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赌场是没办法出老千的,监控视频全都拍的清清楚楚,不论出老千的动作有多快,T出监控视频来慢放总能看清楚。所以想要赢钱,不能靠骰子,只能靠牌类**我来到现代后也是认真钻研了这么多个月,才有了一点小小的心得。”
“这次借着旅游的机会,小小试水了一把,正好听说了谭鹊欠债的事,谭鹊欠的钱赢到了,我就停手了。”
“不过是术业有专攻,现代的牌类虽然和古代的不一样,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我在古代钻研十几年后的领悟,大部分也都还能用。如果娘娘把自己从小到大学习数理化的时间,全都用来学牌技,水平不会比我差的。”
方玉瓷:**才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这世上潜心钻研赌博几十年、钻研炒gu几十年**最终输的倾家dàng产、赔到债务缠身的赌徒还少吗?甚至不少海外名校毕业的数学专业的高材生,打□□照样赔到底掉。
她自己这种高中数学压轴题都做的痛苦万分的人,就算真的把义务教育的时间全都用来钻研赌技,也学不来程运的这一身本事。
程运将三十多万打到了工作室的公账上,如今的债务就变成了谭鹊个人欠程运个人的债务,程运大方地为谭鹊免除了利息,让谭鹊按月偿还本金就好。
谭鹊十分不好意思,想要给利息。程运坚决不收,对谭鹊说道,“赌桌上赚来的钱还收利息,这可太折福了!”
“那些赌桌上的散财童子,有些是技不如人、有些是运气不好,但是成天在赌桌上输,输了还不见愁眉苦脸,下次照样笑眯眯地来散财的**十有八九是手里的钱来路不正,散出去一些求个心安。真正踏踏实实辛辛苦苦赚钱的,有几个舍得大把大把的钱往赌桌上撒A?”
谭鹊:“**我记得刚认识程哥哥的时候,程哥哥每次和太监们赌钱,基本上都是输的那个。”
程运看到谭鹊满脸都写着“没想到程哥哥那么早就做下亏心事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想什么呢!我往外散钱是为了和大家打好关系,在宫里行走方便!”
谭鹊突然想到,“程哥哥的名字,难道也是进宫后改的?是不是为了有个好运气?”
谭鹊自己就是这样,进宫当太监的都是贱命,自然取得也都是贱名,谭鹊原名谭狗子,但是进宫当差后自然不能再叫这样的名字,以免污了主子的耳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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