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争吵,在我和哥哥"jian情"败露的头几年里分外频繁,哥哥抱着我躲在黑漆漆的里屋,捂着我的耳朵。"我们**当真是畸形的么?"我问他。"怎么会?"他说。两个少年紧紧抱着,不留一点缝隙。
M_亲进了屋,继续布置新_F_。舅舅走到我和哥哥面前,慈爱地笑。他有些老了,却无损于他的美。"明天,"他说,"就要结婚了罢。"我点点头,心中是无限的喜悦。
"真好,"他喃喃自语,"不像我**"
"你**"哥哥看着他哀伤的脸,有些犹豫,"见过他了么**"他笑了笑:"佛曰:不可见。"
舅舅出家以后,回来的次数寥寥无几。最末的上一次,距今已是数年之久。那一年镇中发生了一件"大事",便是某一天的清晨,受人唾弃的迟爱农终于淹死在河中。
那个叫做迟爱农的男人,我见过许多回,长得英挺,穿着却破旧。据说在我十岁那年,他爱上周家的少爷,结果被周老爷发现,痛打一顿。不久之后,又遭恋人遗弃。那时我还不知"龙阳"二字,只是隐隐觉出他和舅舅犯了同样的错,不过舅舅终于悬崖勒马,而他不知悔改罢了。伙同长街里拖着鼻涕的孩童一起朝他扔石子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不久的将来,我也会变得同样畸形。
迟爱农在镇中度过了十载遭人鄙夷的艰辛岁月,穷困得连酒钱也筹不起。我二十岁那年,舅舅回到镇中探亲,过不了几天,迟爱农就死了。然而我却不由起了疑心:他的水x是极好的,又怎会失足淹死在河中呢?
我们一行三人站在人群外,看着迟爱农的尸体,哥哥紧紧攥着我的手,他的身躯,发出微弱的颤栗。我听见舅舅在一旁低低地说:"终于**找到归宿了么**""什么?"我问他。"没什么,"他笑了笑,"每个人**终于都会找到归宿。"那之后,我又听见父M_的争吵。"你看看迟爱农,有好的下场么?你难道要让他们两个孽畜,将莫家的脸面丢尽?"是父亲的声音。"你们男人的面子,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娃受了许多苦,他们自己,也是难过的。"是M_亲的声音。
"你会离开我么?"我问哥哥。
"不。"他说。
今天,便是大婚的日子了。我和哥哥穿上簇新的长袍马褂,Xiong前结着红色的喜花,并肩立在厅堂正中。父亲和M_亲坐在高脚椅上,父亲的手颤抖着,连烟杆也持不稳。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