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问:“这么喜欢养兵?”
“是呢。”谢玉璋道,“若说漠北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便只有这一件。我手里握着五百人的卫队,虽不多,可心里就踏实。我走到哪里都带着卫士,便觉得安全。”
她说起这个,脸上自然而然地生出光来。
李固凝目看她,忽然问:“玉璋,你在云京_gan觉安全吗?还会怕什么吗?”
谢玉璋:“唔**”
李固蹙眉:“玉璋?”
谢玉璋道:“陛下想听人话?”
李固气笑。
谢玉璋道:“那我就说了。在云京,我最怕的是陛下。”
李固便顿住。
谢玉璋又道:“最不怕的也是陛下。”
李固沉默许久,道:“又不说人话。”
谢玉璋笑:“陛下已经很知道我了,我要说什么不需说出来,陛下也懂了。”
她笑得狡黠又张狂。真个是恃宠而骄的典范。
李固一点办法也没有。
谢玉璋在李固这里点完卯,起身道:“我该去看望贵妃了。贵妃总算是‘痊愈’了。”
“去吧。”李固道,“你最会说话,好好与她说说,把她说明白些。”
谢玉璋无语:“陛下可真看得起我。”
李固zhui角勾起。
去到李珍珍那里,因她前几天才宣布“病愈”,宫里正坐着好几位夫人,都是来给贵妃请安的。
“永宁,到这来。”李珍珍亲热地喊道。
谢玉璋便过去了,李珍珍拉着她和她挨着坐。这椅子长而阔,原就是坐三个人也挤得下的。
只这份亲热,令夫人们暗暗揣度。
李珍珍问:“前几日怎么还有人参你?”
谢玉璋道:“不过教训了一家无耻之人。”将事情与大家讲了。
夫人们道:“竟有如此狠心的爹娘。”
谢玉璋说:“不止这一对,当时有四户人家都是这样,不肯赎回nv儿。我把她们都赎下了,现在都是我的人。只这一对格外无耻,竟敢拐了我的人再去卖。幸而京兆尹明察秋毫,断案果决。略卖为Q,判了徒三年。”
李珍珍道:“原该重重地判。”又道:“御史也不弄清楚便瞎参人。”
谢玉璋道:“御史原就是这样的,职责所在。只我行端坐正,不怕的。”
众人都称是。
谢玉璋走完李珍珍这里,又顺道去了玉藻宫和景澜宫给二妃请安。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