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必担心,等日子长了,自然会与别处肤色相同。」
听着玉秋离的安慰,萧泽安心了几分,却是忍不住道:「师弟怎么知道的?师弟又不曾受过重伤。」
「我只是猜测罢了。难道留下疤痕,就会有人嫌弃你么?」
萧泽讪讪道:「自然不会。不过留疤的话,总是有些不好。」
玉秋离想说「若是她不愿意,我便负责好了,毕竟伤是因我而起」,但话到口边,终究是说不出口。
若是旁人的话,自然是可以将真心藏在玩笑话里,但他惯于恭谨沉默,说这些话只会吓到萧泽。
青梅竹马地一同长大,却像是陌路人,玉秋离心底说不出的苦涩。原以为能步步退让,就连龙主之位也拱手相送,但事到临头,却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这么大方,什么也不做地让他和别人在一起。
有时心里也忍不住偷偷在想,若自己是nv子,会胜过那nv人百倍,但也只能偷偷想罢了。
生为男子自有男子的责任气概,他也不会轻易背弃,想来萧泽也不能。
车声辚辚,他赶着马车,行在寂静的管道上。
已近huáng昏,却还没找到投宿的地方,想来这yi_ye又是在野外度过。
他有些懊悔来时贪图和萧泽独处,没有带随身的侍从,连chuáng褥gān粮都带得少。
忽然听得萧泽掀开了竹帘,靠坐在车头,懒懒散散地道:「师弟,停车罢,我瞧这路再赶下去也错过宿头了。只怪我们带的人少,只好凑He过yi_ye了。」
玉秋离心中一惊。
这个诡异的默契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自从萧泽清醒的时候越多,他便发现这种巧He就越多。
一般发生在他把一件事想来想去地想很久的时候,萧泽便像是心有所_gan。并不像是读到他的心,而是像被撞击qiáng烈的愿望所_gan染,让他也有了相同的想法。
难道是**那道士在师兄身上下了邪法?
玉秋离第一个念头就是担心那道士对萧泽不利,但他们走了一个多月,那逍遥观还没追兵过来,可见他们的邪法也不顶事,况且若是邪法,便不该是由自己*纵的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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