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两眼失神地望着_F_顶,半晌没反应。景铭也没说话,稍微给他翻了下身,把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了。
“回回神。”景铭站起来,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脑袋。
韦航脸上还挂着jīngye,一偏头,滑腻的ye体顺着脸颊流到了地毯上,他赶紧起身跪起来,“对不起,主人,狗狗马上弄gān净。”说着就要去tian。
“不用,待会儿再收拾。”景铭伸手拽了他胳膊一把,问道,“疼么?你两年多没贝糙过了吧。”
韦航闻言面色有些尴尬起来,点了下头,说:“还行,您刚进来的时候有点疼,后来就好了。”
“*开了就剩慡了是吧?”景铭笑了一声,“我本来准备了rush,但还是觉得那东西尽量少用。”
“狗狗闻那个会头疼,主人。”韦航老实道。
“那正好,我也不喜欢用那玩意儿。”景铭说,一面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续问了句,“_gan觉疼,你才能更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贝糙,是不是?”
“**是,主人。”韦航刚跟他对视了两秒就把眼睛逃开了。景铭说中了他的心思,比起一味享受的待遇,他就是个喜欢全方位被nüè的“变态”。
“去洗洗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转而往上摸了摸他的脸颊和耳朵,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摸恋人。韦航更难为情了,扯扯zhui角应了句:“狗狗去了,主人。”
“去吧。”
韦航洗gān净出来以后,发现茶几上又摆着一杯ca了xi管的水,愣神儿的工夫,身后传来景铭的声音:“你不用一直跪着,坐下歇会儿。”说罢又故意T笑了句,“哦,坐不了是吧?”
韦航一听,不由得想起刚才被压着*的时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低头抿了抿zhui,没作声。景铭却又走开了,再回来时递给他一管尚未开封的药膏,“小狗要保养好了才能一直玩下去。”
“主人**”韦航接过药膏,神情有些意外又_gan激地抬头看看他。
“你自己会擦吧?”景铭揉揉他半cháo的头发,“我也得去冲一下,热死了。”正转身的当口,韦航拽了一下他的短kuku脚,“主人,我**”
“以后有你伺候的时候,今天不用。”
景铭消失在客厅拐角处,韦航朝着那个方向发了一会儿愣才想起来擦药膏,一边擦一边暗想:主人可真细心,之前还有点怕他,其实仔细想想,他只是在T教的时候稍微严厉些,但也一直都在注意自己的_gan受,他有分寸不会真的伤到自己。韦航默默叹了口气,心里冒出个贪心的念头:如果他能做主人的家奴该多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什么呢?”突来的声音把韦航的思绪拉回当下,他一抬头,看见主人正一身清慡地往沙发上坐。
“想您。”韦航实话实说。
“想我你撅什么zhui?”景铭挑挑眉。
韦航呆了一下,支吾道:“**没噘zhui吧**”
景铭眯眼打量了他几秒,淡声道:“规矩第三条,重复一遍。”
韦航反应过来了,赶紧跪正body,说:“贱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
景铭似乎满意地挑了下zhui角,往前探了探身,胳膊架在大tui上,脸跟韦航近得只有二十公分,“现在再说,刚才想什么呢?”
韦航不由觉出一阵压迫_gan,下意识想往后躲,又怕躲得太明显,只好低了低头,眼睛盯在景铭的手指上,没什么底气地小声道:“狗狗刚才想**要是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话音落地,屋里静了下来,韦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主人大概不喜欢听这种贪心又逾矩的言论,他有些紧张起来,没成想半分钟以后,他听见景铭说:“你想跟我固定关系么?”
韦航的反应十分有意思,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快速眨了几下眼,再猛一抬头,表情又欣喜又仍有几分不确定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
景铭没说话,点了下头。
韦航马上往后退了退,景铭以为他是要给自己磕头,结果见他把头低了下去,额头贴上地毯就没再起来,用这样虔诚的姿态说:“谢谢主人,狗狗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听话就好。”景铭往前伸了下tui,脚尖戳戳他的脑顶,“起来穿_yi_fu,出去吃饭。”
夏天日落晚,_F_间里一直很亮,韦航这时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两人收拾好一道出了门,景铭径直往停车场走,韦航跟着他,也没问他要去哪里。路上,景铭开车,韦航总忍不住偷瞄一眼,好像关系一旦固定下来,即便只是口头上的,主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亲近。
“有话就说,”景铭突然出声道,“你穿上_yi_fu的时候想说什么随意。”
他这么一说,韦航倒语塞了,讷讷道:“**没有,主人,狗狗就是想看看您。”
“下午没看够?”景铭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
“看不够,”韦航摇摇头,zhui角一咧,“您真帅。”
“是我帅,还是你主人帅?”景铭笑问,一面打着方向盘,车子往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拐。
“都帅!”韦航马上道,又笑了句,“只是您做主人的时候不怎么笑,看起来更严肃一些。”
“不喜欢?”景铭故意收了笑容。
“喜欢,喜欢的!”韦航连连点头道,“主人什么样狗狗都喜欢。”
景铭没接话,一直到停好车才问了句:“有想吃的么?”
“狗狗不挑食,只要别太辣。”
“那不巧了,你主人就来自一个无辣不欢的省份。”景铭说,一面开门下了车。韦航也跟下车,有些惊讶道:“我以为您是北方人。”
“我还以为你是南方人呢,”景铭说,“咱俩正好长反了。”
“下雨那天在车上您就这么说。”
“我当时说听你口音像南方人,其实是你普通话说得太好了,一点儿本地口音都没有。”景铭摇头笑笑,“后来你一说你是老师,我就想,A,难怪呢。”
韦航还是第一次听景铭用如此随意的口吻说一长串话,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景铭注意到了,一脸好笑道:“是不是我不叫你贱狗、*bī,不扇你两巴掌,你特不习惯?”
说话间两人正进电梯,电梯里刚好没别人,韦航收回目光,不自在地咕哝了一句:“您别在外面这么说**”
景铭朝他ku裆处扫了一眼,“你这狗jb可真是说硬就能硬。”
“主人,求您别说了**”韦航低头道,手下意识拽了拽上_yi,徒劳地想遮挡一下。
电梯门再打开时,外面站了几个人。景铭装作若无其事地往韦航身前一挡,领他出了电梯。
“谢谢主人。”韦航用气声说了一句,刚才要不是景铭迈步快,他大概已经出洋相了。
“有jīng神是好事。”景铭笑着看他一眼,“放松点儿,现在开始不用那么称呼我,随便聊就行。”
两人最终去吃了烤鱼,点单时要了两种口味的做法,一辣一不辣。
“你平常是不是都吃的特别清淡?”景铭见他吃饭期间一直猛喝水,不觉问了句。
“嗯,”韦航点头笑笑,“我们家人都口味淡,我从小吃鱼都是清蒸的。”
“那倒挺方便**”景铭说。
韦航没明白,诧异地看看他,他又接了句:“你这张zhui可以随时用。”说话的时候筷子也没停,神色像是在说天气一样平常。韦航的脸却一下热起来,其实工作以后他一个人住还一直保持饮食清淡,确实有这方面原因,没想到主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韦航没好意思吭声。景铭叫来_fu务员,又给他要了杯凉茶。碍着旁边桌位有人,有些话没办法说,韦航只能笑笑地看着景铭,用眼神说了句:谢谢主人。
吃完饭两人没有马上回家,出了购物中心是步行街,再拐一段路就到了河边。微风拂面的夏夜,天上水里各挂着一个月亮,气氛悠闲得十分适He散步。两人聊着话也多起来,不知不觉说到了_gan情问题。
景铭问韦航:“以前谈过恋爱么?”
“大学时候谈过。”
“圈里人?”
“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班以后。”韦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研究生毕业,上班都二十五了,算是开窍很晚了。”
景铭一听,倒真来了兴趣,接茬儿问他:“怎么开窍的?”
说到这个韦航更不好意思起来,把脸扭向河水一边,也不看景铭了,略顿了顿,说:“有次午休,我无意中撞见几个男生打架**也不是打架,是三个人欺负一个人**那人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扇他耳光**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xing_fen了,傻愣了好半天才记起来出声制止他们。”
“然后呢?”景铭问。
“然后**我回家上网查是怎么回事,找到一些片子看,有一个片子正好是被训斥打耳光的**”韦航再次顿了顿,看了景铭一眼,续道,“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也跪到地上,跟片子里的人学,我也忘了打了自己多少下,然后我就**”
“硬了?”景铭随口接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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