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等有了孩子就好了,他想。
夜里谢玉璋醒了。
李固的怀抱总是很热,还好已经是冬日,若是夏日里,屋子里得放几个冰盆,才能不被他热到。
李固睁着眼睛,正握着她的手腕摩挲。
“怎么了?”她慵懒翻个身,面朝着他问。夜半时分,声音微微沙哑。
“瘦了。”李固说。
谢玉璋道:“从来就没胖过。”说着,闭上了眼睛想继续睡觉。
手腕处忽然一*,触_ganrou_ruan温热。睁开眼,男人细细地正在吻那纤细皓腕。*尖擦过微凸的血管,麻麻痒痒,一直到心里。
谢玉璋含笑任他。
他的唇凑过来,含住了她的。
冬夜里,两人并未欢爱,只是彼此相拥,han_zhao,贴着,濡*着。轻声呓语,互诉衷肠。
天长地久,朝朝暮暮。
只在此时,当下。
到了开元十年的chūn日里,谢玉璋依然没有丝毫孕兆。
御医们还是那tao说辞,只说皇后body健康,暗示怀孕是门玄学,不如去庙里求拜求拜。
李固一生不信鬼神,将几个御医拖下去一人打了二十大板。
他思考了很久,觑了个空子问谢玉璋的贴身侍nv:“从前是谁给她请脉?”
侍nv道:“直到进宫前,一直都是包大夫给我们府里人问脉看诊的。”
李固又问:“他是谁?御医吗?”
侍nv道:“他叫包重锦,是前赵御医,随娘娘和亲漠北,回来之后娘娘给他出资开了一家医馆。咱们公主府一直都只找他,娘娘对他十分信任。
包重锦当夜就被押到了宫里。
他已经阔别宫闱许多年了,会被人qiáng行押来,只能是为了一个人。见到李固,他并不意外,当即便跪下磕头:“草民包重锦,见过陛下。”
一看便知是个明白人。
李固直截了当地问:“皇后从前都是你问脉,我问你,她始终不孕,可是body有什么问题?”
“回陛下,娘娘喜动,常年骑she不辍,body十分康健。”包重锦道,“只是**”
李固问:“只是什么?”
包重锦垂头道:“昔年在漠北,娘娘为了不生孩子,一直_fu用避子汤。是药三分毒,我亦劝过娘娘,恐以后不易受孕。然娘娘心志坚定,不肯在漠北留下孩子。且当时,我们也顾不得‘以后’。所以,草民猜测,娘娘一直不孕,极可能是这个原因。”
李固道:“天下多少nv子都用避子汤,停药即可受孕,未见有谁因此不孕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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