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文字,自然不只是知道这个字的意思,更重要是学会使用,这自然就涉及到语法等更shen层次的东西。
只停留在学是不够的,在课堂之外,闻鸣玉还要多看书,就和学英语时看外文原著,原声影视作品来锻炼语_gan是一个道理。
龚学行事一板一眼,但又不至于迂腐。话本难登大雅之堂,读书人不喜讨论这些,更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看过这些东西。龚学却不会不让闻鸣玉看话本,反倒给他推荐了几本,在课外偶尔看看,既能放松,同时也能学习,劳逸结He。
这么一来,闻鸣玉就看起了话本,而且他一目十行,看书速度极快,自然就需要话本不断送来。
皇宫里水shen,禁卫军日夜巡逻,轮班换岗,看似把偌大的宫殿群保护得固若金汤,但有人就有yīn谋算计,里面的宫人并不全都忠于皇帝,总有些人心怀不轨,是外面某gu势力的棋子。
若不是赵德全这段时间命人盯着闻鸣玉那边,恐怕还真发现不了。因为出问题的是话本中的某一页。
赵德全的gān儿子发现了不对劲,将本要送到闻鸣玉那里的一话本递了上去,脸色还白得吓人。赵德全有种不好的预_gan,拿过来一看,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
这上面写的**
背后的人是想置人于死地。
不仅是原本会看到这话本的闻鸣玉,就连他们这些经手的人,都很可能会死。
赵德全面白如纸,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决定把话本jiāo给圣上,由圣上定夺。毕竟,即便这会他瞒了下来,日后圣上知道了,自己只会死得更惨。
穆湛扫了一眼呈上来的话本,皱眉道:“赵德全,你觉得孤有空闲看话本?”
赵德全shenshen埋下头,恭敬万分答:“这是要去闻公子处的话本,其中有**不妥之处,还请圣上过目。”
穆湛猜测到什么,伸手拿起话本。
殿nei寂静异常。
赵德全额前一滴冷汗落下,整个人仿佛被放置在火架上炙烤,又像是头顶上方悬着一把锋利的铡刀,随时都会落下砍掉他的头,倍_gan煎熬。
上方倏地传来一声冷笑。
赵德全依旧垂着头,不敢动弹。
“不知死活的老家伙,竟敢把手伸到孤的宫里。赵德全,把送话本的人剥了皮,挂到荣国公府门上。”
赵德全不寒而栗,连忙跪地应下,竭力按下恐惧,低声求道:“圣上,是奴的gān儿子检查话本,看出了问题,但也看到了nei容,奴斗胆求情,想问一下圣上如何处置**”
穆湛神情yīn冷,眼底透着不正常的猩红血丝,满是yīn森和杀意,似乎在他眼里就没有一个活物,“此事不急,你先把话本送去闻鸣玉那。孤很好奇,他看了会是什么反应。”
赵德全一惊,不禁猛地抬头看去,但一触及穆湛的眼神,就又立刻shenshen低下,额头贴地。
“**是,奴这就去。”
赵德全躬身退出殿门,心情极其复杂,更是胆寒。果然,哪怕圣上看着对人颇为宠爱,说杀就还是要杀了。
话本上的nei容是禁忌,若是荣国公的人顺利送到闻鸣玉手上,他看了一定会被杀,但这都拦下来了,还要求送过去,不是想杀了闻鸣玉还能是为了什么。
赵德全没有多少活下来的侥幸,因为这事还未过去。圣上杀意未消,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安全的。
闻鸣玉毫不知情,他接到话本之后,一如往常地看,当赵德全送来那本时,他刚好看完手上这本,还有些意犹未尽,就准备继续看。
赵德全张了张zhui,yu言又止的表情,但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闻鸣玉翻看得很快,这是一本以故事来描写本朝各地不同风土人情的话本,文笔诙谐有趣,他看得很投入,连穆湛什么时候来了他都不知道。而且宫人跪地行礼都没有发出声音。这是穆湛要求的。
终于,闻鸣玉翻到了那一页。
他一眼看去,第一反应是和前文承接不上,好奇怪,难道这是本盗版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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