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陌接到安掬乐电话,对方一劈头就问:「你还跟家人住?」
杜言陌:「不,我搬出来了。」
安掬乐:「那宾馆跟你家,挑一个?」
他说得很白,杜言陌没底他这是打算跟自己和好,抑或只延续r体关系,但不论哪者,他都不会不配He。「我家。」
安掬乐:「在哪里?」
杜言陌现今的「家」,正是安掬乐先前租住的那一间。
有些事,杜言陌年纪还太轻,或说压_geng儿没想过,之后才有所领悟:安掬乐是个地盘意识很qiáng烈的人,他看似跟谁都好,却不轻易让人kua进他的私领域,有轻微洁癖,时常拿着滚轮刷滚A滚的。
心理学上讲,一直固执重复某一件事,就是一种病征,他一直以为安掬乐不过是带他回家,可实际上,他领他jin_ru的,是他的心。
这一点,直到他看见被安掬乐清过的屋子后,才惘惘明白。
他把杂物清空,却把大部分东西留下——chuáng架、茶几、沙发**还有杜言陌最爱躺的地毯,这块毯,安掬乐jīng挑细选,跑了好几间家货行,对质材计较至极,搬家时居然没带走。
不是完全属于自己旳,就不要了。
可是,我分明还是你的,为什么你就不要了?
那片白墙过于刺目,他问_F_东:「原先的墙壁呢?」
_F_东一愣,也不懂他怎会晓得,答道:「请前位_F_客弄回来了。」
杜言陌沉默,他上前抚墙,安掬乐做事向来细致,白墙上一点儿过往痕迹不存,他曾抹掉前半生的回忆和纪录,如今又抹去第二次**全是为了他。
大约那日哭得太惨,杜言陌没了眼泪,只觉得痛。
他不敢去想,安掬乐在重新刷漆这面墙壁时,究竟怎样的心情。
这屋各方条件都好,尤其历经前_F_客的设计、爱护,租价自然比一般要高,才一时没租出去,杜言陌二话不说便定下了,他刚接了个代言,酬劳不高,但租间_F_不至于是问题。
面对着这般空虚又空dàng的屋子,杜言陌启唇,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而这次,再无人迎接。
搬进来第一天,他躺在那张更换过的崭新chuáng铺上,一滴眼泪滑过眼角。这是最后一次,他最后一次哭、最后一次后悔,接下来,他必须预备好一切,等待这屋子的前主人,再度回归。
而这一回,由他来说:「你回来了。」
**
安掬乐来,见了屋nei摆设几乎没改,只问:「_F_租多少?」
杜言陌报了一个数字,安掬乐一听炸毛:「靠,那混帐xi血鬼,这还不都老子搞出,怎样都该分我一成!」
他气呼呼,也不知气自己亏,还是气杜言陌被削。
杜言陌一笑,抱住他,说了一句睽违许久的话:「我回来了。」
「**」安掬乐没应。
不是不失望,但杜言陌自知目前他尚无权利要求答复,安掬乐更已不是这间屋的主人,反倒是自己该说句「欢迎」,可他讲不出,他并不想听安掬乐回答「打扰了」之类,生疏客气的台词。
好在安掬乐也没讲,他褪鞋进屋,指着高大的餐桌木椅,微笑:「你,坐在那里,自慰。」
杜言陌:「**」
他能不听吗?开玩笑,安掬乐现在是王,叫他往东,别说不往西,连西在哪儿都不敢想。他乖乖坐在椅子上,扯下ku链,双手伸入,掏出jīng器tao弄。
安掬乐就站在那儿看,完全没帮忙意思。
一般男人自慰时,除非在看片,多少会习惯闭眼,想象场景。杜言陌忖想两人最令他xing_fen的一次*是何时?太多了,光这个人的呼xi就足以令他boqi。
他很快she了出来——毕竟没刻意控制,安掬乐走上前,瞟了眼他满手浓腻的白ye,抽出纸巾替他温柔擦手,冷冷说了句:「再she一次。」
「**」
杜言陌怎样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般整,但仍旧只能听令。这回他撸到一半,忽听安掬乐问:「你用什么当配菜?」
杜言陌喘着气。「我想的**是你。」
「**」
「我记得有一次**做过了头,你那儿被我*得连阖都阖不上,xué口肿了,肠壁是粉色的,我sheJin_qu的jīngye**就这样流出来,好像*。你后来不得不用*塞拴上,我记得那*塞,是紫色的**唔!」
他又she了,这次的量大了些,好像刚刚只是小菜,现在才jin_ru正餐。
安掬乐几乎不为chuáng第之事xiu_chi,可被人这样钜细靡遗形容情状,倒是第一次。
他热了脸。「你居然连*字都会讲了**」
杜言陌心忖,他曾跟着一群大叔游历,什么更加yín秽低俗的没听过?
他知道安掬乐喜欢听这些,被男人当作x对象看待,会令他很有快_gan——废话,他是Gay,安掬乐曾说异x恋和同x恋最大差异就是,前者会对对方身上各处不同部位产生兴致,但对男同志来讲,唧唧才是王道,其余全是点缀。
安掬乐命他she了两次,然后开始灌酒。
可乐娜没一般啤酒苦,加了莱姆,更加顺口,不知不觉一打下去,待杜言陌上好厕所出来,就看到安掬乐用手指晃手铐:「坐。」
杜言陌:「**」
他已经完全放弃揣想自己接下来命运如何了。
唯能料,今晚没把他玩死,安掬乐不会满意。
于是他被反手铐在椅子上,足足四小时,像个处刑犯,安掬乐借他电脑去玩,不时还能听见宝石方块被消灭的声响**中间安掬乐跑来一趟,很乐的说:「我破了你电脑里的最高纪录!」
然后给他yīnjīngtian了几口,就走了。
就走了**
杜言陌挺着半勃r具,无言以对,这回听见的是Skype的来讯声响。
jú花黑:「闺nv,跟你说件事。」
Joke男:「?」
jú花黑:「我打算成为流言终结者,进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实验,你纪录一下这伟大的一刻,之后也可效法~有没听过可乐娜啤酒加莱姆的效果?」
Joke男:「那个A?其实还好,心理因素占居多吧,你想想看,就算前一天吃的都是玫瑰,放出来的屁也不会真有玫瑰香**」
「**」安掬乐摔滑鼠骂gān。「你们这对无耻夫夫的下限到底在哪里!」
乔可南gān回来。「唯独不想被你这样说!」
「哼!」安掬乐悻悻,关了Skype,亏他还以为身边没人试过,兴致冲冲,没料闺nv已经**呜呜呜,他这做娘的,岂止输掉十条街A!
虽说已知结果,多少有点儿意兴阑珊,不过人生嘛,自己玩过才算。安掬乐走至厨_F_,倒了杯水喝了口,继而走到某人面前,弯身微笑:「借用了你的电脑,不介意吧?」
杜言陌:「**」
他能介意吗?毋宁说眼下情况,他压_geng儿自顾不暇。
安掬乐:「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杜言陌摇头,喝了太多酒,此刻脑子晕眩,反应迟钝。在被灌酒之前,安掬乐命他自慰shejīng**she了两次。如今,他被反手铐在椅子上,子孙_geng自ku裆敞露,已有些疲软迹象。
安掬乐抿唇。「我一直想帮你办个成年礼**」
成年了,可以做什么?
喝酒。
杜言陌不怕喝,在国外历练,酒总是人类最好朋友。心情好了喝、心情不好喝、天寒地冻喝、怎样都要喝**有段期间,他在中国北方,喝的是类似烧刀子之类的烈酒,安掬乐灌他的可乐娜啤酒加莱姆,压_geng儿算不了啥。
不过被迫喝了近一打的量,大抵连酒仙都会受不了。
安掬乐蹲下身,手指咕叽咕叽逗了逗他半垂状态的yīnjīng。「还硬得起来吗?」
「**」离上回shejīng隔了约四小时,现在要再硬,并不难。
杜言陌还不及回答,安掬乐便握住他的r具,笑盈盈道:「好像快软了**别说我都不帮你。」
说罢,他张zhui伸出*头,开始tian舐。
杜言陌喘了口气,小腹一紧。
安掬乐zhui上功夫一向不赖,何况彼此都很熟悉双方的x_gan带,杜言陌尺寸大,通常安掬乐不会急于含吞,而先将外头柱身全tian*了,才慢慢咽进。
青年r器很快挺立,安掬乐一手撸着他jīng管,一手揉捏他下方囊袋,含住硕大guī头,他*尖灵巧地在jīng口舐弄,再吮xi青年阳筋处——杜言陌那儿最敏_gan。
他呼xi粗重,一些ye体自guī口泌出,有透明及黏稠,透明的是预备ye,浓稠的则是部分jīngye。
安掬乐全数tian净,咽进喉里,他咂了咂*,似在品味。「唔,确实好像有点甜。」
杜言陌:「?」
安掬乐吮着他jīng皮上隆起的血管,笑道:「听说酸x食物和酒jīng,都会增加jīngye的甜味,尤其可乐娜啤酒加莱姆**效果加倍。」
他一直想试,想很久了,可惜苦无机会。
今儿个终于能试,他特意和闺nv分享,结果**唉!晚了一大步,月球都被践踏光了。还不都这小子,一成年就跑没影,该nüè!
杜言陌无言以对,早习惯这人脑子里尽是乱七八糟的huáng色废料,可是这种事,只要和他讲一声,他乐于配He,何以要将他铐在椅子上?
不,相较于此,他更好奇安掬乐那袋子里**还有什么。
啤酒和莱姆就算了,豹纹毛手铐是哪招?
而且,他明显有后招**
安掬乐xi着r器,吮弄铃口,确认硬度之后起身,又走回他那个袋子**杜言陌心头惴惴,只见安掬乐拿出一只话筒。
是,话筒,有卷曲的电话线,却没机身。他问杜言陌:「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杜言陌看了半天,只能答:「电话**筒?」
安掬乐笑:「宾果~但这和一般话筒不太一样,是专门给手机用的,现在大家都怕电磁波嘛,也不知谁想出这玩意**你瞧,很可爱吧?」
杜言陌:「**」萤光粉红,是很可爱,但前提是它必须用途正常。
安掬乐:「它是拿来接电话用的,不过**有人不喜欢接电话,我只好这样用了。」
说罢,他用弯曲的电话线捆住杜言陌jīng_geng,不很紧,但足够阻挡shejīng,外加话筒本身有些重量,垂在那儿,越勒越紧。
杜言陌热汗直流,见安掬乐褪下_yi裳,露出*Xiong膛及淡色rǔ点**他x具勃硬,有苦难言,知道这下是真的要被算总帐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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