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十月下旬,北方的气温降得很快,韦航不方便在室nei一直保持*luǒ,景铭对此也不作qiáng制,十分宽容地允许他在供暖之前穿_yi_fu,除了周末。那是一周一次的全天候T教时段,景铭会把中央空T全部打开,保证韦航在家里怎么待都不会着凉。
可说是允许穿_yi_fu,也不是随便穿,韦航只能穿景铭给他准备的_yiku。上_yi还好,就是tao头卫_yi,让他难堪的是下装,居然是高弹紧身ku。他第一天接过来时斗胆问景铭:“主人,真的要穿这个吗?”
景铭没说话,眉毛一提韦航就禁声了,老老实实把紧身ku往身上tao。景铭淡声提醒他:“谁让你穿neiku了?你见过狗穿neiku的?”这下他更窘了,因为不穿neiku,不仅下半身身材显露无疑,连起没起反应都是一目了然,简直比彻底光着还叫人尴尬。
“主人,您是不是特意让狗狗这么穿的?”韦航瘪瘪zhui,把原本想说的“故意”改成了“特意”。
“我对你好不好?”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道,“贴身保暖,还不影响你摆出任何姿势。”
韦航一听这话,相信主人确实是故意的了,可又觉得能“故意”想得这样周到的主人是真用心,他满怀_gan激地给景铭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
景铭走近一些,探脚在他的*轻踩了两下,说:“也就这一个月,等供暖了你想这么穿都不行,狗就应该光着。”
“您说的对。”韦航十分狗tui地冲主人咧咧zhui。
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抹蜜了是么,最近zhui这么甜?”
“狗狗听话。”韦航这句回得有些答非所问,但自从上次因为顶zhui被主人罚了,这段日子他一直谨言慎行,唯恐再惹主人生气。
“但愿你这回记x能长得久点儿。”景铭说,“吃饭吧。”
两人难得在工作日凑上时间一起吃饭,景铭下班不定时,又常有应酬,他跟韦航说过晚上吃饭不用等他,如果下班早他会提前说。
关于吃饭也没有特别定规矩,大部分时候景铭不要求韦航以狗的姿态吃饭。他说狗奴毕竟不是真的狗,偶尔还行,每天那样窝着进食对胃不好。有时两人对桌而食,有时吃得简单便在茶几上进行,那时景铭会坐在沙发上,韦航正好跪在他脚边。
没住一起之前还不是特别了解,如今共处一个屋檐下,韦航渐渐发现景铭在日常生活中的确不很在意主奴形式,他的所有指令都很随意,可也许就是因为这份随意,反让韦航无时无刻不觉得他就是主,看到他便不由自主想膝盖着地。
景铭一直安排韦航睡在客卧,只有假期才允许他跟自己睡一张chuáng。起初韦航委屈巴巴地不愿意自己睡,说想睡在主人脚底下。景铭其实也知道狗奴大多粘主,但他不希望因为睡眠不好影响白天的工作,对他对韦航都不是好事。何况他跟韦航的作息时间并不一致,睡在一起难免互相打扰。
韦航上班早,出门的点儿正是景铭的起chuáng时间,他总会在走之前跪到chuáng尾亲吻一下主人的脚,说一声:“狗狗上班去了。”不过最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_gan觉主人渐渐睡得早了,睡得早自然起得早,有时候甚至会跟他一块儿起chuáng。他去上班,景铭正好利用清早的时间下楼做运动。
自从韦航搬上来住,自己家就空下来,他跟景铭商量过后把其中一间屋子改作健身_F_,添置了不少器材。对此他一直_gan觉不好意思,因为钱都是景铭出的。有回周末晚上两人在家看球赛直播,中场休息的工夫,他主动提起说:“主人,狗狗把银行卡给您保管吧。”
“为什么?”景铭从未这样想过,诧异道,“你自己不花钱?再说你不是还要还_F_贷?”
“狗狗现在住在您家,吃您的喝您的**”韦航知道主人赚得比他多多了,账面上的年终奖都比他一年的薪水多,更别提正式收入和投资回报。但他还是觉得处处让主人掏钱,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就跟你能吃多少喝多少似的。”景铭揉揉他的头发,把桌上的卡推回去。
“可是主人**”
“这事儿别再跟我废话了。”景铭打断他,换了话题道,“之前你给我拿来的香还挺有用的,还有么?”
“有,主人。”韦航忙点头,“狗狗下次回父M_家时给您拿。”
说到这个景铭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最近都没回去过。”
“是没回去,狗狗想跟主人待在一起。”
“你总不回去你父M_该以为你让哪个小姑娘拐跑了。”景铭顺口开了句玩笑。
韦航摇头道:“不会,狗狗大学时就跟家里出柜了。”
“你家里能接受?”景铭闻言很有些意外。
“也花了一段时间,”韦航说,“他们现在就希望我能找个稳定的伴儿。”
韦航说这话时没有用往常的自称,景铭似乎没听出来,淡笑了句:“挺好的,难得。”
他的语气有些怅然若失。韦航忍不住问他:“主人,您家里不知道吗?”
“不知道,恐怕很难接受。”景铭说,不过神情像是不愿就此多谈,韦航也没再多zhui问下去,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势放到景铭tui上,轻轻推了推,说:“主人,您要不要喝酸*,狗狗给您拿来。”
景铭拍了他手一下,笑道:“就你会拍马屁。”
“您可不是马。”韦航也笑起来。
“那我是什么?”景铭故意问他。
他收了笑容,说:“您是对狗狗最好的主人。”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去,赶紧给我去拿。”景铭踢了他屁gu一脚,其实心里对这话相当受用。韦航很会看脸色,总能准确捕捉到他偶尔的情绪波动,但又从不多zhui问,这让景铭_gan觉贴心的同时也心怀_gan激。
——并非只有跪着的一方才懂_gan恩,站着享受这份臣_fu的一方同样需要。
周五那天,景铭下班早,想着gān脆顺道去接韦航,两人已经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过饭了。车停到校门口时,景铭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韦航打电话,余光扫见人就在马路对面,正跟一个学生说话。他暂时没拨号,隔着车窗看了一会儿,注意到那个学生跟上次在*场看台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韦航听洛飞说话的时候,ku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景铭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同时下意识往旁边挪开两步。
“喂**”因为不方便当街称呼,韦航gān脆什么都没叫。
“下班了?”景铭问。
“嗯,刚出来。”
“我在路对面,过来吧。”景铭说完就挂了电话。
韦航愣了愣才把视线投向马路另一边,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车。他走回两步跟洛飞道了别,赶着绿灯小跑过去上了车。
“您今天下班这么早?”韦航一脸欣喜地看着主人。
景铭却故意往窗外看,说:“还是上次那个学生?你班里的?”
“以前班里的,”韦航解释道,“出来时正好碰见。”
“他还真喜欢你。”景铭突然说。
因为听不出语气,韦航摸不准主人的态度,有些紧张地道了句歉:“对不起,主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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