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回到家是在下午。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景铭告诉他今天有应酬,但不会太晚,大概九点到家,让他提前把自己收拾gān净。韦航原本以为主人会跟以往一样,周末才T教他,看到这条回复的瞬间,下半身马上Zhang得作起痛来。他仔细把自己收拾gān净,又剃了毛,虽然主人没提,但他觉得应当要剃毛。
快九点的时候,景铭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说:我在停车场了,你现在上楼等我。
韦航收到消息,一秒都没敢耽搁地上了楼。几分钟以后,电梯门开了,景铭穿着正装走出来,他的眼睛一下挪不开了。
“主人晚上好。”
“嗯。”
景铭对他的眼神倒没说什么,开门进了屋。韦航跟在后面关了门,随后neng光_yi_fu跪下。景铭却没换_yi_fu,只换了拖鞋,把空T打开后去了厨_F_倒水喝,再出来时,停在了韦航跟前。
韦航的视线本来是看向地面的,眼前忽然出现主人的tui,睫毛不由得抖了抖,又见主人半晌没动作,好奇地抬了抬眼皮,结果刚跟主人对了一下视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该看哪儿?”
“对不起,主人。”
韦航忙把视线重新放回主人的西ku上,景铭却往后退开了,语T不紧不慢地给出了当晚的第一个指令:“三十下耳光,自己报数。”
韦航闻言一僵,不明白怎么一个眼神就换来三十个巴掌,不过也只是略顿了顿,便顺从地抬起了手。等三十下扇完,景铭换了T恤短ku走过来,丢给他一个皮质头tao,说:“自己D上。”
“是,主人。”韦航从地上拾起头tao看了看正反,开始往头上tao。等脑后的拉链拉好以后,他发现自己除了口鼻下巴露在外面,头部的其他部位全被包裹住了,连颈部也有个类似项圈的固定皮带,喉结处的挂扣明显是用来拴狗链的。
皮革的气息不断钻进韦航的鼻腔,加上视线被剥夺的不确定_gan和头tao的紧缚_gan,韦航下身某处越发亢奋起来。景铭拴好狗链,把他牵到了客厅地毯上,“跪好。”
隔着头tao,人不仅看不见,连捕捉到的声响似乎也被过滤了,带着一丝不真实_gan。韦航跪坐好,等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然而景铭没有再给他命令,晾了他好半天才扯着狗链吩咐了句:“往前一点儿。”
韦航膝行着往前kua了两小步,额头马上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很快,他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接着,zhui也被另一只脚撬开。因为没有得到tian的指令,韦航不敢动作,尽量保持着原样姿势。
“想明白刚才为什么让你扇自己了么?”景铭问,一面把脚从他zhui上移开,用力在他脸侧拍了几下。
韦航愣了愣,他压_geng就没想这个问题,支吾着回道:“**贱狗**错了,主人。”反正不管何种原因,先认错总是对的。
谁知他这个态度让景铭相当不满,粗bào地把脚趾往他zhui里捅了几下又抽出来,厉声道:“真是狗脑子?你gān了什么不该gān的这么快就忘了?”
若不是额头上抵着一只脚,狗链又拽在主人手里,韦航肯定要被这几下顶倒了,他稳了稳神,回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该敷衍主人给的任务。”
“不对,再想。”景铭不耐烦地把两只脚都收了回去。
韦航虽然看不见,却直觉主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偏偏脑子不转弯,就是想不出主人指的是什么事。
“主人,贱狗想不出,您能不能给贱狗一点儿提示?”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因为看不见,所以更怕脸上或者身上什么地方被忽然招呼一下。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景铭说:“你给我发的照片里,你自己回忆一下。”
韦航迷茫了一下,忽然心里一惊,难不成主人发现他自己撸了?那天被主人说了以后,他一时心急,当晚拍照的时候的确自撸了几下,不然yīnjīng的硬度不够,脚链绑不上去。可主人是怎么从照片里就看出来的?韦航不敢多想,赶紧磕头伏地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
“你这狗爪子怎么就那么欠呢?嗯?”景铭抬脚踩上他的手,用力压了压,“我的话是耳旁风?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贱狗错了,主人,真的错了**”韦航zhui里来回叨咕着这句话,手被主人踩得生疼也不敢叫。
“三十个巴掌太便宜你了,是吧?”
韦航听出主人的话音里还有余地,赶忙继续磕头说自己错了,任凭责罚。景铭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淡声问他:“我之前说过什么?让我不满意的话**”
“**一个月不能she。”韦航回道。
“看来我的话也不全是耳旁风**”景铭说,顿了顿又特意补了句,“从今天开始算。”
“贱狗知道了,保证不she。”韦航应得满心苦楚,他分明快要憋死了,别说一个月,今晚能不能安全度过他都不敢保证。
“转过来,”景铭站起身,往侧面扯了扯狗链,“趴好。”
韦航赶紧跪趴好,他_gan觉主人离开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回来了,紧接着后xué一阵钝痛。
“放松。”景铭拍拍他的屁gu,缓缓把一个*塞往里ca。韦航刚适应了两秒,背上猛地一沉,景铭直接kua坐在了他身上,命令道,“tui再打开点儿。”
韦航依言把两tui又分开一些,随后两边脚跟一齐被踩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主人是反向坐的,并且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极其费力地想T整一下姿势,结果屁gu马上挨了一记戒尺,“谁让你动的?”他于是不敢动了。景铭又说:“现在开始,动一下,哼一声,我就翻倍打你。”
韦航以为主人这是准备打他了,赶紧绷住劲儿咬紧zhui,没成想却是yīnjīng被握住了,同时还往后拽着撸起来。这下他倒是希望挨打了,如此被_C_J_却不能动,不能出声,更不能she,简直要了他的命。没忍多久他就受不了了,脚趾头尽量不显眼地*了*,不过依然没逃过景铭的眼睛,马上收回手重重给了他四下,“别挑战我的容忍度。”
这之后,韦航又挨了二十来下。虽然看不见,但凭着力道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屁gu肯定红了。景铭从他身上起来时,他整个人几乎neng了力,好不容易被允许跪直,又听见一阵金属撞击声。
“狗爪子举起来。”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韦航赶紧把手举起来,随后手腕一凉,可触_gan却不似以往任何一次。不仅触_gan不同,分量也不一样,待脚踝被同样铐住,他有点反应过来了:主人给他上镣了,并且还是两副。
“往前爬。”
韦航还没来得及琢磨太多,狗链被拽了两下。他赶忙跟上,但手脚都带着镣铐,比平时狗爬要辛苦许多。最关键的是,两副手铐脚铐之间被两_geng更加粗重的链条拴在了一起,而且特意T整过长度,韦航爬行的时候,所有重量都是坠在他身上的,半点不会拖地。
景铭对金属镣铐没有特别偏好,他对任何玩法都没有特别偏好。除非前期沟通时奴明确表示过有不接受的玩法,否则T教过程中玩什么,怎么玩,全凭他的心情。
“主人,主人**”不知道被牵着走了几圈,韦航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求您停一下**”
“这才十二斤,你就爬不动了?”
“主人,求您了**”
韦航并不是走不动,虽然累,但完全能忍,他其实是膝盖有点受不了了。主人大概就是为了罚他,没给他D护膝。而且更要命的是,景铭在溜他的过程中会不时抬脚逗弄他的yīnjīng,方向和力度完全随机,弄得他很是想she。
“受不了了?”景铭问,“想she?”
“您别蹭了。”
“你再说一遍?”景铭闻声一把掐上他的下巴,给了他一巴掌,“再让我听见这种语气就给你上口枷,跪好。”
韦航跪正以后,景铭抬脚踩了踩他那_geng滴了一路水的yīnjīng,韦航连连摇头道:“AA**求您别踩**”
景铭把脚往上移了移,改逗弄他的rǔ头,韦航半仰着头总算缓了口气。
“谁准你把手放下的?”景铭又扇了他一巴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酸累不自觉把胳膊垂了下来,只好赶紧狗爪姿势举回去。
“累?”景铭明知故问。
“**不累,主人。”韦航回道。
于是他又被牵着爬了几圈景铭才绕过他,把他牵进了浴室,让他跪到淋浴间,说:“接下来咱们玩一个你更最喜欢的游戏,zhui张开,保持张着别动。”
韦航虽然顺从地照做,心下却寻不到半点线索,完全猜不到主人到底要gān什么,直到一gu水流喷到他的下巴唇角,他才反应过来,主人说的游戏大概是接食,至于接什么**他一想到某种可能x,不免有些激动起来。
大概是yīnjīng狠狠跳动的两下被景铭看见了,说:“你想太多了,现在你没资格得那种赏。听好,这个游戏目前只有两种赏:接住了赏你耳光,洒了赏你鞭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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