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富江,右手举着一个*瓶哺喂他。我听见*脚触地的声音,抬头,富江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他穿着一袭黑纱的睡_yi,愈发显得肤白唇红,仿若xi人气血的狐jīng一般。他穿过我的视线,去厨_F_的冰箱中取了一听可乐,从容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望着这个提供了jīng子、自出生起便不曾见过一面的男人,心中没有恨,只有无限的悲凉。我融浆般的怒火,早已在岁月的蹉跎中被消磨,只是“爸爸”的称呼,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他直直望着我,眼中带笑,妖冶异常。“几年不在,你就长得这么大,并且同他生了孩子了。”他说,语气十分温和,“那我该称呼你怀中的小东西什么呢?儿子?孙子?”他放下可乐,抬手审视自己染过色的指甲,“还是叫富江比较好A。你说对吗?富江。”我听到他叫我的名字,body猛然一颤,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施施然走上楼,jin_ru父亲的卧室。那扇门缓缓He拢,终于关上。
“爸爸,我去上学了。”我站在门口,对沙发上的男人说,他恹恹地侧卧着,星子般的眼睛晦暗无光。我从他布满斑斑吻痕的Xiong口向下看去,一直到隐藏在睡袍下的、勉qiángHe拢的大tui──这个男人已经被榨gān了,他用body做赌注,换来一个不爱他的男人的施舍。我叹了口气,打开门,却被他唤住。我回头,他目光闪烁着看我,努力了几次,终于开口轻轻说道:“对不起。”我惨然笑了笑。哪里需要什么对不起,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厢情愿,直至最后的乱伦,所有过错,都在我。
富江从回来那天起,就神龙不见首尾,只在晚上留宿于父亲的卧室。仿佛这里是旅馆,便宜而低贱。我有时会想,也许他谜样的身世,放dàng不羁的x格,令父亲shenshen沉沦,而这些,是我永远无法具备的。
下午回家,父亲照例又不在客厅,我上楼,躲在卧室门外偷听,一片寂静,半点声响也无。我放下心来,推门走Jin_qu,却被眼前的景象shenshen惊骇,化石一般定在原处。
我看见一片红色的烛海中,父亲*luǒ的body被闪着黑光的皮鞭纵横缚住,高高倒挂在墙上。他的双tui被扯开分在身侧,yīnjīng直立固定,Niao孔中ca着一截点燃的细烛。他身后的*门里,是粗若成人手臂的红烛,燃着秀丽的明火,烛泪颗颗晶莹,长长短短凝固在腹部。父亲已经昏厥,被口具塞满的唇角淌下血,滴在地上,仿若处子的落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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