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哥哥他还能不了解?
叶君珩毫不客气的丢给他一对白眼,真要改变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需要耗费大量的jīng力和时间,他不过是懒得去做罢了。
“呵呵*”
封继夜但笑不语,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人生一世不过短短的数十年,第二次的生命如此多彩,如果全部用在改变整个明夏国大环境上,那未免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与此同时,皇宫贤君寝宫。
“父君,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帮我报仇?”
当日在慈安宫的十个板子,足足让他在chuáng上躺了十来天,至今他都还觉得屁gu隐隐作痛,用过晚膳之后,殷焕庭又忍不住催促父君为他报仇了,不找殷焕阳和封继夜讨回来,他就永远都咽不下这口气。
“急什么?等!”
躺在贵妃榻上微眯双眼假寐的贤君懒懒的说道,他知道儿子心里难受,他又何尝不是?但时机未到,贸贸然出手,倒霉的依然会是他们,他曾经的预_gan成真了,封继夜已经成为他最大的敌人,没有之一,他们之间,早已陷入你死我活的境地,再次jiāo锋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就看他们谁准备得更充分,更有底气了。
“父君*”
殷焕庭不满的上前,他等不了了,如今教导他的夫子全部换了一茬,每个人开口闭口都是君臣之道,时时刻刻提醒他殷焕阳是君,而他是臣,仿佛每个人都在嘲笑他一般。
“你这孩子*”
“皇上驾到!”
睁开眼,贤君刚想跟他说点什么,太监的高唱突然响起,父子俩同时一怔,自上次的事情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皇帝了,贤君知道他是为了避嫌,为了保护他们,但殷焕庭不懂,他只觉得父皇已经不再是那个疼爱他的父皇了,他对他的怨恨与对封继夜他们是一样的。
“迎驾!”
缓缓坐起身,贤君带着儿子和大批宫人迎了出去,不过他们还没有走到门口,皇帝就已经带着吴谨进来了。
“臣妾恭迎圣驾!”
身着白_yi披散着发丝的贤君柔若蒲柳的屈身,皇帝有些急切的kua步上前,无视满地的宫人扶起他:“爱君无需多礼,这段时间委屈你和孩子了。”
牧亲王迟迟不走,文武百官又紧盯着不放,哪怕他再担心他们,也不得不按捺着,今日若不是吴谨看出他的心思,提醒他可以悄悄的来,他估计还得过一段时间才来看他们,身为帝王,要见自己的爱人爱子还得偷偷摸摸的,他的心里也憋屈得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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