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中间景铭去公司加了一天班,当晚本是打算跟韦航一起吃饭,顺便告诉他自己考虑多日的那个决定,但因为临时有场推不掉的应酬,不仅晚归,还醉了个一塌糊涂。
韦航对此毫不知情,像往常一样上楼请安,刚要抬手敲门,发现大门没锁,只是虚掩着。他心里一阵诧异,试探着敲了两下,没人应声,他有些担心起来,拉开门叫了一声:“主人?您在家吗?”结果还是没有回应,他只好直接Jin_qu了。
客厅没有开灯,卧室的方向倒是有光,他换了拖鞋往里走,刚到卧室门口,一阵酒气扑面而来,他一看,景铭正四仰八叉地躺在chuáng上睡着,_yi_fu没换,鞋也没neng。
自从相识,韦航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景铭,每次都是他被折腾得láng狈不堪,主人永远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突然见到这样的主人,他还真愣了愣,缓过神后才两步迈到chuáng前,轻轻推了推景铭,“主人,主人,您还好吗?”
景铭完全没有反应,一动不动。韦航心里有点慌,又加了些力道推,景铭终于“嗯”了一声,可翻了个身很快又没反应了。不过韦航的心终于踏实了,人有意识就好。他绕过chuáng尾去到飘窗边,把窗户打开条缝通风,又去投了热毛巾给景铭擦脸和手。
擦完,他站在chuáng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给主人把_yikuneng了。主人曾经说过,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擅自碰主人body的,但他看着主人半条tui搭在chuáng沿外,心想这样睡yi_ye不得难受死,怎么着也得把鞋neng了。
一想到neng鞋,韦航条件反she地跪到chuáng边,盯着景铭脚上的皮鞋不He时宜地咽了咽口水才伸手替他解鞋带。等把鞋放回门口鞋柜里,他又去投了遍毛巾,打算给主人擦擦脚,拿着热毛巾重新跪到主人脚边的时候,竟不知不觉有些眼眶发酸。曾经多少次他幻想过,将来能有那么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跪在他脚下,_fu侍他,迷恋他。
你迷恋他吗?韦航一边给主人擦脚一边在心里问自己。答案显而易见:一个人让你哭让你笑,带给你各种极致体验,让你在他面前再xiu_chi也不想有所保留,让你不自觉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韦航笑着摇摇头,俯身在主人的脚底吻了两下,最后替他把_yikuneng了,盖好被子。
宿醉的人最容易口渴,清晨不到五点,景铭就醒了,睁开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把昨晚饭局的记忆找回来。他捏捏眉心坐起来,正纳闷自己醉成那样怎么还知道neng_yi_fu,视线一斜,扫见了靠坐在屋门上的韦航,正抱臂趴在膝头睡着。他一下明白了,原来昨晚是韦航在照顾自己。
他悄声下chuáng想去喝口水,结果刚走到门边,韦航抬头了,“主人您醒了?”
“我喝口水去,渴死了。”景铭冲他摆摆手,“别坐地上,去chuáng上睡。”
韦航没动,景铭喝完水回来时,他改成跪姿待在门边。
“这才五点,你不困?”景铭简直无奈了,他是喜欢有规矩的奴,但也并非不讲人情,“你昨晚上肯定没睡好,一块儿睡会儿吧**”说着,再次躺回chuáng上。
“狗狗不困了,主人。”韦航说。
“那过来陪我躺会儿。”景铭往里挪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结果等了会儿还是不见韦航动作,只好佯作生气把声音一沉,“非得让我倒计时?”
韦航一看主人的脸色,赶紧爬上了chuáng,不过没敢跟主人睡在同一个高度,往下蜷着body躺在景铭yao侧的位置,因为穿着_yiku,也没往主人的被子里钻。
景铭垂眼扫了扫他,也没说别的,只随口问了句:“我没吐吧昨天?”
“没有,主人。”韦航说,“您就是一直睡觉,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给您简单擦了擦脸**”
“_yi_fu也是你给我neng的?”景铭又问。
韦航稍微顿了下,说:“**狗狗怕您穿着_yi_fu睡难受。”
“乖狗。”景铭笑着探手摸摸他的头发。
韦航见主人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试探着问:“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来请安的时候见您家大门都没关好,就进来看了一眼。”
“我说你怎么进来的**”景铭闭着眼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其实没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惯高度酒,太上头**_M的,非灌我。”
韦航还是第一次在T教状态之外听见主人说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景铭听见讶异道:“笑什么?”
“没有,主人。”韦航话音刚落,头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问话该怎么回?”景铭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跪起来。”
韦航立刻翻身跪了起来,垂下视线道:“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ku子neng了。”
韦航闻言十分尴尬,因为他正处于晨勃的状态,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绝,顿了顿,把外ku连着neiku一齐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经挺立的yīnjīng刚好被上_yi遮住。
“jb露出来,”景铭再次给出指令,“膝盖打开,手背后面去。”
韦航把上_yi往上撩了撩,但因为太宽松总是又掉回来,他正不知所措的工夫,又听景铭说:“掀上去盖过脸。”他只好把上_yi掀过头顶,这下不仅眼睛看不见,连呼xi都被封在了一层布料之中。
“往前点儿。”景铭说。
韦航膝行着往前蹭了蹭,马上_gan觉一侧rǔ尖被主人的脚趾拨弄起来,“嗯**”
“告诉我,我玩的是什么?”景铭问道。
“**主人玩**贱狗的rǔ头。”韦航哼着答道。
景铭听出他的难耐,故意T笑道:“这么有_gan觉是么,你喘成这样?”
韦航起先没作声,但脸上很快被主人的另一只脚扇了一巴掌,他只得赶快回说:“贱狗有_gan觉,主人。”
“有什么_gan觉?”景铭又问,一面换去揉弄另一侧的rǔ头。
“嗯A**”韦航抖了一下,说,“有点儿痒**想让主人踩踩下面**”
“下面?”景铭故作不明,“哪儿?”
“**贱狗的jb。”
“这里?”景铭故意拿脚趾拨弄韦航的两个袋囊,就是不往上去。韦航很有几分yu求不满地摇头哼唧了一声:“不是**”
“不是?”景铭偏继续装着惊讶道,“那我踩的是什么?”
“是**是贱狗的**蛋**”韦航心里很诧异,这个并不粗俗的字眼为何此刻这样难以说出口。
“狗蛋?”景铭戏谑地问。
“是,主人。”韦航虽然对这个称呼_gan觉xiu_chi,但还是在听见的第一时间点了点头。景铭逗弄了一会儿才把脚往上,踩到韦航的guī头上,马上引来他又一阵低喘,“嗯**A**主人,贱狗想she**”
“不可以。”景铭无情地断了他的念头,“我说过你一周只有一次she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韦航闷在_yi_fu里咬了咬zhui,少顷,他听见主人又问他:“为什么你不能想she就she?嗯?”幸好没有彻底被情yu压倒,他脑子还算在线,稍顿了顿,答道:“让贱狗she是主人给的赏赐,不是想要就有的,这样贱狗才能知道珍惜。”
“对,珍惜每一次我准你she的机会。”景铭说,一面把脚拿开,“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个新决定:你可以搬上来住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