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更气得赵燕妤心火直蹿,抬手就摔了个茶盅,坐在炕上生了半日的气,忍不住向姚huáng抱怨道:“你瞧瞧,自打搬到厢_F_里去住,越发跟我疏远了!整日的不是厢_F_就是书_F_,也不知道里头有什么好东西勾了他的魂!”
姚huáng暗暗叫苦,劝道:“县主这就未免太冤枉世子了,这不是国丧么**说起来,世子的书_F_县主还不曾Jin_qu过,其实——从前王爷在书_F_里时,王妃经常去伺候笔墨的。”
赵燕妤瞪眼道:“伺候笔墨?那是丫鬟gān的事!”
姚huáng啼笑皆非,只得耐心道:“夫Q之间,县主何必如此计较,奴婢听说,那是‘红袖添香’,是极风雅之事。再者,县主去了,世子心里也欢喜不是?好过让旁人日日与世子亲近。”到底她也是个未嫁人的nv儿家,虽看秦王妃与昀郡王相处自有法度,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只捡那不要紧的事情提点几句罢了。原来秦王妃该给赵燕妤配个懂夫Q之道的嬷嬷来才是,但因秦岩那事儿出来,婚事仓促提前,这该配备上的都没配上,只好由她来说几句了。
赵燕妤极不情愿。她自幼不甚爱读书,只是郡王府的姑娘,岂能不会诗文绘画?不得不跟着先生苦学。如今嫁了人,这些都不要紧了,自是乐得抛下,算算自嫁进国公府来,当真就没进过阮麒的书_F_一步。如此说来,夫Q之间似乎也确实有些疏远了,别的倒也罢了,万一被阮麒那两个大丫鬟捡了便宜就糟了。这般一想,便恹恹起身道:“你说的是,我去他书_F_看看,别有什么疏漏的怠慢了世子。”
姚huáng见她听话,心里大喜,连忙伺候着她去了院子里的小书_F_。英国公府地方大,虽是后院的“小”书_F_,也是十分宽敞的三间屋子,中间打通了,格外显得轩敞明亮。四壁书架上摆着些书,北窗下一张几案,上头乱七八糟堆了些字纸书籍。赵燕妤百无聊赖地走了一圈,见南窗下放着张竹躺椅,旁边一个huáng花梨木的小橱,抽屉半开着,便一偏身坐了下去,随手将抽屉拉开了。
“县主——”姚huáng觉得不对劲儿,“您可别随意动世子的物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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