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_亲,并没有什么,陈公子只是好意——”沈碧芳绝不愿意叫人将她和陈云鹏扯在一起,连忙就要解释。
可惜昌平侯夫人并不这么想。沈碧芳不过是个庶出,只因她自己没生nv儿,昌平侯想着拿这个庶nv去笼络一门姻亲,才好吃好穿地伺候着。可惜吃穿虽好,却并没人jīng心去教导她,最终就长成了这么个样子:既没有绝色容貌,又没有七窍玲珑。若不是因她太平庸,又何至于只能用来拉拢个千户呢?
不过——昌平侯夫人眼珠转动,看看陈云鹏破了的袖子,又看看沈碧芳雪白的膀子,心里迅速打定了主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潞国公府A!倘若将来陈云鹏承了爵,那沈碧芳不就是**如此一来,外甥nv攀上寿王,庶nv成了晋王的表弟妹,将来无论皇帝瞩意哪个皇子,昌平侯府都能稳坐钓鱼台了。唯一的问题,就是究竟潞国公府肯不肯认这件事,能不能让沈碧芳借此机会攀上陈云鹏!潞国公夫人马氏,可不是个好对付的。
“舅M_——”周鸿沉着脸道,“表妹摔得不轻,还是先抬回去,请太医来诊治吧。”顿了一顿,淡淡道,“若不是陈大公子,表妹只怕要摔到了脸。”
昌平侯夫人很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是告诉她当时情形危险,都是陈云鹏出手相救。嫂溺,叔援之以手,陈云鹏免了沈碧芳脸先着地,正该好生_gan谢,而不是想着要讹人。
“我可怜的芳儿——”昌平侯夫人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决定还是要试一试,当即掏出帕子抹起泪来,“这来观个礼,摔伤了不说,连_yi裳都被扯了一半去,这,这传出去可如何见人A?”
周鸿脸色更沉了:“舅M_不必忧心,不过是不慎跌伤罢了。人有旦夕祸福,谁会去嚼说这种事。”
昌平侯夫人如今不大敢惹他,只拿了帕子摁在眼角上,一面往陈云鹏身上看:“还要多谢陈大公子——哎哟,大公子的_yi裳也破了。说起来,也都是我们碧芳不懂事,闲来乱走才遇了险——谁知道侯爷这样人手也没能接得住她,倒摔成了这个样子。若是脚上落了伤,将来可怎么好?就是这_yi裳的事儿——侯爷回去也要打死了她**”
顾嫣然听她夹七夹八,颠三倒四说个没完。一会儿指责周家没有安排婢仆照看好客人;一会儿指责周鸿没有接住沈碧芳,使她摔伤;一会儿又扯到陈云鹏撕开了沈碧芳袖子的事儿上去,简直是夹缠不清,不由得也沉了脸:“表妹伤得不轻,舅M_还是去瞧瞧表妹罢,免得舅舅回去也要埋怨,说舅M_没有看好表妹。”
昌平侯夫人脸藏在帕子底下,不由得就红了一红。到人家家里来做客,却到处乱跑,说到底还是沈碧芳自己失礼,更是她这个嫡M_没有教导好的缘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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