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景铭九点半才睁眼,拿过手机一看,有两条韦航的消息。第一条是八点不到发来的:主人早安,狗狗给您磕头了。第二条隔了半个小时,nei容也长了许多:主人,狗狗不知道您想不想要狗狗给您早晚请安,早上自作主张请了安,如果您不想要狗狗请安,那狗狗给您认错,以后也不打扰主人。
景铭看着这两条消息有点想笑,大概是昨天的晚安和今天的早安都没有得到回复,小狗心里忐忑了。他回了句“可以请安”之后起了chuáng。等洗漱完再看手机,韦航的消息果然早传回来了:谢谢主人,那主人想要狗狗文字请安还是语音请安?
景铭本来想说“文字就行”,但忽然想到对方就在自己楼下两层,临时改了主意,回复道:上两层楼很累么?
-不累,主人!谢谢主人!
韦航几乎是秒回的这条消息,虽然只是几个冷冰冰的字符,但景铭还是能从这两个_gan叹号里读出他有多高兴。目前看来是条会让主人喜欢的狗。
今天正好赶上NBA季后赛直播,景铭在家看了会儿电视,临近中午时准备出门吃饭,一开门却吓了一跳。韦航正坐在左手边最高一级的楼梯上,听见身后门开了,忙把手里翻看的书一撂,转身跪下给景铭磕了头。
“主人中午好。”
景铭住的这栋楼是一梯两户,八楼到顶,对面那户人家还没入住,除非按错电梯,一般不会有人上来。韦航肯定是早就清楚这一点才敢大白天下跪。
“你在这儿待多久了?”景铭问,一面把门再敞开些,“进来说。”
韦航跟进来,他关了门。韦航立刻跪下,回说:“主人说可以请安以后狗狗就上来等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景铭对他的回答又无语又好笑,“我要是不在呢?或者我今天不出门,你在楼道等一天?”
韦航愣了愣,表情像是真因为太高兴而忘了这一点,眨眨眼没答上话来。景铭扫了一眼他放在旁边地上的书,T侃了句:“倒不算太傻,还知道给自己带本书解闷儿。”
韦航傻笑一声,“狗狗不知道主人几点出门。”
景铭垂眼看了他片刻,问:“你平时几点上班?”
“狗狗不教毕业班,所以是八点上课,六点半出门。”
景铭想了一下,自己是八点半上班,七点多出门,六点半刚好是起chuáng时间。
“周一到周五,你出门时上来请安,周末用语音。”
“狗狗记住了,主人。”韦航点头道,又问,“那晚上呢?”
“晚上**你几点睡觉?”
“十点半到十一点,主人。”
“那睡觉前上来。”景铭说,然后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敲不开门的话不用一直等,那就是我不在家,改发消息就行。”他没有说“我不在家会告诉你”。他是主,他不需要跟奴报告自己的行踪。
“狗狗记住了,主人。”
“起来吧,”景铭说,“我要出去吃饭了。”
韦航站起身,两人出了门。景铭按电梯的时候,韦航依然站在他身后,一副恭送他的模样,他回头问:“你吃饭了么?”
“还没有,主人。”
“那一块儿来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韦航一听,眼神亮了亮,赶快应了声:“谢谢主人。”
景铭没问他想去哪儿吃饭,直接去了自己原本打算去的地方,韦航十分顺从地跟着他,也没多zhui问。吃饭的时候,也是景铭动了筷子,他才动筷。景铭停了筷子,他也不吃了。
“吃饱了?”景铭看他跟前的面还剩了起码半份没动。
“还行,主人。”韦航回答得很诚实,只是“主人”这两个字是用口型说的。
“狗不吃饱饭是没体力让主人玩得尽兴的。”景铭倒是没刻意压低声音,周围每桌都在闲谈,没人注意他们。
韦航抿了下zhui,说:“知道了,主人。”在景铭的注视下,他吃完了后半份面,起身离开时动作都有些不自然了。景铭知道是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让他硬了。
“吃个饭你都能发*?”出了店门,景铭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
韦航脸色有些窘,低着头没敢吭声。之后景铭也没再说话,一主一奴略错开半步距离,一道往回走。景铭今天没走楼梯,进了电梯故意只按了八楼。
“主人。”韦航跟进来果然叫了他一声。
“嗯?”
“您是要狗狗跟您回家么?”韦航有些不确定地问。
说话间电梯已经上到八楼,景铭迈步走出去,意有所指地又问了一遍刚才吃饭时问的问题:“你吃饱了么?”
韦航脑子转了一下,立刻跟上景铭的脚步,进屋后呼xi就开始不稳起来。
“我只说一遍,”景铭一边换鞋一边淡声道,“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好好当条狗。”
韦航xing_fen得都有些发抖了,马上意会地neng光_yi_fu,跪下来。可膝盖刚挨着地面,脸上就被景铭正反手扇了两巴掌,打得他直发懵。
“你是哑巴狗么?主人说话不懂应声?”
“贱狗错了,主人。”景铭这两巴掌用力很大,韦航的脸明显泛红了。
“重复我刚才的话。”
韦航马上说:“贱狗进了主人的家门就好好做条狗。”
“听得挺清楚A,我以为你耳背呢。”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会了。”
“下次再不应声**”景铭抬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没听见几个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贱狗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这是景铭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出来他是真有些紧张。昨晚景铭只是通过他的表现看出来他不是新手。韦航熟悉规矩,知道怎么做能让大多数主满意,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所以不会矫情。这点很让景铭满意,说实话他没有耐心T教一个连称呼都要他一遍遍提醒的新人。
景铭暂时没再理他,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又绕去卧室,二十分钟以后才出来,把一块毛绒地毯铺到沙发前的地板上。
“过来。”
韦航一秒都没敢耽搁地爬了过去,在地毯上面向景铭跪好。
“转过去,面向茶几。”景铭说,一面往旁边挪了两步,“狗爪子撂茶几上,肩膀下压,保持胳膊跟地平行。”
因为进门时犯了错,韦航这会儿注意力格外集中,生怕没听见主人的任何一个指令。等他摆好姿势以后,景铭坐到沙发上,把两条tui往他胳膊上一架,开始悠哉地玩手机。
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是要拿他做踏脚凳。这个姿势虽然不会挤压到刚进完食的胃,但却非常累人。因为不仅两臂要受力,韦航的上半身其实都要绷着劲儿用以保持一个固定的角度,才能让两条胳膊跟地平行。而且他是用狗爪的姿势把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指完全不能发力,全靠两条胳膊扛着。没几分钟他就难受得不行,忍不住转了两下已经发酸却唯一能动的脖子。
“别动。”景铭冷淡地警告了一句,眼睛都没离开手机。
韦航只能咬牙坚持,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终于受不了地求饶道:“主人,贱狗真的撑不住了。”
“没用的狗。”zhui上这么说着,景铭却没再难为他,收回tui,明知道他是因为没得到自己的允许不敢起身,故意拿脚踢踢他的屁gu,“起来A,这么喜欢撅着让人看*?”
“谢主人。”韦航松口气直起身子的同时,yīnjīng也跟着翘了起来。
“面向我。”景铭吩咐道,把手机扔到一边。
“是,主人。”韦航转过身,在景铭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yīnjīng翘得更高。他有些xiu_chi地低了低头。
“这就难为情了?”景铭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刚才不是挺会发*的?吃个饭狗jb都能说站起来就站起来,要不要给我敬个礼A?”
韦航body僵了僵,xiu_chi_gan让他的小腹下端更加灼热,yīnjīng就跟配He景铭的话似的狠跳了两下,“主人,求您别说了。”
景铭不为所动,继续拿话_C_J_他:“你这_geng狗jb可比你诚实多了,特别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是不是?”
“****”
“说话。”
“是,主人。”
“它喜欢什么?”景铭刨_geng问底。
“**喜欢被主人羞rǔ。”韦航说完咬了咬zhui唇。
“我可没羞rǔ它,我是夸它。”景铭说话拿脚在他的yīnjīng上轻踩了踩,“是你喜欢被羞rǔ吧?”
“**是,主人。”
“是什么是?”景铭甩他一巴掌,“回答问题不会把话说全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认错道,“贱狗喜欢被主人羞rǔ。”
“你说这狗jb长你身上,你怎么就管不了它呢?”
“贱狗不是故意的,主人,贱狗就是控制不住。”韦航被这一句句bī问得都快哭了。
景铭不再继续了,静了半晌过后,突然问他:“刚才慡么?”
韦航脑子还算清醒,闻言顿了一下,拿不准景铭问的是哪方面慡,是body反应还是刚才做踏脚凳。他实话实说道:“回主人,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哪件事。”
“有几件事?”景铭确实是故意的。
“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刚才让贱狗做踏脚凳,还是**还是贱狗的jb硬了。”第一次在景铭面前说出这两个字,韦航的表情有些挣扎,yīnjīng却更加xing_fen地跳动了一下。
“我问的是踏脚凳,谁问你那狗jb了。”
韦航的yīnjīng又跳动了一下,他躲闪着景铭的视线,回答道:“贱狗喜欢给主人当踏脚凳,只是刚才贱狗实在撑不住了。”
“那你gān什么能撑得住?”景铭问,还没等他回答,又戏弄地拿脚拨弄了几下他的yīnjīng,恍悟似的说,“哦,狗jb能硬一天,是挺能撑的。”
“主人**”韦航不敢动,只好求饶似的叫了一声,他觉得景铭再踩几下他就要she了。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she。
果然,景铭给了他意料之中的无情答案:“你主人很好奇你是怎么撑一天的。”
不是“不准she”,也不是“别想she”,这话甚至都不算个命令,可其实比命令还残忍,因为韦航没有求饶的余地,他得给主人表演他是怎么硬一天不she的。
“贱狗知道了,主人。”
景铭还算满意他的回答,把脚从他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x器上移开了,不过紧接着又暗示地晃了两下,问了个依然让韦航叫苦连天的问题:“我觉得你刚才午饭没吃好,是不是再来点儿饭后甜点?”
韦航不敢说不要,可又实在很怕主人现在就让他tian脚,他大概连一分钟都撑不下来,结果刚犹豫了一秒钟,景铭的巴掌就扇下来了,语气也严厉起来,“你主人赏你的,不想吃?”
“想吃,主人,想吃的。”韦航忙点头。
“晚了,我不想赏了。”景铭说,然后起身绕开韦航离开了。
韦航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也不敢回头,只好保持跪姿尽力平复心绪。刚缓下来一些,景铭的脚步声再度靠近,随后他的眼前忽然一黑。
“主人?”
“别动。”景铭正站在他身后给他D眼yinJ,见他要回头,狠敲了他头顶一下。
韦航不敢动了。半分钟后,一gu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
“张zhui。”景铭吩咐了句。随后韦航的zhui里被塞进了一团布,韦航马上意识到这是主人刚neng下来的袜子,还带着体温和汗*。他激动极了,半软下去的x器重又抬了头。
可激动过后,他又有点失落,因为主人好像又离开了。他不知道其实景铭就站在沙发旁边看他,看他的yīnjīng是如何因为han_zhao主人的袜子而不受控制地“T皮”。就在韦航认定主人真的不在自己身边了时,景铭突然开了口:“别让你主人的好奇心失望。”
韦航心里一惊,打了个哆嗦。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的心始终是飘着的。虽然视线被剥夺,他看不见主人在哪里,在做什么,脑子却更加活跃了,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主人会在哪里,会不会正在看自己。这么一想,他的x器再也没能软下去。直到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过来抽走了他zhui里的袜子。
“把你馋的,都是你的口水。”
韦航的zhui刚才一直塞着袜子,现在突然变空,他有点不适应,缓了一下才说出话来,“**主人**”
“味道好么?”
“好,主人。”
“跟中午饭比,哪个好吃?”
“主人的袜子好吃。”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躺下,tui伸直抬高。”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虽然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来这个姿势很xiu_chi,但还是很快按要求摆了出来。主人没说手怎么放,他犹豫了一下,最后以狗爪的姿势蜷在身前。
“tui分开点儿,并那么紧gān什么?让我看见你的*。”
韦航还来不及对这话_gan受更多的xiu_chi,两个脚底板分别被不知什么东西抽了一下,他赶紧分开tui,摆出个V的造型。接着,他_gan觉左tui膝盖被什么绑上了,很快,右边也传来同样的触_gan。他反应过来是护膝。
“起来。”
韦航刚应声跪起来,脖子就被D上了一个项圈,他能_gan觉到是皮质的,“咔哒”一声后他又往前被拽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景铭的声音:“食喂完了,该遛狗了。”
韦航D着眼yinJ看不见路,只能被主人牵着,凭_gan觉在地上爬。爬了没几步,他的手腕被突然抬高的地面绊了一下。
“狗爪子抬起来,这是楼梯。”
景铭的家是顶层,带个阁楼,他暂时什么都没放,所以阁楼是块面积不小的空地,只不过因为墙壁夹角的关系,供人站立的地方不大,但很适He遛狗。韦航摸索着跪上第一级台阶,然后他_gan觉body两侧被什么箍住了。
“没让你停,接着爬。”
两肩被猛地一夹,韦航的呼xi马上乱了一拍,他意识到夹着他的是主人的tui。这之后他每往上爬一级台阶,景铭都已经在更高一级等着他了。整个爬楼梯的过程,其实是他在不停钻主人的ku裆。终于上到阁楼时,韦航的yīnjīng已经硬得开始流水了。
景铭把他牵到阁楼中央,手里的东西随意往地上一扔。
“来,这儿有你喜欢的东西,用你那狗鼻子好好闻闻在哪儿。”景铭的语气变了,不像刚才那么冷硬,温和愉快许多,听上去真像是在跟自己养的狗玩午后游戏。
韦航稍微愣了一下,想着狗是怎么用鼻子找东西的,然后把头低了下去。他把鼻尖贴在地板上,仔细嗅着,他不知道主人说的他喜欢的东西是什么,但是能用鼻子闻出来,那肯定是沾了主人的味道。
可韦航毕竟不是真的狗,嗅觉没那么发达,景铭见他东闻西嗅地毫无头绪,只得牵着狗链把他往正确的方向带,收收链子,让他在方圆一米的范围nei闻。这下效率果然高了很多,不一会儿韦航就找到了喜欢的东西:一只不久之前还含在他zhui里的主人的袜子。
“主人,贱狗找到了。”韦航面色xing_fen地报告了一声。
“狗鼻子挺尖,再闻闻,这是你主人哪只脚上neng下来的?”
这问题就是qiáng人所难了,韦航老实地摇摇头,“主人,贱狗笨,贱狗闻不出来。”
“小狗闻不出来A?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先找下一只?凑一起说不定就闻出来了。”景铭笑着说,“叼上这只。”
韦航马上低头叼上袜子,继续跟着牵引爬去另一个方向,很快找到了另一只袜子。
“现在闻出来了么?”
“主人,贱狗还是闻不出来。”
“这么笨,”景铭的语T提高了些,“好好闻闻,趴着闻。”
这次韦航没有停顿,立刻把两个手肘放低好让小臂贴在地板上,以狗趴的姿势,略往前探脖嗅着地上的袜子。他闻得很用力,景铭能清楚地听到他xi气的声音。
“有答案了么?”景铭问。
“主人,您让贱狗再闻闻。”韦航闻得心满意足,一点都不想把口鼻从主人的袜子上挪开。
景铭没说话,绕到他身侧,故意把脚探到他的x器下端。韦航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袜子上,没留意自己的yīnjīng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滴水,景铭的脚掌和脚背自然都沾上了他的东西。
“看你发*发的,把我脚都弄脏了。”
韦航没太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叫了声:“主人**”
景铭走到他头顶处,说:“把你那狗脑袋转转,左脸冲上。”等韦航摆好姿势,他把那只弄脏的脚踩了上去。
韦航现在的姿势让他无法把头放到地板上,只能悬空架着,景铭的脚突然踩上来,他吓了一跳,赶紧绷住劲儿。
“脏死了,都是你的狗东西。”景铭边说边把脚掌在他的脸上前后左右地蹭,蹭完一侧还不满意,又说,“换那边儿。”韦航赶紧把头转了个方向,右边脸颊朝上,让主人擦脚。可是这样的蹭法擦不到脚背,景铭“啧”了两声,“还是不够gān净A。”
韦航很有眼力见儿地说:“主人,贱狗给您tiangān净吧?”
“嗯。”景铭不耐烦地应了一声,把脚放下来。韦航看不见,只能拿鼻尖去找主人的脚,几次不得要领,景铭抬脚拍拍他的脸,“往哪儿找,笨死了。”韦航忙跟上他,等他把脚放落地面,立刻伸出*头开始tian,从脚趾开始,一寸一寸往上。
景铭舒_fu地叹了口气,“你这张狗zhui也就这点儿用处了。”
得到主人的赞赏,韦航tian得更加卖力,*尖探进每一条脚趾缝,一丁点儿都不肯遗漏。景铭非常满意,大方地说:“玩了半天你也饿了吧?想不想来点儿加餐?”
“想,主人。”韦航答道,他有些激动,心里猜测着是不是能tian到主人的圣物了。他听见一阵布料mo_cha的声音,越发觉得这个猜测距离现实近了起来。
“头后仰,狗*头伸出来。”景铭命令道。
韦航几乎是条件反she地伸出了*头,马上被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压住了。他顿时更激动了。他原本以为主人会让他先闻闻之类的,至少也是隔着neikutian,没想到主人直接给他了。而且还有一个认知让他xing_fen难耐:他的主人在遛狗的时候硬了。
“用你的zhui呼xi。”景铭先是把yīnjīng在他的*面上前后磨蹭了几下,然后又拍打起来。
韦航xing_fen得不行,*面又被主人压住,空气流通不顺畅,他喘气时不由自主地发出“哈哈”声,听上去真像一条狗。
“你说你贱不贱,好好的人不做,这么喜欢当狗,还是条喜欢发*的贱狗。你看你那狗jb硬的,想吃我这个想得受不了吧?”
韦航的x器Zhang得作痛,但他没法说话,也不能点头,只好发出“呜呜”的恳求声。景铭却没这么痛快赏他,突然往后撤开了。
“狗zhui闭上。”
韦航不舍地He上zhui,不过很快他_gan觉主人又过来了。景铭的yīnjīng前端也溢出了些ye体,他像擦唇膏一样把它们抹到韦航的zhui唇上,抹得很慢,但韦航的呼xi明显急促起来。
“现在张开,保持张开的姿势别动。”
主人的指令又来了,韦航赶紧张开zhui。景铭抬手按住他的头,慢慢把自己的yīnjīng往他zhui里ca,“*_geng放松,别顶着。”
韦航努力照着主人说的做,可还是有些不习惯,gān呕了几次。景铭退了出去,“*头。”这次的命令十分简洁,不过韦航还是立刻明白了,重新探出*头。景铭用jīng身拍打了几下,然后把guī头戳在上面打着圈磨蹭。蹭了一会儿之后,再次捅进了他zhui里。
“含住了,把你那狗脑袋动起来。”
韦航终于得到期盼已久的机会,马上卖力地tao弄起来。景铭缓缓把他的眼yinJ摘了,动作虽慢,但他还是因为不适应突来的光线眯了眯眼。
“谁让你停了?”景铭拍了他脸一下。韦航赶紧继续吞吐,大概二十多下之后,又听景铭说,“适应了就把眼睁开,看着我。”
景铭其实不喜欢用眼yinJ头tao之类的,除非T教中需要剥夺视线。因为缺了神态,一个人面部表情的丰富度会下降很多。观察跪在脚下的人是用什么样的神情取悦自己的,是景铭相当喜欢的部分。
韦航抬眼看着主人,口中han_zhao主人的圣物,而此刻的主人也正低头注视着他,他不仅觉得慡,更觉得自己幸福死了。可惜这个幸福没持续太久,景铭快she的时候突然把x器拔了出去,然后对着他的脸自己撸起来。
“zhui张开,接好了。”
韦航一听又高兴了,主人真的要赏给他了。景铭she出来的时候,故意只she了一点在他zhui里,大部分都喷在了他脸上。
“没让你咽,别咽。”景铭跟昨晚一样,用尚未软下去的yīnjīng把she在他脸上的jīngye涂开抹匀,之后才发话道,“表现不错,赏你了。”
韦航的喉咙动了一下,赶紧给景铭磕了个头,“谢主人赏赐。”
之后景铭牵着他下楼,还是用tui夹着他爬,等他爬回客厅地毯时,景铭说:“狗tui抬起来。”
韦航愣了愣,拿不准该怎么抬,景铭用脚尖踢踢他屁gu,“不会撒Niao?”
这个姿势光是想想就让韦航很难堪,他磨蹭地把右tui抬起来。
“抬高点儿。”景铭说,一面给他解了护膝,“那边儿。”
等两个护膝都摘下去,韦航的x器又硬得贴上小腹了。景铭笑了一声,没说话,去了洗手间。
屋里很安静,景铭故意没关门,韦航能清楚地听见主人放水的声音,再想到刚才的动作,他_gan觉自己也有点憋不住了。可景铭方便完_geng本没往客厅来,韦航等了半天都不见主人出来,实在受不了时叫了一声:“主人。”
“说。”景铭的声音不知从哪间屋子传出来。
“主人,贱狗想上厕所。”韦航大声说。
没人应声,半分钟以后景铭走出来了,站到他面前看着他,问:“你刚说什么?狗要上厕所?”
“是,主人。”
“狗上厕所gān什么?”景铭又问,声音冷了很多。
韦航反应过来了,马上改口道:“撒Niao,主人,贱狗想撒Niao。”
景铭不为所动地看着他。他一脸恳求道:“主人,贱狗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Niao吧。”
“我说了,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好好当条狗,这意思不明白是么?”
“明白的,主人,贱狗错了,以后保证好好做主人的狗。”韦航一边认错一边磕了好几个头。
景铭又看了他几眼,终于牵着他去了卫生间,却是把他牵到了淋浴间。
“Niao吧。”
韦航不敢再惹主人生气,表情有些挣扎地抬起一条tui,因为憋久了,等了一会儿才Niao出来,而且最开始水流不够大,Niaoye是顺着yīnjīng大tui流下去的,几秒后才正常Niao出来。
等他Niao完,景铭嫌弃地摇着头说,“真*,洗gān净再出来。”说完把花洒喷头固定处往下移到最低,又把沐浴露扔到地上,项圈狗链也撤走了,转身出去之前又提醒了一句,“你那狗jb只能拿水冲,狗爪子别碰,听见了么?”
“听见了,主人。”
景铭出去以后,韦航看了一眼地上的沐浴露,明白主人是要他跪着洗。淋浴间有防滑地垫,跪着并不难受,韦航一边洗一边觉得主人真贴心。结果胡思乱想中下身又起了反应,他只好拿冷水冲软了。然后他发现没有擦身的毛巾,虽然不远处就是毛巾杆,他努力伸伸手能够到,但那是主人用的,他一条狗哪能用。他冲敞开的浴室门大声道:“主人,贱狗洗gān净了,不知道用什么擦gān。”
景铭很快出现在了门口,手上拿着一条新毛巾,走进来要给他擦身。韦航稍微躲了一下,“主人,贱狗自己来**”
“跪好。”景铭给了他一巴掌,不重,就是个提醒,“主人想给自己养的狗擦body,狗不愿意?”
“贱狗愿意,主人。”韦航马上老实了。
再次回到客厅地毯上时,景铭问:“你_gan觉怎么样?”
“**狗狗_gan觉很慡。”韦航答得很腼腆,低了低头。
“没让你she你也慡?”
“慡的,主人。”
“那你跟我说说,具体怎么个慡法?”
韦航抬眼看看他,说:“主人羞rǔ狗狗的时候,狗狗觉得很xing_fen;狗狗han_zhao主人的袜子,被主人踩脸,给主人tian脚的时候,也都很慡**”
他话没说完,景铭ca了一句:“tian你主人的jb你不慡?被主人*zhui你不慡?”
韦航刚才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词,现在被主人直接问到了,赶紧说:“慡的,主人,狗狗tian主人jb,还有被主人*zhui的时候都慡死了,但是**”他瞄了瞄景铭,有些不敢往下说。
“说,别老让我问。”
“狗狗觉得最慡的是**主人让狗狗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条狗,狗狗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_gan觉了。”
事实上,韦航已经很久没有在现实中被哪个主T教过了,他一直选择网T,虽然不是不慡,但没有主人在身边,他_fu从x再高也很难体会到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主人身上,除了主人之外大脑一片空白的_gan觉。
这个答案其实既在景铭的预料之中,又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他问:“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赏你么?”
“因为狗狗忍住了没she?”韦航其实不敢确定。
“我没准你she,你做了本来就该做的事,我为什么要赏你?”
韦航答不上来了。景铭看看他,说:“回去好好想想。”
其实他之所以赏韦航,是因为整个T教过程中,他观察到韦航的yīnjīng好几次处在爆发的边缘,他qiáng忍着不she其实不算什么,但他一句都没提过诸如“主人,贱狗实在忍不住了”之类的话。这让景铭十分满意。他不喜欢奴质疑他的权威,哪怕是用撒娇的方式。如果奴这么做了,最多三次他就没兴趣再玩他了。
“行了,去穿_yi_fu吧,你主人晚上跟人约了谈事,没工夫玩你了。”
“是,主人。”
当晚的应酬搞到很晚,十点四十的时候,景铭收到韦航的消息:主人,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
-乖,睡吧。景铭回了句,同时在心里想,看来这条狗能玩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