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不禁道:“原来是岳州城大名鼎鼎的青莲姑娘,在下失敬了。”
棠梨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青莲心中更恨,自己好端端一个青莲阁的清倌头牌,要容貌有容貌,要才情有才情,多少达官贵人捧着银子就为了来青莲阁一亲芳泽,自己都未瞧上一个,她想着凭自己的容貌才情怎么也能攀个王孙公子,那日在观cháo阁知道了齐王殿下的身份,心中暗暗xing_fen,这齐王殿下出身高贵地位显赫,手握重权,若自己攀上,哪怕入齐王府做个侍妾,都不枉此生了。
谁知那十几日竟是自己一生里最大的羞rǔ,她之所以一连十几天都在幔帐外候着,只是给齐王治病的条件。齐王瞧上的也不是自己,而是这个姓叶的,同为nv子,自己比这姓叶的丝毫不差,为何齐王对自己连一眼都吝于施舍,却对她那般珍爱,即便在那样的境况下,也并未动她,且为了她的名声,还让那个黑脸侍卫告诫自己,不许外传。
自己还被掳掠到这贼窝里来,伺候这个病歪歪的小子,像个粗使的婢nv一般,伺候他吃喝拉撒,还要给他擦身子,还要防备这那个不怀好意的二当家三当家。
大当家看向棠梨:“你是何人?”
棠梨:“大当家说笑了,我自然是大夫,不是大当家让手下请我来给令弟治病的吗。”
青莲却哼了一声道:“你是nv子怎会是大夫?”
棠梨知道她的身份开始便知瞒不住了,当日在观cháo阁行针之时,因那寝居之nei燃了火灶,热如炎夏,_yi裳早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即便在幔帐后只怕也能瞧出端倪来。
棠梨不明白这位青莲姑娘跟自己连话都未说过一句,面儿也未照过一次,她这恨意是从何而来,不禁处处给自己挖坑使绊子,还揭破了自己nv子的身份。
棠梨很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不是水军大营,这里是水寇的老窝,那些水寇横行岳州十数年之久,烧杀掳掠为害一方,可不是什么良民,他们是视人命如草芥的亡命徒,他们_geng本没有底线,也正因此,青莲此时揭破自己nv子的身份,真可谓十分恶毒。
棠梨甚至都能_gan觉到那些明显不怀好意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但这些目光并不包括大当家,棠梨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大当家虽是这水贼的头儿,但他跟其他那些水寇不一样,即便他目光yīn冷神色不善,但棠梨却觉得比起外头那些水寇,这位大当家该是可以讲理的。
想到此,棠梨笑道:“哪条王法规定nv子不能做大夫了,况,青莲姑娘刚可是亲口说看见在下给齐王殿下行针治疗顽疾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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