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景铭临时被叫去公司加班，加完班跟同事一起吃的晚饭。从饭店出来已经九点了，车子刚驶过一个十字路口，一道响雷劈了下来，半分钟不到，倾盆大雨而至。街上的人不是争分夺秒地往家奔，就是找地方躲雨。景铭放缓车速，开到家附近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隔着一道红灯，景铭从来回摆动的雨刮器空挡中注意到路对面的公jiāo车站，车棚底下隐约立着个人影。这个距离景铭其实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不知怎么就觉得那是个“熟人”。红灯变绿时，景铭的车驶了过去。

雷雨jiāo加的夜晚，公jiāo站台只有那人一个。景铭把车靠路边停下，降下副驾的车窗，大声问了句：“稍你一段儿？”

对方起初不知道是谁的车，见车靠过来还往后退了一步。后来见车窗也开了，有些奇怪地往前探了探身，站在顶棚边沿处弯yao朝车窗里看了一眼，然后一愣。景铭的声音早已淹没在雨声中，他没听见景铭说什么，所以没回话。

“上来A。”景铭催促了一句。

对方左右看看，大约是见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打开车门上了车。景铭关上车窗，扫他一眼，随口寒暄道：“没带伞？”

“嗯，”对方点头笑笑，“真巧，遇见您了。”说话时，他的眼睛始终不朝景铭脸上看，视线一直保持向下，zhui角挂着的笑却相当礼貌。

景铭装作没留意，跟他随意闲聊起来。

“跟那儿站半天了？”

“没有，刚下车。”

“白天晴了一天，没想到晚上下这么大雨。”

“就是，不然会带伞了。”

“听你口音是南方人？”

“不，我家就是这儿的。”

“那还真不像。”

“我M_亲是南方人，可能我口音有些随她。”

两人从地下车库去到电梯间时，对方再次_gan谢景铭顺路载他，“谢谢您。”

景铭看了他一眼，语T带上些意有所指的意味，说：“你一直叫我什么？”

对方顿了顿，回道：“**您。”

“你叫谁都这么叫？”景铭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对方没回答。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默默走Jin_qu。之后景铭故意从一楼就下了电梯，结果对方也跟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到二楼时，景铭忽然问：“上次在楼道里碰见你，你那会儿在gān什么？”他问这话时并没回头，声音在楼道里显得有些空dàng。

身后的人没作声，景铭知道他该给出的答案是无法在楼道里说出口的。

“说不出来可以再做一遍，上次我没看清。”

话音一落，对方的呼xi明显不稳起来，踏步上楼梯的节奏也有些乱。走到三楼时，景铭好心提醒道：“已经三楼了，你还来得及么？”问完也没等他回答，快步往楼上走。

景铭之所以没等对方，一方面是不希望他因为太过窘迫而装傻充愣；另一方面也是在考验他的_fu从x。所以进家门后景铭没锁门，只把大门虚掩上。他打赌对方想给他回答的话，自然还会跟上来。

两分钟后，大门外有动静了。景铭没往大门去，只从洗手间探头出来，冲门的方向吩咐了句：“进来，把门关上。”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门口果然站着那人。景铭垂眼一扫，ku裆明显*了。

“脏_yi_funeng门口。”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再出来时，对方已经光着身子跪在门口了，十分标准的狗奴跪姿：脚跟并拢，双膝向外打开，屁gu垫在脚跟上，body略往前倾，两手握成狗爪的样子撑在地上。

其实这个动作没有什么，有规矩的狗奴都知道该怎么做。让景铭更_gan兴趣的是他的眼神：渴望又有些胆怯。真像一条刚被主人领回家的小狗。

景铭去厨_F_倒水，路过大门附近时故意说了句：“哪儿来的*味儿？”然后他端着水杯出来，靠在厨_F_门边略抬脚指了指，“你身上的？”

景铭刚才进家以后就把鞋袜neng了，这会儿是*着脚的。他知道对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脚上，现在看脚终于提离地面了，条件反she地跟着往前探了下身，意识到景铭并不是要他过去之后，马上回说：“是贱狗身上的味道。”答话的声音十分清晰。

“原来是狗，我说怎么这么*。”景铭往前走了两步，脚在地方手背上轻踩了几下，“哪儿来的野狗？”

对方闻声立刻把头抬了起来，视线对上景铭的眼睛，叫了声：“主人。”

景铭不知道是这声“主人”还是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灼灼目光，竟让他的下腹瞬间窜起了一gu热流。他往后退了退，尽量压低自己的呼xi声，问：“gān什么了弄一身*味儿？”

对方回道：“主人，贱狗刚才没忍住Niao身上了。”

这个回答让景铭有些意外，因为这个命令是他刚才下的，现在这人说是自己没忍住，其实是没忍住想接受他的T教。

“垫子脏了。”景铭这话说得没什么语气，视线却一直打在对方已经明显硬起来的yīnjīng上。

“主人，贱狗错了。”对方十分常规地认了句错，然后又接了句有些出乎景铭意料的话，“如果主人允许，贱狗马上tiangān净。”

不过意外归意外，景铭倒是很高兴，对方的确是条很符He他喜好的狗。

“你那狗zhuigān净么？你就喜欢tianNiao吧？”景铭说得很慢，他注意到对方的yīnjīng在听到这话之后跳了几下。看来也很喜欢被言语羞rǔ。

“过来。”景铭说，一面往客厅走。走到茶几边，他把水杯放下，坐到沙发上。对方跟过来，跪到景铭脚前半米的位置，这次把手背到了身后。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磨蹭什么？”他注意到对方刚才犹豫了一下才跟过来。

“贱狗身上脏，怕把主人家的地板蹭脏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tian么？这会儿又说脏。”

对方没应声，景铭抬起一只脚踩到他大tuinei侧，慢慢往tui_geng处压。

对方忙慌张道：“主人，贱狗身上脏。”表情很是挣扎，看上去既不敢乱动，又不想让景铭继续踩下去。

“没问你话的时候把狗zhui闭上。”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把在他淋过Niaoye的tui上踩过一遍的脚抬到他zhui边，问，“脏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说脏，那是主人的脚，他求之不得；说不脏，那上面沾了自己的Niao。他抿了抿zhui，最后只讷讷地叫了声：“主人**”就再也答不上来了。

“不知道就好好闻闻。”景铭说，因为tui一直这么抬着很累，他又添了句，“狗爪子抱着闻。”

得了允许，对方立刻双手捧上景铭的脚，为了让景铭抬脚的高度不难受，他把胳膊肘贴在自己身侧架着，景铭的脚正好靠在他Xiong口的位置。他把头侧着低下去，用力嗅着脚底，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喷在景铭的脚底，景铭舒_fu地吐了口气，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一块儿闻。”

对方抬头看了景铭一眼，神情似乎十分欣喜，再次埋头之前还不忘说了句：“谢谢主人。”

景铭仰靠在沙发背上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景色，忽然收回一只脚，把对方已经硬到贴上小腹的x器往地下压，压到底再松开看它弹回去。

“狗jb挺jīng神。”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又命令道，“头抬起来，zhui张开。”

对方顺从地照做。景铭把仍抬着的那只脚从大脚趾开始往他的zhui里塞，塞得有些用力，对方body打了个晃，下意识用手扶了下地。

“头别晃，手背好，眼睛睁开看着我。”

一连串的指令从景铭口中冒出来，等五个脚趾都塞Jin_qu，对方的zhui已经完全被撑开He不上了。他呼xi明显急促起来，不多久，口中积攒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景铭chou_dong了几下脚趾，带着他的脑袋前后晃了几下，问：“想she么？”

对方说不了话，也不敢乱动，只从喉咙里钻出“呜呜”的声音。

景铭把踩在他yīnjīng上的脚略挪开一些，脚跟撑在地上，大发慈悲道：“准你she，自己蹭出来。”

对方像是再也忍不住了，闻言马上伸手抱住景铭的脚，没蹭几下就she了出来。景铭一点缓神的时间也没留给他，他一she就把塞在他zhui里的脚抽出来，甩了他五六个巴掌。

“让你用手了么？狗爪子这么欠。”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贱狗刚才太xing_fen了。”对方边说边重新摆回跪姿。其实他应该还沉浸在shejīng快_gan的余韵里，反应这么快，景铭倒是挺惊讶，不过惊讶之余也很满意。

“把你流的狗东西tiangān净。”

等他把景铭脚上和周围地板上沾落的jīngye口水tiangān净，景铭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解开皮带ku扣，把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x器掏出来，对着他的脸打飞机。

“你还没资格碰，好好看着。”

对方虽然不敢动，甚至头也不敢扭一下，但景铭还是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鼻翼、zhui唇和喉结一直就没停止过颤动。最后she到他脸上时，景铭用还没软下去的yīnjīng把jīngye涂匀了些。

“想吃么？”

“想吃，主人。”

“真让我满意了，我才赏给你。”

“贱狗下次努力。”

景铭把ku子穿好，说：“浴室在走廊左手边，去洗洗吧。”

对方顿了一下，问：“主人您洗吗？”

“今天不用你伺候，你去把自己洗gān净就行。”其实话说到这儿，T教基本上就结束了，但对方还是爬着去的卫生间，景铭也没提醒他。

十五分钟后，对方*luǒ着打开浴室的门，见景铭站在门口，又要跪下去。景铭摆手道：“不用跪着了，今天没准备，地板有些硬。”虽然刚才的T教是场临时起意，时间并不长，但一直跪在地板上，膝盖多少会不舒_fu。

“谢谢主人。”

景铭笑了一声，一边回客厅一边道：“说说吧，_gan觉怎么样？”

对方跟在他身后，老实回了句：“很慡。”

“以后还想tian？”景铭问，一面坐到沙发上晃了晃脚。

对方马上跪到他身前，抬头看着他，“可以吗主人？”

“如果我想赏你的话，可以。”景铭淡淡答了句。

“谢谢主人。”他退后一些，给景铭磕了个头，然后爬去门口，从弄脏的ku子里翻出钱包，取出身份证，叼在zhui里又爬回来，双手递给景铭，继续跪在他身前。

景铭看他这么喜欢跪，也没再提让他站起来的话，只抽过来看了看：韦航，28岁。

“你二十八了？”景铭没想到他居然只比自己小一岁。

“是，主人。”

“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呢。”景铭把身份证还给他。

韦航接过来笑着说：“狗狗是教学生的。”

“老师？”景铭还真有些惊讶他的职业，“教什么的？”

“高中物理。”

真是意外，景铭摇头笑笑，说：“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人？”

“狗狗知道主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景铭诧异道。

“狗狗也在主人的群里，只是没说过话。”

“那你也不可能对上号。”景铭蹙眉看他。

“是您的鞋。”韦航说，“您在群里发过照片，狗狗在小区里见您穿过。”

“狗眼那么尖。”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上次在楼道里遇见，你就知道是我了？”

“那时还不知道是主人，”韦航回道，“是之后有一天下班回家，主人在楼门口打电话，狗狗拐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您的鞋让狗狗认出来了，不过也没敢确定，后来在电梯里又遇见您，才彻底确定的。”

“楼道里碰见那次你有主？”景铭想起了那个远程指令。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那是群里的任务。”

景铭脑子转了一下，“拉斐尔？”

“您怎么知道？”韦航惊讶地眨眨眼。

景铭摇头笑笑，没回答。

其实群里但凡有些人气的主通常都不接受网T，景铭自己也不网T。他觉得网T没_gan觉，不是因为不能让奴亲身为自己_fu务，是那个过程他无法全然_gan受到奴的_fu从。拉斐尔是群里少数几个接受网T的主。

“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景铭问。

韦航笑着说：“主人想告诉狗狗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景铭。景色的景，铭文的铭。”

韦航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磕了头说：“谢谢主人，狗狗记住了。”

景铭觉得他笑得实在是太满足了，忽然反应过来，“你早就想跪在我脚边了吧？”

韦航闻言收了笑容，表情变得有些难为情，承认道：“您在群里其实说话不多，但每次说话狗狗都会看好多遍。”

“那你怎么没私聊过我？”

听见这个问题，韦航的表情更窘了，“其实私聊过主人，您当时拒绝了，狗狗就不敢再找您了。”

“什么时候？”景铭真的没有半分印象了。

“去年，您说不接受网T。”

“哦，那是有可能。”

“但是狗狗做梦也没想到会跟您住在同一栋楼，确定是您的那天，狗狗xing_fen了好久。”

景铭没接他这句_gan叹，转而问道：“你之前只接受网T？”

“不是，”韦航摇头解释说，“狗狗只是希望现实T教之前能先了解主人一些。”

“你觉得你了解我？”景铭伸手捏捏他的下巴。

“狗狗这些天总能在小区里看见主人，主人可能没留意狗狗**”韦航话说到这儿顿了顿，见景铭冲他挑眉，只好继续道，“狗狗时常看见您**”结果还是没能说完整，最后是景铭替他把后半句说了出来，“就忍不住想发*了？”

“是，主人。”韦航有些难堪地低了低头。

想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景铭没再问别的，起身说：“行了，今天到这儿吧，你先回去，我去给你找件_yi_fu。”

“谢谢主人。”

韦航离开后，景铭自己又坐了会儿才_have a bath_上chuáng，也是这时才看见手机里的一条微信好友请求，验证消息写的是：主人，狗狗能加您的微信吗？

景铭刚才都忘了这茬儿了，韦航肯定是在业主群里翻到的，只不过这个号是他工作生活专用的，约T他会用另一个号或者扣扣。他犹豫了一下，最后用另一个号给韦航发了验证消息：贱狗，这才是你主人玩你时用的号。

已经一点了，景铭以为对方睡了。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韦航就通过了请求，同时回过来一条消息：谢谢主人，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