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白露也会暗地里想,如果家里人知道她断过骨头,会心疼吗?她_M绝对会心疼。她哥,可能会黑了脸。至于她爸**
洗完,擦完身子,穿上_yi_fu。白露犯愁地看着手指上肿了一圈的伤口。出去若被君爷发现,想到儿子吃手指都被君爷骂,她这不得被君爷骂死!
祈祷着君爷或许熄灯睡觉了,或许君爷在书_F_工作,忙到没法顾及她。抱了这点侥幸心理,她抱着换下的_yi_fu走出了浴室,左右瞅瞅,走廊里没人,就把_yi_fu扔进洗_yi机里自动洗涤。接着,一步步走回卧室。
推开_F_门,顺手要关上时,才发现卧室里只有她梳妆台上的台灯开着,君爷坐在梳妆台边,俨然已等了她有好一阵了。
那一刹那,白露心头,如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快跳出Xiong口。
白露想象自己儿子在老师面前被乖乖点名的时刻,其实与此时此刻的她可能如出一辙。
君爷见她站在那,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右手垂下去,在地上提起家里的医药箱,接着把医药箱往她的梳妆台上一放。
仅君爷这个动作,白露当即喊投降了:“我自己换药。”
换药消毒是小意思,不做君爷的老婆她也会。
径直走过去,像是没事似的坐在他面前,打开医药箱,取出碘酒,酒jīng,棉签等物品。在她准备要开始时,君爷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白露垂下眼。只见君爷抬高她的手指,放在台灯下瞧着。
除去那只肿了一圈的手指,她其余的手指,从外观看,也像是看不出半点毛病的。平常应该是抹了润肤霜保养,皮肤光滑细neng。可是,君爷很快还是看出了端倪。她手指与手指fèng里,接壤的地方,有着层厚茧。
这样的一层茧,如果说是做家务活做出来的,谁相信?或许外行人相信,对他君爷来说却是骗不了人的。君爷是大夫没错,可别忘了,君爷是队里的大夫。术有专攻,君爷专攻的是队里的。
君爷的目光停驻在她手上,那副表情,不知道怎么说。像是D了层面具,而且这层面具比平常更厚了些。
白露只觉得,自己手指都能被他那沉甸甸的目光压断了。
“我来消毒吧。”君爷二话不多说,qiáng行拿过她手里的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里,重新取出一_genggān净的,蘸上了碘酊。
白露忍住吃痛的刹那。
碘酊蘸上皮肤那一刻,是火一样的烧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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