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绫跳到卓青手臂上，瑟瑟发抖。

这小伙伴真的太可怕了，它学习小学数学已经学得快“哭”了，小伙伴还未出生，就已经证明了黎曼猜想。黎曼猜想是什么它都看不懂！

“我们两个学渣只能相互依靠着取暖了。让他们两个学霸在一旁慢慢装bī吧。”卓青摸了摸吓坏了的银月绫，道，“现在加紧时间整理论文？”

万煦哭笑不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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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小时过去了。

卓青仿佛看见死神在向自己挥舞着小手绢，捏着嗓子叫着“爷，快来玩A”。

“终于明白了？”万煦问道。

卓青认真道：“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万煦摇头。

“我在想，我要报复社会。”卓青露出疯狂的表情，“不能我一个人被折磨，我要让所有人，特别是所有数学家都_gan到被这堆天书般的论证过程支配的恐惧！”

万煦：“**卓青，你醒醒。”

卓青疯狂晃动脑袋：“不醒不醒，我觉得我的脑子都要炸了！我这个炼气士的脑袋都快炸了！普通人一定要炸个脑袋给我看烟花！”

“**现实中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少看点小说。”万煦默默起身将卓青的脑袋按住，他觉得卓青的脑袋再晃悠下去，会自己把自己晃出脑震dàng，“你听明白了吗？我再讲一遍？”

“如果只是论证过程，差不多明白了。”卓青有气无力道，“帮你把论证过程在讲台上讲出来，应该是没问题。但之后答疑，估计真的得你自己来。我理解这篇论文已经耗尽了心力，让我应付别人的找茬，饶了我吧。”

“虽然他们看完这段论证过程之后，估计也不一定有心力找茬了。”心态崩了的卓青怀抱着满满的恶意道。

万煦替卓青梳理好被他自己摇乱了的头发：“不一定。你小看了人类的厉害。”

卓青没好气道：“没小看。这黎曼猜想，不就是普通人类提出来的吗？”

万煦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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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shen呼xi了一下，弯yao捡起笔，不好意思的对着台下笑了笑，道：“刚才在重新论证自己的论文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之前一直悬而不决的问题终于被我想明白了，惊得我自己的笔都掉了。等会儿我会改一下之后的讲述nei容，用我论文中的数学工具解决那个我刚刚想明白的新问题。”

“这样应该比重复论文的nei容更有趣一点。”卓青眨了眨眼睛，狡黠笑道，“我想来这场报告会的数学家们肯定已经读腻了我那篇论文，也不太想我把论文中已经写得很明白的nei容照本宣科念一遍了。”

台下出现善意的笑声。

王盼和胡敬仪对视一眼，两人虽然皱起了眉头，但没有阻拦。

虽然他们很担心卓青那个突然灵光一闪解决的问题会不会有什么漏dòng，会不会让原本万无一失的学术报告会失败，但现在卓青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要用这个数学工具解决新的数学问题的话，他们就算冲上去让卓青立刻住zhui，也已经无法挽回局势。

卓青之前看上去很靠谱，怎么会突然心血来cháo改变学术报告会的nei容？

“你们这个小孩很自信。”埃德温·查普林转头对王盼笑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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