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憬一脸咬到*头的表情:“我说过?”
回答他的是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野猫终是野猫,气极了就挥拳头,这么些年了,Xi妇也娶过了,怎么还是当年那副脾气?宁怀憬捂着脸好生哀怨,眼看着他又一拳要挥来,赶紧抱住头把脸遮住,等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有等到想像中的疼痛。
小心翼翼地放下胳膊,看到徐客秋站在自己跟前,zhui唇红红的,眼圈也红红的,不一会儿,脸上就挂下了泪,冬日的阳光下**地闪着光。他抬起手狠狠地在脸上擦,越擦,眼睛就越红,兔子似的红,然后比兔子还红。
心尖上漫开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这样的景象让宁怀憬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自家的小花园里,当时还矮矮的徐客秋也是这样站在同样也还个头矮矮的自己跟前擦泪,倔qiáng得不得也可怜得不行,意外地就触动了自己心头那个最软最软的地方,忍不住跟他搭话,忍不住问他的姓名,然后,就慢慢地、慢慢地,有了之后好么多的事**
“我跟你说笑呢。笨蛋。”
风chuī过,雪飘过,在小野猫扑上来咬人的时候,一贯憨厚的小侯爷一把搂住他的yao,终于心满意足地把zhui咧到耳朵_geng:“我这不是把你逮着了吗?”
“你才笨蛋。好端端的,怎么就被贬去了西疆?”
“我自己提的。正好那边有个缺,我想,铭旭、晚樵都比我出息了,我也该出京去长长见识了。那边没什么熟人,你跟着我也没人知道什么。”
“你就知道我一定跟你走?”
“我不知道。正打算出了宫就去你家抢人。你家夫人不答应,我就求她,跪下来也行,断我一条胳膊砍我一条tui也行,卖给她当牛做马都行。只要让我把你带走,她哪怕想当皇后娘娘我也一定把她送进宫。”
“你个没出息的。”
“呵呵,我是没出息。我背不会《论语》,不会打算盘,不会吆喝叫卖,没手艺,没本事,不会看家护院落也不会饲jī喂鸭。徐客秋,我除了姓宁就什么都不是,出了京就没人会容我忍我谦我让我。我就是这么个没出息的纨绔子弟。跟这样的我走,你怕吗?”
徐客秋笑了,仰起头,甚至_gan觉不到雪花落到脸上的冰凉:“我怕。可是,我跟你走。因为,我喜欢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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