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过神，父亲只剩一口气，我匆忙地松开，紧紧搂住他瑟瑟发抖的body。“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我低低重复，却_gan到惶惑，我不知该让他原谅我什么，仿佛一切都没有错，仿佛一切都是命理的自然。我颤巍巍伸手，拨弄自己两tui间的x器，它还太小，也太neng，纵然我Xiong中充满情yu，它硬起来的速度也仍是慢的。我慌张地抚弄它，发现它毫无反应，心中一急，又要落泪。一个body压过来，我看见父亲因为窒息而苍白的脸。他的两手缚在身后，双tui分开kua跪在我的body两侧，低头含住那尚未开苞的，白玉般的柱身。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被纳入一个*滑温暖的所在，飘飘yu仙。

“爸爸**”我望着眼前的男人，因他bào露在我面前的屈rǔ的姿态而全身亢奋。“爸爸！爸爸！”我的十指ca进他的发中，紧紧揪住，他呜咽了一声，更加卖力地tian弄。我_gan到周身浸在一片汪洋大海中，沉沉浮浮，辨不清方向，看不到前程。我的泪又滑下来，像断线的雨珠。这一刻，哪怕正在死去，我也会微笑。

我低低喊了一声，翻身将父亲压在下方，他不敢看我，脸上是玫瑰色的殷红，伴着未gān的泪迹，像是枯萎前用尽生命的最后一秒奋力盛放的花。我胡乱地吻着他的面颊和全身，yīnjīng蓄满十二年来不得发泄的火热，急切地冲进他的体nei。“嗯**” 父亲剧烈地抖动了一瞬，张开双tui紧紧缠住我的yao身。“轻**轻一点**”他闭上眼，眉头皱起来，脸上是毁灭般的痛楚和huan_yu。我一下一下撞击他，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毕生的激情。“爸爸！爸爸！”我嚷着，要将他揉进body里，揉进这颗孤独的心脏里，永不分离。“A**嗯**哈A**哈A**慢一些**慢一些**”父亲shen_y着，全身痉挛，“富江**”我的脑中，终于像烟火一样炸开七彩的花，他是在叫我，他是在叫我的名字吧，我想，渐渐地沉沦。

我和父亲做了yi_ye。英俊的男人，qiáng壮的r身，我将他摆成各种形状，像是姿态各异的jīng美容器，而容器的作用只有一个，接纳，盛满，无休无止。天明，父亲在chuáng上熟睡，呼xi微微不稳。我站在卧室中央，看着四周大大小小的富江，Xiong中涌起极度的恨。我奔跑在诺大的屋中，发了疯似的将它们扯下，撕成碎片。一张，两张，三张**太多了，太多了，只怕是永远，也清理不完吧。我靠着墙滑下，眼前产生幻觉，仿佛阻挡我的，不是富江，而是无数个我，我要将无数个我杀掉，最后杀了自己。

墙壁上富江的残像望着我，无声无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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