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两个男人照旧很老梗在谈心。
安掬乐把自己跟少年近阵子的变化进展告诉好友,自顾自结论:「我觉得,这一定不是爱。」
乔可南挑眉,反问:「不然你以为怎样叫爱?」
安掬乐拿鱿鱼丝敲着酒杯,哼哼唱:「不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
乔可南zhui角抽了抽。「你脑子坏了?这种官方说法你也信。」
「不然?」
乔可南:「你知道‘愛’这个字怎写吗?」
安掬乐嘻嘻一笑,抛媚眼。「亲爱的,你要教我吗?」
乔可南翻白眼,懒得理他,只掏出一只笔在餐巾纸上写:「中文字一向神奇,你看,愛这个字,就是把心关在一堆有的没的东西里,用布包着,提着走。所以愛的本质,就是很小气、很隐蔽、很窄小的**至少我推论造字的老祖宗是这么想。」
安掬乐瞪大了眼,看着乔可南写出的「愛」字,最后一撇,被水珠晕蒙。把心包着,提着走,属于自己的**谁都不许抢。
安掬乐扬唇。「闺nv。」
「嗯?」
「我终于相信你是律师。」
乔可南哭笑不得。「你当我之前都跟你在玩扮演A?」
安掬乐笑,到底什么是爱?过去他嘲笑、不屑,认定那是一种迷幻的假象,轻薄如xing_fen剂,xi着xi着,便以为自己不能失去。爱的本质空泛而虚无,不沾上、不成瘾,就没事。
他过去爱的那遭,太糟,致使他以为自己再不想碰触这玩意儿,偏偏老天却给了他一份大礼──这一次,他爱上了一个足足小他一轮的少年。
终归人活一世,怎能完全无爱、无碍**他认了。
认得彻底。
再不反抗分毫。
安掬乐走出酒吧,算算时间,少年打工应该也结束了。
他招车前往,正巧看见杜言陌从便利商店走出来。
现在是少年的寒假,再一学期他就毕业了,杜言陌决定先上高中,最近除了打工就是念书,倘若考上,最少还有三年学生生涯。
安掬乐打算届时再告诉他自己真正年龄**之后对方要走要留,他通通无意见。
先前杜言陌满十六就开始打工,寒假前刚好安掬乐家附近的便利商店缺员,便应了,偶尔他会去安掬乐那儿住──他很坦然的告知M_亲,他有一个年长的恋人,并未讲x别,王杏纭一开始自然qiáng力反对,然而杜言陌却说_fu了她。
用的什么方法,他不肯讲,安掬乐也没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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