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家邻村的大排档,有个人和许秀琴见上了面,开口就问她:“你是不是说漏zhui了?不然,怎么会有人查到我老板头上来了?”
“都查到你老板头上,怎么会是我说漏zhui呢?”许秀琴边笑边说。
“那是。”和她说话的男人长了一双极小的眼睛,像虫眼似的,一边笑,一边要对许秀琴身上摸上摸下。
许秀琴骤然变脸:“你再敢摸我,小心我老公拿锄头砍了你。我老公没别的本事,就是拿锄头的力气够。”
“算了吧。你这婊子,装什么清高?”男人不以为意道。
“我装清高?我卖过身吗?”许秀琴怒。
“你要是没卖过身我都不信,不然你那些家产从哪里来的?”男人道。
许秀琴不和他往下说。虽然他们选择的这地方这时间,旁边都不会注意到他们说话,但是关系财产的事许秀琴是一个字都要谨慎的。
“你别装了。”男人听她都不接话,嘲笑,“你那点资产,和你jiāo往过的人,哪有不知道的。只有你那些家里人被你蒙了。尤其你nv儿,还以为你是没钱的,图她嫁个富翁,却不知道自己的_M,早坐拥多少财产了。”
“我让你不要说了好不好!”许秀琴再怒,“你如果真知道,就该知道我那些钱不是我不想花,是一分都没法变现。”
男人听她都露了这个底,就真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接着说自己老板的事,道:“说真的,是你说漏zhui的吗?”
“我都说了,如果我要把你们都说出去,查的,肯定是你们不是你老板了。”许秀琴姿态意懒。所以说她是魔高一丈,比尤二姐qiáng。尤二姐肯定想都没想到,她这是接二连三地设tao,再把其他人诬陷了。想尤二姐也没这个本事,真去查这条路。
男人听完她这话,对她竖起拇指:“高!”
许秀琴眼里发出一道凶光:她就是见不得比她光鲜的人好,下一步,轮到那个没死的华妙冰了。只等华妙冰落网了。
沈**他们在火车站与姚爷分手,坐上了火车。在车上,沈二哥突然问自己的_M:“_M,你以前在石家庄呆过吗?我怎么没有听您说过?”
“有什么好提的,不就像你们这样,到那里玩玩半点正事没有其它了。”沈**把过去的烟云说的好像一字都不想再提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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