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他一张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笑脸。真想如儿时那般重重按上他的鼻子,扯起他颊边两团肥嘟嘟的nengr恶狠狠往边上拧,不见他的泪就不罢手。
背身前行时,听到敖锦在身后喃喃低语:「我觉得你不值得。」
并非值得亦并非不值得,只是船到桥头,便只有这样一个结局,谁是谁非谁胜谁负都无从计较,亏欠也好负心也罢,一笔笔旧账一页页翻开重算,数尽星河万象也数不清这一场恩怨。若真有心追究,当日午后,长街尽头,只要一个停留一次回眸,之后种种或许尽皆推翻重演也未可知。
第九章下
并非值得亦并非不值得,只是船到桥头,便只有这样一个结局,谁是谁非谁胜谁负都无从计较,亏欠也好负心也罢,一笔笔旧账一页页翻开重算,数尽星河万象也数不清这一场恩怨。若真有心追究,当日午后,长街尽头,只要一个停留一次回眸,之后种种或许尽皆推翻重演也未可知。
只是如今,前尘已逝,覆水难收。
若要问他得到了什么,便是希夷的屈膝。生平第一次,那颗高高上扬的头颅郑重向他垂首:「神君好手段,小仙佩_fu。」脚下当真是希夷在认输,而不是凡间街头自小道士身上寻到的些许补偿。
他负手立于众仙中央,器宇轩昂,赳赳不可一世。身侧的敖锦手托一方八宝锦盒,锦盒之nei以金huáng丝绢相垫,其nei正是难得一见的般若花,绿瓣红叶,连花蕊亦是新鲜翠绿。众仙围拢过来啧啧称奇,赞叹声不绝于耳。依照前时约定,希夷恭恭敬敬拜倒在他脚下,_yi摆铺成而去,皎皎仿佛一地细雪。当年老君门前稍不留意迟了半寸香,之后千年不得翻身,如今所有恶气一并讨回来,众仙为证,他敖钦终于扬眉吐气。
只是所有溢美之辞听过便如过耳之风,转瞬消弭于无形。得了奇花、赢了希夷,心里反反复复念叨几遍,种种一切皆成云烟。有人热热闹闹地张罗着要摆宴、要请酒、要玩乐,敖钦茫茫然地听着,只觉索然无味。凌霄殿上,居然连天帝对他说了什么也不曾听得清楚。
敖锦捧着锦盒来问他:「这花打算如何处置?」
费尽心机才寻来的宝物,他却不想再多看一眼,只顾将目光方向远处,神宫之外,群山之下,沧海彼岸:「你看着办吧。」
敖锦喏喏点头,走出几步却又折回:「那不过是个没什么阅历的小道士,若是稍稍退一步,多给几张笑脸、多说几句软话,他也拉不下脸来赶你走的。你若是想去找他,他现下应该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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