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伸手抚平他的眉心:“小鼓,无论怎样,我都陪着你。”
虞小鼓道:“其实官场复杂的很,从前我父M_和官宦打jiāo道,他们总要勾心斗角,走错一步就身败名裂。我不想当官,也不想和别人斗来斗去,可父M_的仇我又不能不报。季乐,等我报了仇,我们就离开京城,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唱唱戏,读读书,过完一辈子。”
季乐捉起他的手,将唇贴上无名指:“好,你喜欢当官就当官,喜欢唱戏就唱戏,或做个闲云野鹤。我没什么牵挂,总之,赖着你一辈子便是了。”
翌日,虞小鼓前去报名,令他意外的是,州里的官员_geng本不录他的名。并不是“季鼓”这身份被人识破,而是有人认出了他是九戏班中的伶人。
“一个伶人也想参加考试?笑话!”录名的官员如是道。
虞小鼓还yu争辩,却被在场的侍卫粗bào地搡了出去,混乱中还被人踢了几脚。
他被推出府衙,东西又被丢了一地。在场尽是读圣贤书的人,却无一个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也没一个上前搀扶他一把,反而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他拾起被丢在地上的竹篓,将散落的行李一件件捡起来,委屈的直想哭,却硬生生咬牙忍下了。
若是考不上进士,他还可以来年再努力。可如今因伶人的身份竟就被判了死刑。父M_的仇,算是无望了。
虞小鼓并未让季乐、花凌陪他来报名,此时此刻也无颜回去见他们,自失魂落魄地找了间酒馆,摸出身上所有的钱换了三坛酒。
他的酒量浅得很,两碗酒下肚已经面酣耳热,尚不到醉时,一肚子愁思竟是越发愁煞了人。
此时楼上传来一阵哄闹,一群大腹便便的男人搂着花姑娘从楼上下来,zhui里还不gān不净地说着污言秽语。虞小鼓闻声抬头看了一眼,一眼便认出了人群中他的仇人——刑部尚书马固。
这群人都是朝中官员,相约出来寻欢作乐,此刻都已是半醉,在酒楼里叫嚣喧哗。
虞小鼓Xiong口蓦地燃起一把火,酒ye在他body里沸腾,使他头脑一热,抱着两坛酒便冲了上去。
“砰!”装着半罐酒的陶罐砸在马固的脑袋上,血水混着酒水从他额上哗哗往下流。他只看了虞小鼓一眼便轰然倒地。
因为事发突然,周围的人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守在不远处的侍卫更是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马固倒在地上才一拥而上将虞小鼓踹翻在地,随即将他捆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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