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顾嫣然只觉得yao酸背痛不想动弹,跟元哥儿玩耍都觉得没有力气,倒在chuáng上叹道:“这过年比平日里还累。”
周鸿躺在chuáng上,让元哥儿趴在他Xiong前,两臂小心地围着儿子,随口笑道:“这才走了几家而已**”接收到Q子哀怨的眼神,连忙改口,“家家都是那般,端着笑脸说些客气话,原比平日里亲友家走动更累。”
“你怎无事?”顾嫣然忍不住伸手拧了他一把,“不但无事,还**”还趁着过年这几日不必去衙门,夜里就缠着她**幸而还有些分寸,不然这几日各家跑来跑去,只怕她骨头都要散了。
周鸿陪笑道:“都是在军中练出来的。天天骑着马,日常训练至少也跑一两个时辰,若是打起仗来就更不必说了,几天几夜也别想好生歇一觉**”他有经验,只要说起军中的苦,Q子立刻就再不会跟他计较什么了。
果然顾嫣然立时将自己的抱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剩一脸心疼:“也不知你那时怎样熬过来的**”说到这个,就想到西北军,“如今那边是谁在驻守呢?”
周鸿轻轻一嗤:“原该是陆大将军。只是那时他想回西北,陛下不让他回去,如今陛下不禁着他,他又不肯走了。说是风*骨痹之症又犯了,其实**”
顾嫣然很明白丈夫是什么意思。皇帝不大露面,宫里宫外都传说其实是在围场伤得不轻。且大年初一,又是由晋王代祭太庙,太子之位的争夺已然到了关键之时,这种时候,陆镇怎么舍得走呢?虽说到了西北他手中便能有军权,可那毕竟离得太远,到时候万一皇帝崩了,晋王直接继了大位,他在西北可就鞭长莫及了。
“若是有了兵权,他从西北回来也未为不可A**”顾嫣然觉得不是太明白陆镇的意思。史书上清君侧而得位的,也不在少数。
周鸿笑了笑:“哪里有那么容易。西北那边有多少许大将军的旧部,怎会那般容易就被他收伏?若不然,之前他又何必想方设法要bī我入绝境。且如今西北因与羯奴jiāo好之事,另有处置使在,也分了西北军主帅一些权力去,想要带兵返京,更是难上加难了。倒不如他在京中设法的好。”
顾嫣然一凛:“在京中设法?那不就是五城兵马司,京城两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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