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很快，异样_gan便消失了。

“为什么你能说出来？”她疑惑，“凌恒说过，祂们的名字不能随便说。”

老校长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复杂：“他是对的，我见过很多为了追逐力量而迷失自我的人，却很少见到谁能在非凡面前保留谨慎。他生在凌家，却可以抵抗住诱惑，很难得。”

言真真转动眼珠，跃跃yu试：“那，我可以说吗？”

“你与神的关系越密切，越容易得到回应。”老校长的眼神变得意味shen长，“说与不说，看你自己。”

言真真闭上了zhui。

老校长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许久，方才继续道：“这位至高主神衍生出了三样东西：无名之雾、黑暗、混沌。

“无名之雾诞生出了时间与空间的支配者，全知全能的万物归一者，犹格·索托斯；黑暗诞生了孕育万千子嗣的黑山羊，黑暗丰穰之nv神，莎布·尼古拉斯；混沌诞生了伏行之混沌，阿撒托斯的信使，无貌之神，奈亚拉托提普。”

他每说出一个尊名，言真真的眼皮子就跳一下，差点没抽筋。

老校长视若无睹，或者说，他没有jīng力去关注言真真的状态，因为说出祂们的名字，于他而言也是莫大的负担。

他gān瘦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像是淋了一场雨回来，昂贵的亚麻衬衫全被汗水浸透了，*漉漉地贴在身上。

言真真于心不忍，递了张纸巾过去。

老校长接过来擦了擦，又喝了两口热茶，这才缓过气来：“这三位是非常qiáng大的外神，被称之为三柱神。”

“外神？”她又发现了新词汇。

“不用在意这些。”老校长靠在沙发上，语气平淡，“就像我和你说的，称呼只是人类发明出来形容的词汇，并不能代表什么，因为我们对祂们一无所知。假如你是一只蜉蝣，弄清楚花豹、老虎和láng之间有什么区别，有意义吗？”

言真真挠挠脸：“好奇嘛。”

“年轻人A，”老校长哑然失笑，却又有些理解，了然地点点头，“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可以勉qiáng为你解释一下。”

他坐直了body：“外神，可以被理解为一种秩序，祂们构建成了宇宙最基本的运行规则，稳定的时间和空间是一种秩序，繁衍生育也是一种秩序。外神的力量使得原本无序混乱的宇宙能够按照某种规律运转，祂们不在宇宙中，又无处不在宇宙之中。”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