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只是笑着摇头,他知道这个被称为小齐的小孩儿的来头,是周杉二哥周骥养着的小lover,养在山清水秀的山上,平素不出门,他们这些等闲人等一般时候想瞧还瞧不到,而且,据说周骥那样一个大人物,对这个小lover死心塌地的,自从养了这么个孩子,就从此收心了,所以,这个孩子一看单纯简单,实则毫不简单。毕竟赵臻对周骥也得礼让三分,平素见了还得恭敬地打声招呼叫“二哥”,从小周骥就比他们要来得成熟有威势,是个气势威严的兄长模样,所以,他们一向是对他敬_fu的,而这么个孩子能把周骥收得_fu_fu帖帖的,一般人能怎么想这个孩子。
所以赵臻让张洹不要担心,道,“这个小齐据说是像周延过世的三弟,而且这个名字都是他三弟的,以前曹逸然应该是和周延三弟关系好,所以看到这么一个长得像的人,不免就要注意了。你不要多想。而且,即使曹逸然有打什么主意也是不行的,别说白树要管着他,就是白树管不住他,他也招惹不起那个小齐,那个小齐可不是一般孩子。”
张洹很好奇地问他,“有什么不一般?”
赵臻坐在沙发上,严肃而庄重,对他招招手,道,“你过来,我得悄悄告诉你。”
张洹心想这么点事还要“悄悄告诉”,他神经病了吧,但是的确是好奇,因为看得出来,那个小齐的确是和一般人不大像,怎么说呢,动作神态间他自带一种说不出的优雅贵气,清透灵x,不是一般人家养得出来的。而且看赵臻那个神态,似乎还真有大的隐情的模样。
张洹真的过去了,而且在赵臻身边坐下来,因为赵臻对他一拉,他只好凑过去,赵臻搂着他就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因为是在客厅,说不得佣人就过来了,张洹也不是个爱害羞的人,但还是被他惹得脸红了,推开了他一些,低声斥责他道,“别闹!”
赵臻笑着又在他脸上啃了两口,张洹生气要起身离开,赵臻赶紧把他拉住,道,“唉唉,别走,我说正经的,真告诉你。”
张洹红着一张脸瞪着他,“要说就说。我不过去了。”
赵臻道,“还真只能偷偷告诉你,这话不能让别人听到了的。”
张洹怕赵臻只是为了逗自己,所以一脸怀疑,但是还是坐下去了,凑过去听他说。
赵臻把张洹搂着,在他耳边轻声呵气道,“那个孩子,说不定就是周延那个货真价实的D_D,说是出车祸死了,其实只是他家父亲做出来的障眼法,他现在养着自己儿子当lover呢。你说这话能让别人知道了吗?”
张洹因这话一下子瞪大了眼,迟疑地转过头来看赵臻,赵臻眼里带着笑正把他注视着,张洹一想就站起来要走,骂他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看我受骗有意思。”
赵臻还是笑,却道,“不能把这个秘密让别人知道了。”
张洹本来要走,但听他这样说,就又迟疑了,在赵臻身边又坐下,皱眉道,“这怎么可能呢?”
其实赵臻知道他是在有点相信,所以才愿意留下来继续问,赵臻搂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这世界上,肮脏事多得举不胜举,这点事情又算什么。一个人想把另外一个人完全变个身份,哪里那么容易,总是有些蛛丝马迹的。说起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决计没有几个,而且即使知道了,也没人会说出去,都得烂在肚子里。”
张洹听他这么说,似乎是相信了,毕竟,看了那个“小齐”,的确是让人转不开眼的漂亮人,长得好倒是其次,而是另外的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气质更让人无法忘怀,即使他和曹逸然打架吵架,也不让人觉得他这人粗鲁。想必,招惹人是一定的。只是,惹来父亲的觊觎,想着张洹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恶心,不由轻声嘀咕了一声,道,“那你还把这件事告诉我。而且,那个孩子他自己受得了吗?”
赵臻神色也肃穆起来了,他将张洹搂得紧紧的,在他颈子上温柔地吻了两下,道,“你是没见过周延的父亲,他父亲叫周骥,是个背后的大人物,我们小时候不怕大人,但就会怕他。他对着自己儿子动了_gan情,这能怎么说呢,外人肯定了解不到他是在怎么想。不过你今天看那个小齐,觉得他很痛苦吗?”
张洹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说不出来,一眼看去,他清透像水,再看,又觉得是水也shen不可测,看不明白,朦朦胧胧的,所以,很xi引人。是这样吗?”
他问完,就去看赵臻,赵臻笑着亲他,他也受了他的*扰没有反对,只等赵臻解惑,但赵臻也没法解惑,只是道,“lover眼里出西施,你就比他xi引我多了,我可不知道他是怎么xi引了周二哥的。”
张洹被他说得脸又红了一些。
赵臻就是把这件事当个小事讲给张洹听的,因为他知道张洹这张zhui从来是守口如瓶不会乱说,而且,这种事情说给张洹听,也是让张洹知道,这世上的事,多的是yīn暗难解的,不要太钻牛角尖了。
但是,到上chuáng睡觉的时候,张洹还在想这件事,翻个身对着赵臻,又推他的胳膊,问他,“那要是周延他们知道了,要怎么办呢?”
赵臻把他搂着就要睡着了,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就道,“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听过就忘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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