_gan觉每一秒都那么难捱。可就是这么难捱,他还是硬了。
景铭从他身后来来回回路过很多次,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未作停留。韦航宁愿主人训他两句也好过现在这样。他摸不准主人的态度,便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一双脚酸得抖成了筛子愣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景铭最终把他牵上阁楼的时候,他tui脚软得差点跟不上。
“面向我跪好。”景铭坐到斜窗底下的单人沙发上,总算再次开了口。
“是,主人。”韦航赶紧跪正。景铭翻开边桌上的工具盒,从里面拿出一副连锁的rǔ夹给韦航D上,又挑了几个砝码往锁链上挂。韦航本来就怕rǔ夹,这下被坠得更疼,眼见主人挂完两个还要再挂,没忍住躲了一下,求饶道:“主人,您饶了贱狗吧,疼**”
景铭什么都没说,只重重给了他一巴掌,他咬着zhui把Xiong部往主人跟前送。景铭继续把第三个砝码挂上去,说:“狗趴,屁gu撅起来。”
韦航忍着痛曲肘跪伏到主人跟前,下一秒两只手便被踩住了,同时头顶上方传来主人的声音:“先闻左脚。”
这可是韦航想念了一周的味道,他马上把口鼻凑到主人的左侧脚踝,若不是rǔ夹让他有些分心,他准能闻得更投入一些。景铭果然_gan觉到了,不满地打了他头一下,问:“你是不想闻么今天?”
韦航被这话吓得一哆嗦,迅速回道:“不是的,主人,贱狗想闻。”
“我看你不想。”景铭说,一面脚下踩得更用力,“声音声音听不见,屁gu也不知道摇,你还是狗么?嗯?”
“是,主人,贱狗是狗。”韦航心里紧张死了,回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景铭却不紧不慢地又问:“不犯贱的狗还是狗?”
韦航赶紧摇了摇屁gu,希望主人消气。
“起来,跪这边儿。”景铭说,一面把右脚架到左tui膝头,“闻,别碰。”
韦航这次闻得声音大了些,生怕主人不满意,每口气都xi得很足才吐出去,没想到照样挨了巴掌。
“你平常闻的时候那*劲儿呢?”景铭声音冷冷的,“跟我对着gān是么?最近给你好脸太多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贱狗不敢,主人。”
“那你表情不*点儿?”景铭故意伸手拽了两下rǔ夹中间的锁链,“给你D个它你就这表情,不想D?”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忍不住连连“嘶”了好几声,“求您别拽,疼**”
景铭偏又拽了几下,继续问道:“你不喜欢这玩意儿,所以D上就跟我摆脸色?”
韦航哪里承得起主人这样说,当下磕头认错道:“贱狗真的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说着,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闻,我看你会发*不会,不会发*的狗还玩什么。”
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样狠,连吓带懵地赶紧卖力闻起来,结果鼻尖刚触到景铭的脚底,又被扇了两巴掌,景铭蹙着眉道:“我让你闻,让你贴上去了么?”
韦航不敢动了,“没有,主人,贱狗错了。”
“*头伸出来,我看看能伸多长。”
韦航像狗哈气那样把*头伸出来,景铭用脚趾逗弄了几下,问:“你说你长这狗*头gān吗用的?”
韦航伸着*头没法说话,但主人没提让他收回去的话,他不敢擅自动,“呜呜”了两声。
“说话。”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
他说:“贱狗的*头是专门伺候主人的。”
“就这么伺候?”
韦航反应了几下才明白,赶忙去tian主人隔着一层袜子的脚。
“把我袜子tian*了才能停。”景铭说。
韦航于是用整个*面tian弄起来,tian了一会儿,景铭准他把袜子neng了,等他tian到脚趾缝的时候,景铭正好用两_geng脚趾夹住他的*头,“你挺会*的A,刚才早gān吗呢?哦,疼是吧,疼就给我换表情?我让你换了么?忍着不会?”
韦航只能“呜呜呜”地认错求饶,等景铭终于松开,赶紧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两只脚换了个位置,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表现好点儿,还让我不满意今天就别玩了。”
“贱狗好好伺候主人。”韦航保证了句,随后膝行凑到主人右脚边,丝毫不敢怠慢地伺候起来。
景铭刚找到点儿舒_fu的_gan觉,边桌上的手机响了,韦航下意识顿住,结果马上被景铭打了一巴掌,“谁让你停的?”他只好继续埋头伺候。
景铭接起电话以后,发现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于是按停韦航站了起来,遛达着说了几句又转回来,示意韦航跪趴好,然后侧身坐到他背上,完全把他当椅子一样,抬起一条tui,脚踩上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下按。
韦航用这个十分辛苦的姿势驮着主人打完了这通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挂上电话,景铭牵着他爬了几圈,眼看快到午饭时间,又摘了他的rǔ夹,拿了个跳蛋扔给他,说:“自己塞Jin_qu。”
韦航这次没再犯早上的错,主动跪伏在地,屁gu面向主人,手往后拔出*塞,把跳蛋塞Jin_qu。
“跪到楼梯口去,屁gu冲外。”景铭又给出了命令。
韦航跪过去以后,他拿了个固定手脚的开tui器也走了过去,绕到韦航身后,站在台阶上,说:“脚分开。”
这个固定器构造十分简单:一_geng不锈钢Bang连着两对粗细不同的皮铐。Bang两端的皮铐是用来固定脚踝的,稍靠中间的则用来固定手腕。固定好之后,人只能跪着以肩头着地,两膝大大分开,两手从tui中间往后,手脚保持在一条线上。
韦航只摆出这个姿势就有些费力,_gan觉全身的筋都被拉抻着,景铭下楼前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说:“饭前娱乐一下吧。”他简直要受不了了,倒不是因为受不了跳蛋,这玩意儿只要没正戳在G点上,即使一直在体nei_Zhen_D也不会多难忍受。是因为眼下他在楼梯口摆出这种xiu_chi的姿势,主人在楼下随便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后xué的跳蛋也在不断提醒着他他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玩就玩,想搁置一旁就搁置一旁。这份心理_C_J_才是最令韦航xing_fen难耐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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