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M咧。
安掬乐适才讲了一个荤笑话,无奈眼前人一点儿不懂捧场——
他潋滟黑眸眨了眨,中肯说了一句:「这样会_gan冒吧。」
安掬乐:「**」是没错啦。
两人在夜路上相望好一阵,最后是满身米味的安掬乐宣告败退:「我们**走吧。」
「好。」
酒吧附近宾馆林立,素质由高到低任你选,好似某种共生系统,EX:养jī场附近开着土窑jī,这样的_gan觉。
安掬乐对环境没啥坚持,还不都gānpào?当然,清洁很重要,谁都不想去那种一闻就知是孤儿院的地方。他在自己常去的Motel及休息四百的廉价旅馆之间挣扎了一下,挣扎的原因为**他直觉,这人有_geng好J,但没钱。
当然,由他来出不是不行,但这样很像嫖,安掬乐几大原则:他不嫖人,也不给人嫖。
最终他挑了四百元那间,瞟向青年:「一人两百,OK吧?」敢说不OK,管你J多赞,老子不奉陪!
「嗯。」青年仍无表情,仅是默默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在shen夜透着糜烂气息的街路前行,安掬乐不时转头瞥瞥,发觉那人亦步亦趋,紧随在后。
挺直的背、稳健的步伐,恍若行军,有种微妙气势。安掬乐迷茫了下,奇怪,明明自己才是主导一切,经验丰富得能记录成姿势通鉴的人,却觉得**好像被一只德国láng犬盯上了?
毛毛的。
「这儿。」颇有年代的宾馆门口挂了块红布条,大剌剌印上白字:住宿八百、休息四百。
设备老旧的坏处就是没自动化柜台,进出得打照面。一个上了年纪D着老花眼镜的阿伯在柜台里看报,客人来了,抬头瞟了一眼,散漫道:「四小时四百。」
「嗯。」安掬乐从桃红色的皮夹里掏出两百,搁在桌上,看往青年。
青年手搁进口袋,捞了一会,终于捞出一张──更正,一坨红色纸钞,他将之摊开,只见本来面带微笑的国父都成一脸苦相,又见他掏出硬币,一个五十、三个十块、两个五块、一块**
一、二、三、四、五**他数了数,黑亮的眸睐向安掬乐,问:「有一块吗?」
安掬乐:「**」
青年真是很坦然,丝毫没因缺钱而露出窘迫模样,买东西时差一块钱的_gan觉确实挺呕的,安掬乐决定当一回好人。「有,拿去吧。」
他曾经发誓,不在男人身上花一毛钱。
如今花了一块,也不知算不算破誓。
安掬乐拿了_F_卡,两人搭乘电梯上楼,过程里,同样没人说话。
青年身上有gu叫人想保持沉默的魔力,不过完全不jiāo谈的气氛实在太差,安掬乐只得没话找话,问道:「第一次?」
青年一愣,点点头。「嗯。」
「喀嚓」一声,_F_门打开,安掬乐摁亮_F_灯。
青年模样始终淡定,人在紧张时往往多话,他却不会,然而方才柜台点钱,同样的数,他数了好几次,进了电梯后,跟在他后头的步伐也慢了,现在进了_F_间,更是连一眼都不敢多瞄。
安掬乐忍俊不禁,年轻人,到底有可爱的地方。
_F_间很小,一张chuáng,一间浴室,以及一对茶几跟座椅,没了。
「想被ca,还是ca人?」安掬乐解开围巾,neng下半*外tao,转而在廉价的chuáng上坐下。
chuáng垫发出「嘎吱」一声,很响。「我今天想被gān,所以不管你计划当哪个,都先配He我,往后再介绍凶猛有力的大哥哥给你,好不?」
圈里有人特别尬意处男,热好养成,说实话安掬乐倒是觉得麻烦:要先对号、一一T教、细细指导,还得小心不要给人落下创伤,但**唉,寂寞有毒A,body上的寂寞也是毒,真是没鱼虾也好,他瞥了青年的鼻子跟他ku裆一眼,暗暗祈祷自己看J本事健在。
「如何,能*我吗?」他zhui巴说着下流话,表情却很清慡。
到这个地步,要说不行,他准会把人绑起来qiángjian了。
青年细长的眼张了张,看安掬乐姿态闲适地坐在chuáng沿,他双手直直撑在背后,突出一点肩膀,形状很漂亮,T恤略显宽松,有种若隐若现的**x_gan。
他改换姿势,翘了个二郎tui,衬得tui部线条更加修长,他瘦,却不是贫弱的瘦,而是恰到好处,线条美丽。他脸很小,下巴尖尖,五官鲜明,刘海覆盖住额,发色为棕,眸色亦偏浅,在旅馆昏huáng而廉价灯光下,像颗棕色的云M_。
好漂亮的人。
不仅是外观上的漂亮,更包含整体气场。杜言陌不会说,这个人似乎是为了展现自己的漂亮而活着的。
「算了,我当你同意了。」安掬乐搔搔头,沉默寡言到这般程度,也算美德,就拜托等下在chuáng上也能维持,埋头苦gān就好。「我先_have a bath_。」
说罢,他全副武装走进浴室──包含他的提包及钱包,总归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
浴厕门关上,杜言陌一脸好奇地盯望_F_间,这是他第一次来宾馆,和估狗看到的描述不太一样,没有投she灯、没有会旋转的chuáng,一切都很普通,跟家里一样,唯独清洁剂味道浓厚,沉浮在空气中,仿佛yu望长年累积下来的具体气息。
他坐到chuáng铺上,听见「嘎吱」一响,杜言陌吓了跳,可又坐住,不敢乱弹。
他紧张吗?好像有一点,虽说是误打误撞发展至此,可接下来要做的事,也非全然没底,他没经验,另一位有,貌似他们会做到很shen的那一步**
他boqi了。
杜言陌脸有一点热,好在肤色较shen,看不太出。
ku子里**的,憋得难受,考虑了一会要不要先拿出来透气,偏不知安掬乐何时出来,遂打消了念头。
然后,规规矩矩,坐在那儿等。
安掬乐在浴室里,body简单抹了肥皂,继而洗去。
他没问青年的号,总归今天心情,他不想做一,何况是一个处男的一,累死了撑着。
他大致做了些清理,最近乐于找人通肠,饮食都很简单,尤其在yi_ye情之前,更加不会吃东西。
最后,安掬乐tao上T恤、牛仔ku,走出浴室。
只见青年坐在chuáng沿,姿势非常严谨,像一个长年练武的人。
他见安掬乐出来,当即扬眸,却没乱动。
德国láng犬**安掬乐噗嗤一声笑了。「该你了。」
青年呆了呆,应了一声。「哦。」
他和安掬乐jiāoBang,入了满是*气的浴室。
趁他_have a bath_空档,安掬乐把皮包里的保险tao拿出来,其余用品宾馆有提供,这附近是同志酒吧,老板又摆明了要做他们生意,润滑剂都是水x的,很上道。
牌子还行,安掬乐用过,不会太腻,事后清理也容易,据说还掺了保*成分。
他倒出来,在手心里蹭了一会,neng下牛仔ku及neiku,又挤了一点,抹在*,将一小截手指塞入*xué,自动自发,给自己扩张。
「呜**」
安掬乐微微喘气,他仰头盯睐天花板,好像**真的很久没做了。
一点气氛都没的卤素灯泡,大抵被烟熏坏,略微泛黑,角落的壁纸翘了一块,身下chuáng单则是俗气的碎花**只比野He好一点点,供给两个yu望缠身的人,纾解压力,无须计较太多。
他手在后xué进出,翻搅nei部,关节微微弯曲,朝会yīn处施压,里头逐渐*润,贪婪的黏膜xi附着指节,那gu子空虚难耐越来越重,安掬乐*的脸泛红,溢出的ChuanXi很色情。「哈呀**」
「喀嚓」一声,浴室门打开,安掬乐抽出手指,望向青年**跟他下部,瞬间瞠目。
欧买尬。
青年似乎也被吓到,那人颀长*的tui伸展,xué口*漉,漾着Yan丽的红,挺直的yīnjīng尚未完全boqi,囊袋rou_ruan地垂在会yīn上,他大tuinei侧的肌肤光洁若瓷,几乎不见体毛,耻毛则比发色略shen,但仍不是一般东方人的黑色。
跟他曾经在GV里看到的**很不一样。
他下身一gu热度涌上,胯部瞬间*得发疼。
靠靠靠。
安掬乐zhui张大,差点没拍手,不愧是少年人,反应速度有够快。
青年全身*luǒ,身上滴答落着水,他yáng句竖直,角度漂亮,bào*的guī头为赭红色,伞状立体,jīng身粗壮,青色的脉络蜿蜒攀附,垂落的双囊饱满,皱褶很少,体毛恰到好处地覆于其上,是一个男人最x_gan刚好的程度。
安掬乐在nei心竖指按赞:天A,自己这双眼,死了肯定要捐出,造福男nvx同胞。
各种科学报导显示,男人的x能力跟JJ大小并无直接关系,但**说归说,neng下ku子那瞬间,看到黑桥牌香肠跟士林大香肠,他相信每个人得到的FU,截然不同。
数大就是美,人类对「大」这字,天生无招架之力。
安掬乐不禁上前,不neng不晓得,这个人身材好得惊人,古铜色的男子肌肤,肌理饱满,腹部块块分明,不是健身_F_锻炼出来那种刻板虚假,而是自然而然包覆生成,蕴藏jīng悍之力。
有道是天拎ㄟ雄厚。
安掬乐自觉赚到,抬手触摸他结实Xiong肌,迷惑他怎如此之冰。「你用冷水?」
杜言陌口气平常。「找不到开关。」
「噗。」安掬乐一笑。「怎不问一下?」
青年愣愣眨眼,说了一句不是多大事**脸庞似有热意,安掬乐顿住,猜他大抵紧张得没想到,这令他莞尔,抬首亲了亲他,手在对方*漉冰凉的薄发游走,轻轻抚弄头皮。
非常温柔的触摸。
杜言陌微微一怔。
安掬乐意识到他反应,收回刚吐出的*头。「A,忘了问你,接不_Kiss_。」
有些人对zhui贴zhui的碰触有洁癖,觉得pào友上chuáng可以,亲吻不行,安掬乐自己倒是没那方面计较,哪里的dòng不是dòng,哪里的体ye不是体ye?
杜言陌摇摇头,盯着安掬乐*润的唇,眸光shen邃。「可以。」
「太好了。」安掬乐笑,伸手攀住青年脖子,zhui唇微张,贴上那片丰润_Cun_B_。「人的zhui巴里,据说是x_gan带最多的地方**」说着,他*尖上挑,微微勾住对方*瓣,无语邀请。
杜言陌应了,*瓣与他相缠,吻得很黏。
「唔**」青年的味道**很青涩。
安掬乐很难描述,总归很gān净,而且他刚才刷牙了,清香的薄荷气息染在*间,一腔芬芳。
他边xi着对方*_geng,边嘻嘻笑,捏了把青年脸皮。「还知道要刷牙?」
杜言陌脸热,*头刚被不停xi吮,使他讲话还有点儿不俐落。「刚巧看到牙刷**」
「嗯,真乖~」安掬乐心满意足再亲上,现在觉得跟处男*也挺好的,至少不会仗着有经验,忽略细节。
他对青年的唇片又xi又咬,不亦乐乎,不过这人太高,他得踮脚,索x把两条手臂缠上去,牢牢环住对方脖颈,但仍吃力。安掬乐眼睫一掀,「能不能把我抱上去?」
「喔。」
应罢,他弯yao,安掬乐反应不及,整个人被扛起搁到肩膀上,活像个米袋。他只穿了一件T恤,这下圆润的屁gu整个bào露出来,贴在青年脸上,安掬乐万年难得地居然羞了,连忙挣扎要下地。
「不是这样啦!你当你在扛米A?!」他分明把身上的大米味洗掉了!
「喔。」青年放下他。
安掬乐瞪他一眼。这傻傻的!「来。」他拉住青年健壮手臂,环到yao上,然后贴上去。「一手扶住我的yao,一手托住屁gu,稍微往上提**」
他一个口令,青年一个动作,安掬乐用tui勾住他的yao。他视线终于比他高些,由下往上,看见青年睫毛,漆黑浓密,一排整整齐齐,如同墨扇。
他倾首轻吻,唇片扶过他眼睫,青年眼皮颤了颤,似乎不大习惯。
安掬乐问他:「什么_gan觉?」
「痒。」
安掬乐笑。「痒好A,就怕你不痒。」说着又咬咬青年鼻头、脸皮**xi住那片_Cun_B_,他发现自己挺喜欢吻他的,zhui唇很软,厚度适中,含进zhui里似含块软糖,又柔又甜。「有些人不知道,哪儿痒就代表哪儿敏_gan,越怕痒的地方,一被爱抚,越有快_gan。不信你试试**」
他吮吮青年眼睑,杜言陌抖颤,下身挺起如同硬棍,就着两人眼下姿势,刚好卡在安掬乐tui间,蹭过他的yīn囊。
真可爱。
青年反应老实,安掬乐满意极了。「想不想知道我哪儿最怕痒**嗯?」
他话说得Seduce,答案当然也很呛,青年说句「想」即可得知,不料对方很正经,居然跟他玩猜猜乐:「肚子?」
安掬乐:「**」
「yao?脚?」
「**」安掬乐吁口气,他错了。「再猜吧你!」连荤话都不懂,亏他这朵jú花,白长了梗。
青年傻傻,犹猜:「腋下?」
安掬乐受不了,抓着青年的手,往自己*缝一塞。「这里啦!」
杜言陌指尖一下探触到收He的xué口,皱褶_gan触太鲜明,他手一颤,粗糙的指腹擦过,安掬乐「咿咿」了一声,脸皮泛现淡淡粉色。他这处敏_gan是真的,而且不是nei部,是外围,这点当然有好有坏,坏处就不讲了。
他反应直接,杜言陌眼睁大,只见一直很游刃有余的年长男人,突然变得**很惹人怜?他不会形容,直觉想再多看,于是手便按住了那儿,在*周拨弄,揉了又压。
「A**嗯**」安掬乐yao都软了,括约肌不断收He、张开,他刚给自己润滑过,软化得很快,挤Jin_qu的润滑ye吐了一点出来,沾*了大tuinei侧。
没吃过猪r,也总看过猪走路,有dòng就钻是男人本x,杜言陌很快便将一_geng指节伸Jin_qu,里头cháo润腻人,热度高昂,十分舒_fu。
他连手指都比安掬乐粗,一_geng能有两_geng效果,安掬乐血ye循环好,外加皮肤白,全身泛红,zhui里AAshen_y。
杜言陌见状,便更卖力挖掘,安掬乐心想:该死了,太久没被ca,要被处男这一两下搞到高cháo,他jú花爷的名声,这回真得扫地了。
「停**到chuáng上!」他yao软得不行,快攀不住,身下r_geng同样挺起,被青年健壮小腹压着,又疼又舒慡,马眼处渗出ye体,*滑了两人。
青年很听话,抱着他往chuáng铺移动。
移动期间,难免颠簸,安掬乐的阳头就在对方肚子上一蹭一蹭的,这玩法他没尝过,毕竟身材好成这般的小攻,挂了满街灯笼都未必找到,同志圈里身材健壮的不少,但壮得刚好,矫健jīng炼的,少之又少。
安掬乐忽然觉得自己那一块钱,出得很值得。
他依依不舍,被放到chuáng上时候,tui还缠着人家,就连jīng口泌出的yínye都沾在青年肚子上,黏出一条丝,稠得在灯照底下晶润发光,yíndàng极了。
青年抹了抹,俯在他身上,安掬乐细瞅,逆光之下,他样貌很俊,眼眸纤长,鼻梁挺直,眉目间多少带了点未长开的稚气,安掬乐抚着他Xiong口,这肤色shen浅差异,格外突出,青年每一处都像被阳光怜爱亲吻,肌r凹陷处的shen色yīn影,使他身型更显健美。
安掬乐仰头,亲吻他脖子,xi他喉结、咬他_Suo_Gu_、揉捏抚弄他健壮身躯,很不客气掐了把他褐色的rǔ首,最终整个指掌摊开,贴在他左Xiong上,轻轻按揉。
青年心跳很快,咚咚咚、咚咚咚的,这辈子没被人这般用过,双手都不知该搁哪儿,安掬乐也不嫌他呆,他被这gu青chūn气息shenshenxi引。好在夜很长,慢慢来,过夜八百,剩下四百,他甘愿补齐。
安掬乐一路tian吻,吻至青年壮yao,上头黏了他刚刚分泌的ye水,男男*就这点麻烦,再怎样都不可能不吃到自己的东西。
他吮去那些ye体,青年竖起的r_geng几乎贴上肚子,那玩意实在很长,安掬乐只手握住,只觉硬得不行,前端ye体不时渗出,他俯身tian了tian,嗯,涩涩的,但味道并不叫人难受,甚至**想多尝尝。
嗳,他真被这具年轻鲜活的r体蛊惑,若不是如此,他一般不会对yi_ye情对象做到这程度。
美色误人呐**安掬乐一边_gan叹着,一边亲了上去。
「唔**」青年沉沉低吟,r_geng在安掬乐口腔nei一蹦,差点neng离。后者只得用手握住,固定好,再吞咽。
真的很大。没一会,安掬乐便下巴酸、zhui巴疼,不得不先吐出。这才含了一半呢!
只见青年那半截rouBang全是他口水,在灯光下水亮水亮的,青色血管显得突出,气势更足。安掬乐没辙,gān脆用tian的,手撑在guī头下方,稳住rjīng,从头部亲到_geng处,用*尖挑弄囊袋及yīnjīng接连处的凹槽,再自下方tian回来。
「啾啾**」即便无话,*漉声响依旧不绝于耳,杜言陌guī眼渗出的ye体逐渐增多,益发黏腻。安掬乐食指戳着他jīng口,把皮稍稍褪开。
青年yáng句大,Niao道口也比常人大,挂着透明ye体,几乎能见里头鲜Yan颜色。安掬乐放缓步T,再度含上,不过还是一样,大略含了一半,就觉zhui巴差不多满了。
「呼A**」安掬乐吐出来,xi了好几口气,才又吞入。
杜言陌:「**」
安掬乐技术很好**应该吧,他没比较对象,毕竟不曾被这般对待,他r棍*得不行,被这样那样xi了又tiantian了又xi,尤其jīng口,刚被拨弄,连同囊袋都产生苏麻_gan,不停自yao椎阵阵涌上。
xi附他的那人口腔*热软腻,他希望对方含住整_geng,但光看就知有困难。
他不得已绷紧下腹,极力T节呼息,才不使自己莽撞地在人家zhui里冲撞。
安掬乐心知他憋得辛苦,男人嘛,到头来有she才是重点,他这样试探x又tian又xi又含,偏不给人一个痛快,某方面来讲也算折磨了。
亏他能忍。
想着想着不免抱歉,安掬乐吐吐*,豁出去,打定主意帮他全含了,也能当作辉煌战史里崭新一笔。他T整姿势,改成仰躺,后颈卡着chuáng沿,抬脸打直脖子,盯着青年yáng句道:「就这样,慢慢ca我zhui里。」
杜言陌吓着。
「放心,没事。」这姿势做shen喉最容易,安掬乐放松口部肌r,重新握住对方r_geng,示意他缓慢挺进。
他zhui唇cháo*,没人能抗拒这等诱惑,杜言陌听了,可依旧不敢用力,一次挺进一点,挺了半截,被抓住jīng身,安掬乐满脸cháo红,示意停下,他口部肌r自然蠕动,收*挤压zhui里rouBang,发出一点难挨的ChuanXi,很x_gan。
安掬乐歇了会,鼻翼翕动,xi着氧气,觉得可以了,又吞进一点。
就这样一点一点吞到底,青年敏_gan的guī头抵到一处rou_ruan炙热的地方,他shenshen吐气,肌r鼓起,小腹收*,马眼发*,就快吐jīng。
「唔~」安掬乐喉头溢出低吟,青年的味道占据他一zhui,腥膻的气味直呛鼻头,令他眼角溢泪,脑子因缺氧发晕。分明算得上难受情况,却又有gu自nüè快意,他揪紧T恤,下腹酸热,双tui忍不住并拢,相互磨蹭以抚慰jīngr。
杜言陌发现了,他见安掬乐rjīng翘起,黏ye吐出,很自然而然弯yao,tian了上去。
「呜!」这姿势改换,令他yīnjīng顿时ca得更shen,几乎噎进安掬乐食道。
他一阵晕眩,满zhui满肚子,俱是青年。
杜言陌似乎快she,jīng水味道越来越重。青年*头很笨拙,但很仔细,他学他刚才那样,整_geng来回tian舐,吞进zhui里。安掬乐全身苏麻,呼xi越发不畅。他没法子,不得不把青年吐出,呼A呼AChuanXi。
杜言陌没在意,依然专心替安掬乐咬。
安掬乐体肤因缺氧泛现粉色,青年的r_geng贴在他zhui边,唾ye及自身泌出的稠ye,滴脏了地板。他微微张tui,任青年含得更shen,同时张zhuixi吮对方guī头,就着上头那些*滑ye体,给青年打枪。
安掬乐时机抓得刚好,一手掐住青年r_geng,杜言陌呜咽一声,忍过以后得来的高cháo排山倒海,安掬乐一松手,那浊ye便一道接一道,把他T恤全she糊了。
量真多**一开始还挺赞叹,继而大叫不妙:靠靠靠,这是设计师十五周年限量版纪念T恤A!
「完了完了。」玩太猛,忘了这事,安掬乐也不顾青年还在帮他tian,翻身跳起,neng了上_yi。
呜A。这shejīng量庞大,整件上_yi黏糊糊的,早知该把_yi_funeng光光。但*身出浴绝对是新手行为,首先全luǒ等于一下子掀底牌,无新意,再来对方若临阵neng逃,独自面对空无一人的_F_间,可是超悲惨的。
大抵只有青年这款愣头青,才会像刚刚那样,luǒ身出来了。
杜言陌呼xi急促,缓过高cháo,察觉安掬乐面色不对,下意识便道:「对不起。」
还真一副愧疚模样,安掬乐「呃**」了一声,自知不能怪他,是他想让青年she的。倒是他分明不明状况,却很认真道歉,头顶甚至好若能见一对狗耳垂落**安掬乐Xiong口一揪,一下子不忍了。
「没事。」
他笑笑,把那设计师十五周年限量T恤扔到一边。罢罢罢,_yi_fu洗洗就好,怎能因身外之物给人烙下创伤?太缺德了。
安掬乐全luǒ,皙白肌肤更显薄透,他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来自M_系,所以肤色跟发色偏淡,连体毛都浅。青年晃了眼,盯住对方Xiong前两粒晕红,安掬乐本以为他会揉揉捏捏,没料完全不动,不免好奇:「怎么了,对rǔ头没兴趣?」
全天下对rǔ头没兴趣的,估计不是哺rǔ类。青年始终瞅着,呢喃道:「好像**会坏掉。」
小小两粒,缀在偏白的Xiong膛上,rǔ晕色泽偏浅,淡淡化开,杜言陌移不开眼,心口碰撞着,口gān而*燥。
安掬乐一怔,见他并非说笑,差点笑出,却不自觉被这gu莫名纯情的气氛_gan染,红了脸。「才不会呢。」
他拉着青年的手,摁在自己Xiong前。「我喜欢**疼一点的。」
杜言陌一颤。
「你可以用力一点,掐它、揉它**」安掬乐小声道,他音T属中间,不低亦不高,绵延不绝的尾音透着一gu腻人的缠绵。「但,不能让我受伤**」
不知怎地,杜言陌忽然有点悲伤。
身下的这个人,明明笑着,yíndàng地说出如同A片nv优般引诱人的话,却又好像带了某种shen意**他不懂,只觉他笑着笑着,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
矛盾得叫人不忍。
他弯下身,亲了亲对方的眼皮。
安掬乐莫名。
刚才口jiāo,他生理x泪水溢出,如今被轻柔吮去,他怔忡望着青年zhui唇,贴上又离开,浅色的眼睫不禁颤了颤。
青年吻他眼角、亲他眼皮,然后**吻他的zhui。
现学现卖,完全是安掬乐刚刚亲他的方式、样子。
他还不很擅长,一迳对着安掬乐的zhui又xi又tian,两人当然不在一个级别上,青年会被呆呆亲吻,安掬乐不会。
他张zhui伸*,引导对方如何jiāo缠。滋滋滋**吮xi声不停响dàng,满zhui都是彼此气味,薄荷的芬芳淡了,但仍有gu香味残留,香得安掬乐忍不住捧起他的脸,甜甜xi住他*头,状似迷恋。
他眼尾泛红,r_geng硬挺,明显动情──好奇妙,这个笨拙青年,竟能把他全身上下都诱引。他毫无技巧、反应迟钝,可是**很撩动人。安掬乐将之归咎在自己真的太久没找人通了,否则他找不出其他缘由。
当然,青年很纯,约莫这点迷住了他,人类对失去或没有的东西格外向往,安掬乐同样不例外。
杜言陌一边吻他,一边轻轻掐住他rǔ首。
安掬乐Xiong口一阵热辣,那儿被揪扯,苏苏麻麻的快意直冲脑门,青年两边动作一致,左右开弓,用食指捻住,再用拇指指尖摩挲,这力度未免太刚好,他喜欢。
很喜欢。
「嗯**」他低吟出声,不觉挺Xiong,任由青年恣意揉捻,尖端如同下身*硬,微微翘起,疙瘩一粒一粒浮起,很是清楚。
他正yu示意青年用zhui,对方却早一步俯身,含了一边Jin_qu。
「A!」安掬乐尖叫,随即知道自己反应夸张了。
青年骇了跳,忙松zhui。「对不起。」
「不、不是**」安掬乐很尴尬,要命了,被xi个rǔ头而已,反应怎像个处的?「你zhui很热,我很舒_fu**」
杜言陌松了口气。「太好了。」各方面他都是第一次,对方body太美好,他怕自己过分粗莽,伤了人就不好了。
那语T是真的庆幸,吐出的热气拂在刚含过的位置,安掬乐热中透凉,见青年表情明朗了些,他鼓励一般,抚着青年耳_geng,再一路探至他zhui角,Xiong膛前挺,把rǔ粒贴了上去。
杜言陌懂了,张zhui含吮,*热的*尖在凹陷处来回挺戳,他似觉口_gan新鲜,用zhui抿、用牙咬,依随本能,各种方式都来了一次。
一般男人对这处关注明显没唧唧多,可青年不同,他含完右边,再tian左边,腾出的手随时抚弄另一头,连同rǔ_geng一并揪起,安掬乐rǔ首敏_gan度一般,但被这样执拗拨弄,yao肢仍忍不住打起了颤。
安掬乐这下x具真要顶天了,青年的手总算滑下,揉过他的肚子、拂过体毛,握住他yīnjīng,上下tao弄。安掬乐的尺寸在男人里也算不错的,相比青年虽小了一截,但也标准。
他色素浅淡,体毛淡薄,显得jīng皮颜色稍shen,guī头被yínye沾*,碰着黏手。青年手很笨,摸法却很细,几乎照顾到每一处脉络。
安掬乐ChuanXi,他以前嫌弃处男,觉得他们粗鲁、莽撞、没分寸**可眼前人彻底推翻他此认知,青年虽新手上路,却很计较他每个反应,捏了哪儿,怕不对,总要瞅瞅,黑亮的眼微微上挑,同眉毛一并扬起,无言询问:如何?舒不舒_fu?
对方反应若轻,他便加重力度;要皱眉了,便改换方法。
安掬乐指尖泛红,揪着chuáng被,心音如鼓,他从没做过这么安静的**x,要换先前,上chuáng跟打仗一样:「你行不行A?」、「那儿不能咬**轻点,不不,用力点,你_Mnüè待你,没喂饭A?!」
如今,zhui巴只需用来喘气和_Kiss_,和青年亲吻亦很舒_fu,即便没有多余技巧,单纯的zhui碰zhui,他也亲得认真。唯独口活差了些,但这还真需要经验累积,安掬乐心想,他若有心,假以时日肯定不得了,大抵又能成为圈里一个百人斩。
不过现在,自己是他第一人。
想到这儿,安掬乐莫名挺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