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是在大三下学期期末考前夕跟当时的男友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_geng稻草:*时他没忍住扇到对方脸上的一记耳光,让两个人彻底掰了。
分手那天,对方骂他的话他很久都忘不了。他也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态,可他改不了。也许是因为年轻气盛,那段时间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yu望。大三暑假时,他开始了网T。几次之后他知道了,他这辈子都改不了这毛病。也是那时开始,他不再想恋爱的事,反正没人受得了他,何苦再把那样撕破脸的争吵重复演绎。至于为何没想过找个BF奴,那时的他认为自己绝不会爱上脚下的狗。
整个暑假,他网T过的奴都是简单聊过后_gan觉不错的,他没特意找同城的,不过让他最满意的那个刚好跟他在同一座城市读书。顺理成章的,再开学以后,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T教经历。
对方是个比他大三岁的学长,当时正读研三,并不是第一次约T。景铭其实还挺庆幸对方比他有经验的。见面之前两人商定好不玩10。学长提前到了宾馆,把自己收拾gān净,按景铭的要求带好眼yinJ、尾巴和项圈,跪在玄关处等着。
景铭其实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现实,他在去的路上琢磨着到底该怎么玩,后来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越琢磨越紧张,索x也不再去想,随机应变得了。
景铭踩着约好的时间进了门。屋里的窗帘半掩着,光线朦胧。垂眼一扫,一个光luǒ的人正跪在脚边,他的呼xi立刻就重了起来。不管在视频中目睹过多少yíndàng的body,亲眼见到一个奴跪在自己眼前的画面总是令人难忘,尤其对方的x器已经在等待自己的过程中硬了。
景铭尽量不动声色地shen呼xi了几次,为了避免显露紧张,他没有马上开口说话。对方却在这时试探着叫了声:“主人?”
不知怎么,这副讨好的语气让他的心一下稳了,他绕到对方跟前,扬手给了一耳光,说:“磕头了么就叫我主人。”
对方反应很快,闻言马上退后一些,伏下身连磕了四五个头,zhui里也说着:“贱狗错了,主人,一时忘了规矩。”
听着地板上咚咚的闷响声,景铭的body也起了反应,但到底缺乏经验,他有点怕对方把头磕坏了,伸脚往对方的额头处垫了一下,说:“行了,别磕了。”
没有起来的命令,对方仍不敢擅自动作,把头抵在景铭的鞋面上,继续保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弯yao捋了捋他后xué处塞的长毛狗尾,随后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yao,往下压了压,命令道:“屁gu撅起来,像个狗的样子。”等对方依言把*部抬高,他又说:“摇起来。”
身侧刚好是穿_yi镜,景铭从镜子里看着一高一低的两个人,心里残存的那点不自信彻底消失了,话说得也越发流畅,“摇得*一点儿,你网上那*劲儿呢?求我见面时都*出水了,现在赏你个机会还不好好表现。”
对方明显喜欢被羞rǔ,景铭越说他越xing_fen,口鼻不自觉地往景铭的脚踝上凑。景铭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同时把脚抽走了,“我让你闻了么?”
“对不起,主人。”对方轻喘着认了句错。
“起来。”景铭说,待对方跪直以后,他牵住项圈上的狗链,问了句,“你带绳子了么?”他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临出门时因为想太多,包竟然忘了带。幸好对方说:“带了,主人,贱狗放在chuáng上了。”
景铭回头看了一眼,果见chuáng上摆着几捆麻绳、皮镣铐还有鞭子手拍之类的工具。他点点头,没说什么,牵着狗链把人往屋里带。坐到chuáng边,他抬脚拨弄了两下对方已然硬挺的yīnjīng,问道:“多久没she了?”
“两周。”
“*,”景铭心里一算,“你那回跟我聊完就没she过了?”
“**是。”
“会不会回话?”景铭不满地给了他两巴掌,“没让你叫的时候叫,该叫的时候不叫。”
“对不起,主人,”对方反应过来,“贱狗错了。”
“正确的该怎么说?”景铭又问。
“贱狗两周前跟主人聊完之后就没再she过。”对方这次把话说全了。
景铭继续发问:“想she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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