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好奇地看去,看清站在栏杆边的年轻男子,失声道:
“天佑?”
蒋天佑听力敏锐,扑捉到张国荣的声音,向他微微点头示意,张国荣忙跑过去:“你怎么来了?”
蒋天佑淡淡道:“天赐叫我来探班。”
张国荣知道蒋天佑这人绝不会托辞,既然这样说,就真的只是天赐的意思。
“为什么只是天赐?”
“天赐担心你没法好好吃饭,我不担心。”他说完,也意识到这样的说辞太生硬冷漠,补充:“我想你会照顾好自己。”
没有人比大病初愈的人更在乎自己健康,张国荣又惯于自律,当然会好好注意body状况。
张国荣摆出一副勉qiáng接受的表情,问:
“天赐怎样?”
“吃好睡好,有点想你。”
顿了顿,蒋天佑说:“晚上来看天赐。”
他说话平淡,自有一gu不容拒绝的意味。
张国荣没发觉,一口答应:“好A。”
又jiāo谈了几句,蒋天佑便走了,张国荣转身,才发现自己已成了会场瞩目的焦点,男nv艺人们纷纷以八卦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万幸梅Yan芳走过来驱散众人,让他们去排练,接着却走到张国荣面前,问道:“那是谁?”
芬姐、阿梅、朋友们,都没有问起他失踪的一个半月,见到他的第一面芬姐竟然抱住他失声痛哭,却只是说:“回来就好。”
他明白他们的善意,也觉得没有必要特意解释,只要让他们看到好好的自己就行了。
也因为如此,他还没对任何人说起过蒋天佑和天赐父nv。
“他是**”
张国荣拖长声音,见梅Yan芳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便知道她以为自已会说“不告诉你”,他偏不那样说,那就不好玩了!
“我迷上的那位姑娘的父亲!”
晚上在蒋天佑家,想起梅Yan芳那时的表情,张国荣还是忍不住大笑。
“别吵到天赐。”
蒋天佑看着沙发上笑得前仰后He的张国荣,抿一口水,淡淡提醒。
张国荣立马又懊恼起来:“天赐睡得太早了!”
“明天再来。”天赐头上伤未好全,想等他,但自己支撑不住。
“明天正式演出,更不行啦。”张国荣叹了口气,抱起沙发垫,说:“阿梅叫我扮相不要太吓人。”他忽而又有点得意:“也就是出彩点也没问题罢。不过我还没想好怎样办呢。”
蒋天佑靠在椅子上注视着他,他单纯是兴味盎然的表情,他放下水杯站起,拉起张国荣的手:“过来。”
张国荣不明所以,扔下沙发垫,随他到天赐的小书_F_,蒋天佑打开书柜下的储物柜,拿出一只木雕匣子,看得出经常保养,虽然放得shen,却并不落灰,木头的色泽也十分温润。
蒋天佑打开匣子,匣中尽是首饰,随手翻捡,取出一副白色耳坠,拉过张国荣,凑近给他D上左边的一只。
这对耳坠是夹扣式,下面的坠子是个长条象牙,浮雕着缠绕的藤,纹理细腻,蒋天佑又拿出一面古朴的银镜照给他看。
张国荣很是吃惊,为蒋天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伸手探他额头看有没有发烧,蒋天佑没说话,摇了摇头,拉住他的手,顺手把镜子塞进他手里,腾出手替他取下耳坠,换了个耳钉,才说:
“这个好。”
张国荣的视线终于落在银镜上,蒋天佑说好的耳钉是茶花形状的翡翠雕饰,上好的玻璃种,shen绿透明,花瓣jīng雕细琢,在灯光下如水盈盈流动。
好看是好看,张国荣放下镜子,斜眼看他:“你前Q的东西?”
蒋天佑平静地答:“天赐的嫁妆。”
他补充一句:“文华打了耳dòng。”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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