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胡说,艺术的价值是无限的,何况那个花瓶还是前朝古物,五千两应该是不冤的,不过,你们的猜测也没错,说不定城叔真是被陷害的。”
封继夜沉声证实了殷焕阳的话,同时他也肯定了虎子他们的猜测,就在一屋子人都茫然疑惑的时候,封继夜继续说道:“我相信潼阳县有钱的人不少,但再怎么不少,也不可能有人钱多到无处安放的地步,说到底潼阳县不过只是个县城罢了,五千两银子别说对我们来说是天文数字,对潼阳县的富户们来说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价值五千两的花瓶,他们必然是珍而重之,不可能随便乱放,再说城叔,不过是个外雇的长工,估计连二门都进不去,又怎么接触到价值连城的花瓶还不小心打坏它?”
问题是,城叔不过是个农夫,怎么会得罪别人还被人如此算计?
“那咋办A?那些富户跟县老爷都有jiāo情,我们没有证据,仅凭猜测,县老爷肯定不会帮我们吧?”
chūn桃皱紧了眉头,如果不洗清城叔的嫌疑,他们就必须凑出五千两去赎人,一时片刻他们去哪儿筹钱?
“县老爷不但不会帮我们,你要敢去击鼓鸣冤,说不定还会打你一顿板子。”
无语的翻翻白眼,封继夜扶额仰头,明夏国律法明文规定,无证无据击鼓鸣冤冤枉他人者,一律二十大板伺候,这还是在县衙等地,若是州府更狠,据说告御状的话还得先过火海针山,活下来才有机会面见圣颜,有证有据皇帝肯定会主持公道,要是啥都没有,那脑袋可能就要跟着搬家了。
“不是吧?”
眼皮一跳,chūn桃不禁有些结巴,她不怕痛,但无缘无故的痛还是免了吧。
“夜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是你的话,肯定能筹到五千两对不对?你一道菜就能卖二百两银子了,再不济也能找迎客居先借给你钱,还有,还有làng少爷,他肯定也愿意借钱给你的,夜哥我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夜哥我给你磕头了,夜哥*”
大家还在商议呢,二娃突然又跪了下去,当真碰碰的不断给他磕头,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不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是他说的话,啥叫找迎客居和làng少爷借钱?封继夜主动提出是他的情份,可他这样如同拾掇一般的咄咄bī人是不是有些过份了?他们能理解他急yu救出父亲的心情,但这话说得也太不妥当了,任谁听了心里都不舒_fu。
“你说得没错,钱我是能借到,但是二娃,五千两银子,你准备怎么还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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