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雷确实出了大事。
国家易主,对任何人都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其中的惨烈光凭想象就可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难道他在这里苦苦挣扎等着容恬救援的时候,容恬也在不知名的地方苦苦挣扎?五脏六腑一阵绞痛,凤鸣浑浑噩
噩抬头,看见鹿丹耐心而关切的明眸,苦笑道:「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值得国师花这么多心思和我谈条件?」
「鸣王何不先听听鹿丹开的条件?」鹿丹道:「不知东凡权贵的地位、权势、财富,甚至大王身边一人之下万人
之上的位置,是否可让鸣王动心?」
凤鸣五指紧握无双剑,苍白着脸,沉吟道:「为了区区孙子兵法,国师怎肯付出这样的代价?其中必有隐情。国
师若不肯坦诚相告,凤鸣怎能相信你的诚意。」
鹿丹脸上逸出一丝轻松:「听凤鸣这句话,就知道鸣王动心了。」负手在后,悠闲地踱步思索,道:「也对,西
雷出了这样的事,鸣王如果要报仇,必须掌握足够qiáng的势力,鹿丹的条件无意是一条最好的捷径。」
他踱到_F_门处,探头扫了一眼外面的回廊。四下无人,最靠近的侍卫也遵照他的吩咐退到大门之外。
已过午夜,雪花又一片一片飘落下来。
鹿丹转身,隔着偌大的客厅凝视另一头的凤鸣:「我要为大王作的三件大事,已经完成两件。一件,是解除西雷
对东凡未来的威胁,这件事顺利得令人不敢相信;另一件,就是消灭祭师院。」
「第三件,就是慢慢整顿已经糜烂的东凡nei局。收复一个懂兵法的落魄贵族,使其在王宫中与众位心怀不轨的王
侯周旋,助东凡王铲除障碍,而且借用兵法改革军队,增qiáng东凡兵力,好令东凡在十一国中成为霸者。」凤鸣点
头轻叹:「国师真不愧是东凡的栋梁,东凡王有你在身边,何愁不能成为千古明君。」
「鸣王错了。」如画的容颜微笑着,鹿丹站在客厅正中,颀长身形提拔瘦削。凤鸣听见他一字一顿,认真无比地
道:「第三件事,我必须要在身亡之前,找到一个可以替代我的人,留在大王身边。」
屋外狂风骤然大作,卷得优雅垂幔簌簌发抖,惊惶失措。
凤鸣如闻晨钟暮鼓,愣在当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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