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实例为:
今天又被那烂人a了。
最近那死烂人笑得那么yīn,不知道又要搞什么鬼了。
你知道吗?我昨天从他废纸篓里找出来两个烟盒,熏r也不是这么熏的吧,唉,最近没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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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听得很开心,有时候会不自觉在心里与吴哲对话,往往都还能接得上。
直到有一天,袁朗出门开了一个星期的会。回到基地时,刚好是金乌西沉的时分,他远远的看到吴哲坐在他的Q妾群里喃喃自语,不自觉心中一动,直接回了办公室。
军品的望远镜质量上乘,吴哲的脸被拉近,看着一清二楚。
“唉,妍红A(某红色月季),为什么你最近没jīng打彩的呢?是不是得了相思病了?难道是被我传染的?”
袁朗的心里一抖,握望远镜的手更稳了一分。
“听说那个死烂人今天就要回来了,明天不知道会不会随队去训练A。”吴哲很无聊似的碰一碰鲜红的花瓣:“你说我是不是犯贱A,被他削被他骂,才几天没见**唉,不说了,妍红,来让为夫亲一口。”
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袁朗心里升起来,但是飘飘渺渺,无形无迹,有些握不住。
“冰雪A(某白色不知名小花),你这么聪明,不如帮我来想想吧,最近这烂人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冷不冷热不热的,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有点怕我,没道理A,他怎么会怕我呢?难道**难道**他知道**”
吴哲皱着眉头想,袁朗的心随着他一起皱着,越来越紧。
“冰雪,你说要是我哪天告诉他,我其实对他挺觊觎的,他会怎么做?”吴哲笑嘻嘻的:“他会不会一招锁喉,就把我脖子给捏断了?”吴哲摸摸喉咙口。
哐当一声,袁朗手里的远望镜落了地。
在做梦?袁朗四下张望一番,不是梦。
那么,错觉?他马上捡起望远镜继续看下去,吴哲已经换了个角度,开始对着他的小苍兰抱怨。
袁朗只看到吴哲一直摸着脖子,却看不到他在说什么,心里一阵怪异的冲动,像是有百爪挠心,忍了片刻,终于还是丢下望远镜直奔楼下花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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