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厉王已经七年没回京,怪不得自己不认识。
他这是回京是T派回京任职的,也是去年大哥开始运作的结果,因为曹省太远,他们早几个月开始准备,加上谢相觉得自己的长子去给人冲喜当了夫人丢人,加上当时厉王病情严重,万一死了到时候也会将人接回来,所以就没通知谢二叔。
所以谢二叔不知道面前这个厉王身边的年轻人,不仅认识他,还是他的侄儿。
谢二已经站起身,态度一改之前的倨傲,垂着眼,拱手行礼,态度恳切,“下官见过厉王,未曾想会在此遇到殿下,是下官三生有幸之事。先前是下面的人不懂事扰了殿下,下官代为道歉。至于收刮民脂民膏,这万万是不可能的事,下官敢拿自己的官帽发誓,下官绝不敢做出这等剥削百姓之事。下官对百姓那就如同手足,恨不得拿命为百姓谋福,挥汗水洒热血,成就一番事业。”
谢二勤勤恳恳一番言辞,情真意切,意图挽回自身之前的形象。
谢明泽差点被谢二这番话听乐了,这也是一时震慑住谢二,他久居曹省当盐运使,是黑白两道巴结的官,既然过几年不用查都可能扒出来,显然平时官商勾结已然怨声载道。可也是因为如此,此刻真的想查怕是也难,不说他们此刻要去睢淮赈灾,抽不出人手,就是禀告到褚寅帝那里,有谢相在,也能斡旋一二。
等派去的钦差到了曹省,免不了查不到万分,还可能一去不回。
但谢二乍然听到他们是王爷,加上谢明泽那一番言语让谢二心虚,可一旦回了京,有谢相指点一二,等谢明泽他们赈灾回来,huáng花菜都凉了。
可暂时弄不了谢二,弄点好处也不是不可以。
谢明泽叹息一声,“谢大人这一番话听得我都颇为_gan动,就是不知曹省的百姓是怎么想的了。”
谢二脸色一变:嘲讽,这是嘲讽!
谢明泽继续,“瞧谢大人说的这般为民,怕是曹省的百姓就如同谢大人这般安居乐业,一身华_fu,吃饱穿暖,穿金D玉,好生自在。可听闻睢淮就是两个极端,洪水一过,尸横遍野,百姓流离失所,家园被洪水所侵,吃不饱穿不暖,着实一个惨字A。哪里像谢大人这般,在官驿也能随手就是大鱼大r这么多菜,当然,我没说谢大人收刮民脂民膏,谢大人你就是像搜刮了民脂民膏。当然,也可能是谢大人的三弟四弟当真不顾当相爷的大哥,就紧着你这当二哥的**好吃好喝。哎呀,说起那些难民,我这眼眶都*了呢。他们可一口热饭可能都吃不上呢**”
谢二愣是从这一番话里听出*|果|果的威胁:这绝对是威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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