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镇也有信送回来。他虽然仍旧是西北主帅,皇帝却另派了文官过去任招抚使。说是因为两国邦jiāo之事甚多,非文官不能主理,其实这个招抚使却是分了西北主帅的权。因皇帝说了:边关如今不比从前,两国邦jiāo,皆由招抚使决定。
边关上的邦jiāo,岂有不涉及军队的?但凡与邦jiāo之事有关的,就jiāo由招抚使决定,那招抚使的手,自然就能伸到军队里了。故而陆镇在西北呆着,颇有些不自在。
朝堂之中如今也渐渐起了变化,自打晋王有了儿子,仿佛底气都足了似的,也开始领些差事。虽然瞧着不大起眼,可德妃瞧着却有些隐隐的担忧——说不大清楚究竟在担忧什么,只觉得一颗心总是微微提着,落不到实处似的。
德妃在宫中忧愁烦闷的时候,陆家nv眷们已经回了茂乡侯府。陆二太太到了自己院子里,才对nv儿道:“景泰公主今日又是闹什么?”
陆盈笑了笑,带了几分轻蔑:“M_亲又不是不知道,公主一向是这样任x的。”命好,生为金枝玉叶,便是有任x的资格。
陆二太太也轻轻嗤了一声:“你姑M_这个nv儿A**半点你姑M_的城府也没有学到。”
“M_亲管她做什么,倒是给父亲写封信的好。”陆盈无心谈论景泰公主。
“写信?”陆二太太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前几天才送了封信过去?”
“M_亲没有觉得吗?今日平南侯夫人拿出来的那只核舟,nv儿总觉得有些蹊跷。她说自商贩手中得来,而商贩又是自福建村落废墟中拾来的,nv儿总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陆二太太笑了笑:“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景泰公主明摆着是要难为她,硬扣一个没见过世面偷盗的名声。平南侯夫人年纪也轻,哪里沉得住气?何况人家新做了侯夫人,十五岁的一等侯夫人,何等风光,怎能忍得下这口气?说一个自村落废墟中拾来,活生生就把景泰的脸面踩到地上去了,岂不痛快?至于究竟这东西是自哪里得来的,谁还去追究不成?”
陆盈却摇了摇头:“M_亲,父亲当初,可也是在福建任职的。且,都是八年前。”
“那又怎样?”陆二太太仍旧迷惑不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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