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应该是很久吧,我听到了很多小孩子哭的声音。那个时候我已经生了晓晓,大概听得懂小孩子哭是什么意思了。那不是饿了也不是要拉了,是怕,很怕很怕,嗓子都破音了。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惨的哭声,心都揪了起来。后来又听到湘湘叫我,我很想醒过来,可是眼皮太沉,怎么都睁不开。”
听到此处,言真真一下子坐直了:“我_M当时醒着?”
何芬说:“先听我说完吧。我后来就真的睡着了,等到醒过来,我居然已经回到家里了,邻居说我是和丁湘一起回来的,路上还和她们打了招呼,可我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越想越害怕,就留了你_M_M住下,问她还记得什么没有。你_M说我是累坏了,今天好得很,我们玩得很开心。我半信半疑,但也没法解释,只好当自己是做梦了。
“然后,那天晚上,我**我半夜起来,看到你_M坐在chuáng边,一直摸着肚子。这个动作我太熟了,我怀着晓晓的时候特别小心,总是不自觉地这样做。
“我吓坏了,问她在gān什么。你_M说她吃撑了,肚子不舒_fu,揉一揉好消化。过了会儿,又问我,养小孩的_gan觉怎么样。我吓得魂都没了,问她什么意思,她说今天看到了那么多孩子,突然就想生一个。”
何芬吐出一口浊气,对言真真说:“隔天,你_M就回去了,过了大半年,我听人说她生了个孩子。”
言真真笑起来,若无其事:“原来是这样。”她对杨晓之说,“看来我能出生还是托了你的福呢。”
杨晓之扯扯zhui角,犹且回不过神来。
他M_亲说的事,听着全是胡话,偏生她紧张得很,多年不肯吐露,而言真真就更奇怪了,专门还为了这个三番两次地跑过来询问。
难道都是真的?不能吧。
“阿姨,我实在想不通。”言真真问,“您就是因为这个,才对我的身世讳莫如shen?”
何芬沉默了片刻,才艰涩地说:“你是2月的生日。”
丁湘每年都会给nv儿寄生日礼物回去,有一回不小心在她面前提了起来,她就上了心,细细一想,寒毛直竖。
“我是8月生的,按照国nei的习惯,小月份得晚一年读书。”言真真说,“所以上户口的时候就多报了,早一年上学。”
何芬的脸皮微微动了动。
这是个好借口,类似的事很常见,甚至有人多报一岁的。但是否是事实就有待商榷了。nei心shen处,她并不信,就如她始终对当日的事抱有怀疑一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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