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的人寿命都很长,长到他们都有闲心写写扯淡小报,或者聊聊八卦事件。部分爱说话的更是闲不住,除了修炼之外就是不断探讨家长李短,活nengneng和村口的大娘们没什么区别。
作为早就从八卦事件中消失许久的走火入魔者殷栗,今日倏然就被传的人尽皆知,再次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
一是殷栗作为衡坤宗宗门老祖,早就死透了的人,如今却又起死回生,重新登场的方式让人震惊。
二是作为八卦中众nv修乐于讨论的对象,仙重门门主陆渊,竟然也搅和在了事件当中。
传闻他竟然同那殷栗在黑色球状物体nei相处一周,不知是颠鸾倒凤还是琴瑟和谐,两人竟诞下了一名男童。
最终球开,陆门主当即消失在原地,只留殷老祖抱着孩子。
单从这几句话里面,就令人觉得背后有满满的瓜。
如今修真界nei确实有不少灵丹妙药,同x结为道侣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情,但男修生子可就劲爆多了,这无疑与公jī下蛋,M_猪上树,洪水倒流,日夜颠倒一般无二。
这也让不少人_gan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仙重门门主好端端一个青年,和谁chūn风一度不好,偏偏和刚刚死而复生的老僵尸在一起了?
茶楼nei的一俏丽nv修把目光从面前的八卦小报的nei容上挪开,震惊的一拍桌子,“我靠,陆渊居然和殷栗生了个孩子?!”
她愤愤不平地拍了自己的Xiong脯,“那种gān尸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本姑娘我,Xiong大yao细肤白貌美!”
周围的修士在细细打量了一下这nv修之后,和早就没了图像只存在于他们幻象中的殷栗对比,纷纷点头迎He,“没错,那殷老祖怎么说如今都有几千岁了吧,又死了三百年,才刚刚苏醒,没准就是鹤发jī皮,白发苍苍,话都说不利索,连走路都要抖三抖的老头子了。”
几个持中立态度的修士提出反驳,主要是为了陆渊的面子着想,“你们说什么呢?要是真的那样,陆门主怎么会看上他呢?更别提独处一室neichūn风数度,还生了一个孩子了!”
两边越吵越乱,甚至在殷老祖到底有多老多难看这个问题上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双方最终无法达成一致,差点拎着法器起来打一架。
茶楼老板拿着算盘*算账,往小本子上面记账:“桌椅砸断一个下品灵石,琉璃碗碎裂一个下品灵石,天花板和墙壁四周碎裂各两个中品灵石。”
越算心里越痛苦,心中自忖道,这年头,当个修士开个茶楼当副业容易吗?还得被这些人砸来砸去。
“唉,依我看,你们太重视于殷前辈身上了。”一修士咂咂zhui里的酒,打断了两边就要拎着板凳gān起来的人,面色cháo|红,赫然一副喝多了的样子,又打着酒嗝说道:“没准,是陆门主shòu|x大发,男nv不分,老少不论,就把殷**嗝**老祖给处置了嗝**”
四下寂静了一瞬间,想起陆渊的qiáng盗发迹门派行为,确实是有这种可能。这么一想之后,qiáng大的神识都不得不让他们在脑nei脑补了一番门主霸王硬上弓白发老祖的戏码。
脑补画面实在太过真实,众人顿时觉得此人言之有理,心中反而对着那殷老祖怜惜了起来。都是几千岁的人了,竟还遭遇这种事情,晚节不保唉。
茶楼分为上下两层,方才那些聊天的修士多在楼下散座,价格也便宜,方便聊八卦。
二楼就是一排雅间,花的钱自然也多,一个红木楼梯衔接了一楼和二楼,去二楼的客人多半都需要领一个木牌,以便用来标示哪间雅间有人了。
一开始叫嚣的nv修却还*忱着一颗死chuī陆门主的心,伸长了手摊开对着楼梯口,幻想着陆渊出现,zhui上还念叨着,“你们懂什么,那陆门主,就算真是个变|态,我也还是依旧喜欢!以身相许也心甘情愿!”说完,又是一副花痴的模样。
一人却恰好在此时从二楼下来,到茶楼老板处退牌。
那人正逆着光站着,穿着松绿色的圆领袍衫,yao上是织银软绸的yao带,一副品味不俗又方便行走的打扮。
yao带勒紧之后显露出挺拔的yao身,同时和着袍衫上的祥云暗纹相应成趣,常人穿松绿会显得俗气,但落在他颀长的yao身上,反而若翠竹卓尔不凡。
他走下楼之后,整个大堂鸦雀无声,从茶楼窗户外洒入的阳光贪恋着他的容貌,在几番依依不舍之后,终于显露了出来。
那人肤色*,眉眼jīng致无双,两道眉下的双目瞳孔略浅,似琉璃一般的浅棕色,眼尾一抹酡红淡扫,原本冷漠的脸庞因此而添了不少妖治之_gan,唇色淡且薄,常言道此唇的男人薄情且放dàng,但他人却只能从这脸上看出一gu风流气韵,摄人心魂。
陆门主没有出现,殷老祖却闪亮登场。
殷栗被松绿色_yi裳衬托得越发*的脸正皱着眉头,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给茶楼老板扔了灵石和木牌就准备付账,但老板边看殷栗边流口水,“嘿嘿**客官,您尊名是?”
殷栗zhui角抽了抽,这些人方才不是还在说他吗?什么鹤发jī皮,白发苍苍,走两步跌三步的老寒tui,他可都是听的一清二楚。
有些奇怪地抬眼看了一下老板后,殷栗gān脆利落地落下两个字,“殷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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