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半,小区一片安静,只有雨水淅淅沥沥打落地面的声音。景铭因为限号没开车,从出租车下来一路小跑进了楼门。这楼一共八层,景铭住在顶层。不拎重物的时候他总是走楼梯。今天照旧。
本打算一口气跑上去,谁知刚上到三楼半,景铭险些被前方一个慢悠悠的人影吓出心脏病来。对方明显也吓了一跳,景铭清楚地看见他哆嗦了一下之后,面壁似的停在了楼梯左手边的大门口,两手*在身前,姿态完全不像是找钥匙开门该有的模样。
景铭有些诧异地走上去,拐过楼梯转角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一愣,随后加快脚步上了楼。回到家,景铭还处在惊讶的余韵中,他没想到这样近的距离会遇上同类。
应该是远程任务吧。外面下着雨,那人上_yigān慡,ku子倒*了,关键*的位置不是ku脚,而是ku裆。景铭也曾这样要求过奴,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T教中的控制排泄。看那人先前迈台阶的速度,景铭猜这个指令大概是这样的:喝大量的水,得到允许以后才能Niao在ku子里,但不能一下Niao完,要从上楼开始一路Niao到进家门。
景铭回想着刚才瞥见的那一眼,暗暗笑了一声:还是个_fu从x挺高的奴,手*那么紧,估计自拍视频还开着呢。这种任务反馈如果不拍视频,只拍Niao*的ku子_geng本没有意义。
挂窗帘的时候景铭突然想,这人住在几楼呢?反正肯定不是四楼。这是个新建小区,楼里的住户不多。他掏出手机翻到业主群,按着门牌号筛看了一遍,发现有三个人比较符He,但其中只有一个人的朋友圈是屏蔽陌生人的。景铭想,就是他了。
接下来几天,景铭上下班时总会留意一下,不过都没有再碰见那个人。其实他这么做倒不是一定存了什么想法,只是离得如此之近,难免有些好奇对方究竟长什么样。
这天下班,景铭到家后又去了趟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回来便没走楼梯。按电梯的时候,他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着数字6,正是他猜测的那人住的楼层。
不多久电梯下来了,一开门,一个年轻人正打着电话往出走,余光_gan觉有人要Jin_qu,礼貌地道了声:“不好意思。”从景铭身边擦了过去。
景铭从渐渐He起的电梯门缝中一直目送对方走出楼门。还是学生吗?这么年轻。身材可以,声音也不错。景铭目前没有固定的奴,如果这个人跟他约T,他想他不会拒绝的。
回到家,景铭把买的食材塞进冰箱。因为没什么胃口,也没做饭,只啃了一个苹果。洗手的时候,他隐约听见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似乎响了一声,出来点开一看,果然有条消息,是一个之前约T过几次的狗奴发来的:主人,您最近忙吗?
对于这种偶尔的约T,景铭其实并不要求对方时刻使用敬语,不过如果奴自愿这么做,他也不会拒绝。他回了句:有事说。
对方很快回复道:主人,贱狗好想见您。
-想发*了?景铭问。
对方马上说:是,贱狗想发*给主人看。
-我听听。
按完发送键,景铭把手机搁到桌上,起身去卧室换_yi_fu。他决定今晚出去玩一玩。等他出来时,对方的消息早传回来了,一句语音:“主人,贱狗好想您的味道。”
临出门前,景铭最后回了句:带上你最喜欢的狗尾巴。
对于不固定对象的约T,除了鞭子手拍麻绳这类工具,景铭通常不会自带玩具,都是让奴自己准备。他觉得这样大家都方便,也都更放心。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踏进了酒店_F_间,脚踝随之传来一gu暖流。
“让你碰了么?”景铭一手把门锁上,鞋底同时踩上对方的头。
脚下的人侧脸贴在冰凉的地砖上,呼xi却火热起来,声音都有些哆嗦地认错道:“主人,贱狗错了。”
景铭脚底又带上几分力道,前后蹭了蹭,像是在地垫上擦鞋底,边擦边说:“这么喜欢乱动,牵你去走廊爬几圈?”
“主人,贱狗知错了,不敢了。”脚下的人马上求饶,大概是下意识想摇头,脸扭动了一下。
“还动!”景铭用力踩了几下,然后拿开脚,沉声命令道,“头抬起来,面向我。”
没有得到允许,脚下的人不敢用手扶地,两手仍背在身后,刚跪直body,脸上就迎来好几个重重的巴掌。
“喜欢动?”景铭问。
对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一时没接上话,条件反she地摇了摇头。景铭马上又给了他几巴掌,“没长zhui?”
对方赶紧摇头认错:“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敢乱动了。”
“今天吃错狗粮了是么?”景铭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zhui,仰头看着自己,“我说别动,你这狗脑袋还晃?”
跪着的人没办法说话,也不敢再摇头,只能僵着body看着景铭。景铭松开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去那边儿跪着,鼻尖贴着墙,没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对方顺从地应道,脸上的表情却明显不甘愿,转头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景铭的鞋。
“让你闻是给你的赏赐。”景铭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竖起耳朵听屋里的每一个动静,他故意把每个动作都放大声音,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这样对方就会一直悬着心,却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十五分钟以后,他进了洗手间,把花洒开到最大,然后*脚走回chuáng边,坐在chuáng尾盯着眼前*luǒ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转过来。”
突来的命令让墙边的人抖了一下,边转回身边回道:“是,主人。”
景铭略往后仰了仰,抬起一只脚晃了几下,见对方满脸渴望却还记得不能乱动,终于稍微满意了点,说:“过来闻。”
对方马上膝行着往前挪了挪,用口鼻去找景铭的脚底,贴上去一脸如愿以偿地shenxi了好几口气。不管景铭怎样前后左右地移动脚,他都能一直贴在上面跟着景铭。
“贱狗。”景铭笑了一声,把脚放下了。
“主人**”对方闻得正xing_fen,面前冷不丁一空,马上讨好地看向景铭。
“闻这边儿。”景铭换了一只脚,那人刚xi了两口气,他又道,“*头伸出来。”
已经xing_fen至极的人得到命令,立刻张zhui吐出*头。
“没让你tian。”景铭用脚掴了他一巴掌,“狗*头伸出来,头别动。”
对方闻言果真像狗一样张大zhui伸着*头。景铭先是把脚跟贴上他的*头,随意逗弄了几下后开始往下蹭,力道渐渐加大。对方只好绷着劲儿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才能保证头不晃。几个来回之后,景铭忽然松了力道,对方没跟上,*尖滑开了,马上紧张地认错道:“对不起主人,贱狗不是故意的。”
景铭没说话,收回脚,拿沾了口水的脚底在他那_geng已经硬到流水的yīnjīng上踩了踩,“你这狗jb今天别想she了。”
“A**主人**”对方body抖了两下,又痛苦又享受地闭了闭眼,“求您别踩了**”
“你不是说想发*给我看么?”景铭拿脚拨弄着那_gengyīnjīng,“就这么个*法?”
“不是的,主人**”对方压抑地喘着气,显然忍得相当辛苦。
“那你他_M的表情这么痛苦,给谁看?”景铭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主人,贱狗错了。”
“头抬起来,眼睛睁开。”景铭一边命令,一边用脚尖在他的tui_geng处点了几下,“tui,不会当狗了是么?”
“会**会的,主人。”对方反应过来,马上把tui分得更开。
景铭这才探手牵住他项圈上挂的狗链,拽了两下,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旁边桌上摆着刚才拿出来的麻绳,景铭选了一_geng。
“狗爪子举起来。”
他一说,对方就明白该摆出怎样的姿势。景铭花了点时间把他绑好,问:“你最喜欢的那条尾巴呢?”
“贱狗放在chuáng头了,主人。”
景铭走去拿过来,给他D上之后先去洗手间把花洒关了,然后才重新绕到他身前站定,问:“还想闻么?”
“想,主人。”
景铭解开皮带,把外ku往下褪了褪,再挪进半步,*正好贴在对方唇边。对方贪婪地xi了好几口气,好像生怕景铭临时改主意不让他闻了似的。
“好闻么?”景铭按着他的头问。
他说不了话,只能拼命点头表示自己有多想这个味道。景铭退后一些,说:“发个*给我看看。”
对方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xiu_chi地摇了摇尾巴。
“不够*。”景铭扇了他两巴掌。于是他摇得幅度大了些。
“当狗还他_M这么矜持?”
景铭这次没打他耳光,只是退得更靠后一些。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更紧张了,因为上身被绑着动不了,只好躺到地上,两条tui曲着分开抬得很高,下半身完全luǒ露在空气中,一副求*的贱样。
“主人,求您踩踩贱狗。”
“踩哪儿?”景铭面无表情地问。
“脸,”对方呼xi不稳地请求道,“求主人踩贱狗的脸。”
“不是踩狗jbA?”景铭走到他头顶处,抬起一只脚覆上他的脸,“也对,我说了你今天别想she。”
对方用鼻子shen呼xi着,每xi一口气body都更加xing_fen,景铭扫了一眼他不停流水的x器,忽然把脚抽了回来。
“主人**”
“狗zhui闭上。”景铭说,一面绕到他body前侧,拿脚逗弄了几下那条尾巴,然后掏出自己已经硬起来的x器,开始打飞机。
对方看着他,满脸写着不情愿,可又不敢说话,只能用摇头和“呜呜声”求他。景铭却铁了心不让他碰,一边打飞机一边抬脚踩他的yīnjīng。
“记住我说的,今天不准she。”
景铭最后she出来的时候,脑子里不知为何闪现的是电梯里那张低着头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