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我的双肩,头一点一点的低了下来,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是怎么了?
我猛然站了起来:“哥哥,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我还是明天走的好,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晚安。”我走向门口去开门,这气氛实在很不对劲,还是走为上策的好。然而在我的手碰到门的一刹那,李贺良抓住我的手臂,大力的把我拖了回去,我惊恐的想要挣开,可是力量的悬殊让我很快放弃了挣扎,我累得呼吸不均:“哥哥,你怎么了?放开我啊!”他竟把我按在了他的怀里,下一秒,他噙住了我的嘴唇。
他想鬼神附体了一样力大无穷而又狂热的吮吸着我的舌头,他甚至咬破了我的嘴唇,我痛得要命,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我是下了全身的力气,他一下子就放开了我,我看了看我的指甲,上面竟然有了血迹,战战兢兢的看向他,他的脖子上赫然三道红痕,我没想这样下重手弄伤他的,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的表情却似乎柔和了一点,自嘲地笑了一下:“贺宁,吓到你了?是我不好,可是终于现在什么都是我的了,我可以从容的做我想做的事情了,是不是?”他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颈部,看着手上丝丝血痕,他的嘴角弯出了一个冷笑的弧度慢慢的向我bī近。
我已经是退无可退了,靠在墙上,我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眼睁睁的看着他过来,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优雅的抬起手,然后重重地打了我一个耳光。
对我来讲,我仿佛听到了一个惊雷。我也从未挨过打,这个耳光将我打倒在地,我捂住脸,不知是疼还是震惊,我呆呆的望着李贺良。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孱弱,蹲下来捏住我的下颌,迫使我面对着他:“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打你了,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啊,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如果你够乖的话,否则,你会比种植园里的奴隶们还悲惨。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呀?亲爱的贺宁?”
我还是呆呆的望着他,他接着说:“我想要你呀,你知道我一生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吗?就是这巨大的财富,和你啊!贺宁,贺宁,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亲爱的贺宁?”他是不是疯掉了,还是我在梦魇,他要我做什么?
我流出了眼泪,可怜兮兮地说:“哥哥,你为什么打我啊?我好疼啊!”
我意在博取他的同情,暂停他的疯癫。他果然停下了呓语,一脸怜爱的抱起我坐到沙发上,我感觉到他满怀深情的目光,和一只修长的男人的手。他的手,灵活的伸进我的衣服里面,抚到我的胸前两点,挑逗的揉搓着,伴随着他渐渐粗重起来的鼻息。
这一切是多么的荒谬而令人厌恶啊?我是这样的无能与虚弱,我躺在这个疯子的怀里,脸上挂着泪水,我该怎么办?
我的上衣被完全解开了,他的嘴唇燃烧着滑过我的胸膛,我终于抑制不住的尖叫起来,我从他的腿上滚到地上,我听到自己尖利的喊声,我喊的是:“爱德华!爱德华!你来啊!”
李贺良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他急步过来,捂住我的嘴,我几乎因此窒息而死。他把我死死的按在地上,我竭尽全力的挣扎着,他扯下我的裤带把我的手绑了起来,然后迅速的褪下了我的长裤。
我的上衣大开着,下体则是一丝不挂的赤luǒ在李贺良审视的目光中,他也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扬着的硕大性器,慢慢的抬起了我的腿。一只手指摸到了我的密处……
我放弃了挣扎,我感到一个火热而坚硬的物体滑到我的股间。
在他进入的一瞬,剧烈的疼痛让我惨叫了一声,我想,死亡就是这样的疼吧。可是,这只是开始,当他开始在我的体内律动的时候,我宁愿死去。是啊,怎样才能死去呢?我闭上了眼睛,在肢解一样的痛苦中,祈祷自己迅速死去,永不醒来。
我没有死,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大而空旷,装饰成洁白而庄重的希腊风格,我身上穿的睡袍也是白色的,我轻轻的动了一下,立时下体尖锐的疼痛几乎让我抽搐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咬着牙,慢慢的挪下chuáng,趴在地上,用双肘一点一点向前爬去,到了门口,我跪了起来,还没有碰到门的把手,门自己开了,门口站着衣冠楚楚的李贺良。一惊之下,我侧身跌倒在地板上,努力压下惊骇的情绪,我抬起眼帘,恨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