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极其难得的语塞了片刻。
接着他瞅了瞅晏榕,又下意识瞄了一眼自己,陷入了自我纠结模式。
要知道他可是一只笔直笔直的鹤鹤,而且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霸王硬上弓过!
虽然听晏榕方才的意思似乎可以让他在上面,但如果等等他在上面了之后真的硬不起来,那岂不是要自尊心受挫到死?
而且,诸鹤也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对晏榕硬的起来,光是在脑子里想一想那个场景,他就有些头皮发麻。
还是别难为自己**但是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诸鹤的脑筋飞速的转了好几圈,偏过脑袋,真诚的对晏榕发出提议:“本王困了,想睡了,要不今天晚上先算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晏榕的x格多半会同意诸鹤这个你好我好的建议。
然而在东宫nei跳跃的烛火中。
诸鹤看到晏榕微微弯了弯唇,柔和的俯身而来:“若是皇叔不行,不妨就jiāo给孤吧。”
诸鹤:“**”
诸鹤恼羞成怒:“本王怎么可能不行?!”
晏榕却亲了亲诸鹤的额角,意有所指的带着种难以言说的低沉与暧昧:“皇叔误会了,孤是说**皇叔body不好,还是让孤来吧。”
诸鹤:“**”
“皇叔叔,孤今夜一定要你。”
还未等诸鹤开口,晏榕就打断了他最后试图的挣扎。
诸鹤:“**”
诸鹤第一次_gan受到了难以言表的危及。
首先打不过,其次跑不了,而且小兔崽子现在似乎打定了主意就要日自己**难不成真的要躺平等着被日?
诸鹤开始后悔自己最初没有积极反抗,甚至有点后悔自己gān嘛不早点死遁。
鹤鹤的贞*,鹤鹤的大美人们,鹤鹤的漂亮姐姐们**
就在诸鹤在心中沧桑悲怆的给自己唱凉凉的时候。
晏榕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于是低头轻咬了下诸鹤的肩头:“皇叔在想什么?”
诸鹤两眼发直,准备让晏榕充分_gan觉到自己的不配He从而放弃。
他挺着胳膊和tui,努力想出点子保护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谷:“**在想先帝。”
晏榕猛地停了下来。
随即。
诸鹤_gan觉到了身旁的人突如其来的僵硬,似乎被自己这个从天而降的奇思妙想所震惊了,越发笃定的点了点头:“对,本王在想先帝。”
晏榕拥着人坐在chuáng上,自己正好坐在诸鹤身后。
因此,陷入危险中的诸鹤全然看不到自己背后那人面上是如何的风雨yu来。
只能听到晏榕停了半晌,温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像是为了确认,晏榕又重新问了一遍:“皇叔在想父皇?”
不知为什么,诸鹤总觉得背后有点发毛,抿了抿唇才道:“**对。”
晏榕微微垂眼,目光就像浸了寒冰的shen潭,幽shen的看不见底。
然而声音却是清朗的。
他紧紧环着怀中的人,就像将猎物一步步诱拐入口的凶shòu,低头吻了吻诸鹤的发顶:“皇叔想父皇什么?”
诸鹤压_geng就没想起先帝什么,自然没办法立即回答。
只愣了一下,晏榕便已经先开了口:“父皇比孤好么?”
诸鹤:“?”
诸鹤茫然。
晏榕却将诸鹤的沉默当成了他的默认,陡然间神色便沉了下来。
他微微勾了一下唇,扣着诸鹤的五指,温声问道:“皇叔,父皇比孤好在哪里呢?比孤政绩卓越,比孤更懂朝臣所向,还是比孤更大,更能让你舒_fu,让你慡**所以才更得你心意?”
这句话有些长,诸鹤愣了愣,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晏榕的意思。
而待他反应过来之后。
诸鹤:“**”
小屁孩长大了,连虎láng之词都能随口就来了!
先帝与摄政王之间的关系在民间本来就早已经众说纷纭,诸鹤自然也听到过不少关于两人的秘闻。
大历宗帝在位四十三年,子嗣一直不兴,后宫人数也不多,以至于儿nv们至今还活下来的只有晏榕一人。
而这位早就已经注定登基的太子从小便聪慧超乎常人,众人都以为先帝定会对这个儿子宠爱非常。
可时间一日日过去,愈渐得宠的却并非晏榕,而是逐渐长大的唯一一个异姓王。
离王诸鹤。
这几乎成为了谜一般的宫中之事。
此时在被晏榕提起,诸鹤沉默了片刻,竟然难得的没有反驳。
而正是这份安静,让晏榕更加愤怒。
他轻轻的俯身贴近了诸鹤耳畔,一字字问道:“皇叔不解释么?”
诸鹤继承了原主的body,也一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只是他从前向来不乐意去回想那些糟心事。
再被问起,本来就不多的耐心越发不够。
诸鹤停了片刻,有些烦躁的推了把晏榕的手:“反正本王清清白白!你一个小屁孩儿问这些**”
“小孩?”
晏榕的声音像是带了几分凝着冰的笑意,唇却擦着怀中人的皮肤一寸寸辗转而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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