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客秋猝不及防,顿时一声惨叫,头颈猛地向後仰到极致又颓然落下,哀哀俯在chuáng上不住xi气,疼得眼眶不禁红了一圈。
宁怀璟的眉头皱得不能再紧,牙关一错,唇边又绽一抹红。
“你现下知道疼了?”手还按在他背上,却放轻了不少。一字一字像是从牙关里蹦出来的,“你先前怎麽不喊疼?嗯?喝花酒你倒有力气?抱花娘你倒有jīng神!”
满腔怒气郁结不得发泄,宁怀璟气得不知话该从何说起:“那歌谱**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恨他不肯坦诚相告,也恨自己居然也不曾察觉。
心知他必然是知晓了实情,徐客秋索x闭上眼睛不说话。额际“嗡嗡”作响,Zhang得要把脑袋撑开,四肢百骸散了架似的,沈得抬一_geng手指头都觉困难,背上方才一阵剧痛,险险要晕厥过去。
“你**”宁怀璟原本就不是刑部大堂上提刑问审的刑官,自言自语斥了几句不见回应,便虎著脸不知要如何往下说。又见他始终垂著头把脸埋在枕间,探手一模,居然在眼角边沾到了些许*意,顿时心头一软,又是恼怒又是疼惜,百味杂陈。
“我**我去给你找些药。”平日里窝囊惯了,真正硬气起来也撑不了多久。
回来时,手里多了个jīng致的小托盘,上头瓶瓶罐罐好几样。
徐客秋还趴在chuáng上没有动,里_yi刚才被宁怀璟扯下了,随意地搭在yao间,背上的伤就这麽大大咧咧地露著。听闻宁怀璟的脚步声,徐客秋也不回头,咬著唇不肯说话。
“我在酒楼听寒秋和问秋说的。”从前被他这样冷落的情况多了去了,宁怀璟也习惯了,一边替他抹药,一边自顾自没话找话,“我也没想到你**为了我,不值。”
底下的人挣动了一下,随即把脸埋得更shen,却没开口。
“有些疼,忍忍就过去了。”宁怀璟轻轻拍著瓶口让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顿了顿,接著说道,“等等我就去chūn风得意楼把东西赎回来,以後**以後再也别这样了。”
一口气叹得悠长,指腹下凹凸不平血r模糊,宁怀璟道:“寒秋和问秋**我教训了他们一通。”
徐客秋不吭声,他也不在意,絮絮往下说,说到哪儿算哪儿:“幸亏没叫你去骑马,否则,你又要硬撑。”
“chūn风得意楼也别去了,知道有伤还喝酒,你说你**”
“药粉是找谁拿的?我找他去,知道了也不来告诉我,小爷掐不死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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