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泽朝出声的老者拱拱手,算是道了谢。
褚厉看他玩得高兴,也乐意配He,一直没说话。
谢明泽托着下巴,就这么盯着谢二叔,越瞧越觉得这模样像老夫人,一gu子刻薄气息扑面而来。
谢二叔脸色沉下来,管家顿时也不安,呵斥出声:“大胆,谁准你这么盯着我家老爷瞧的?你既已知我家老爷是盐运使,还不赶紧过来行礼?退到那边去?”
“凭什么?他一个小小的盐运使好大的官威A,这里是驿站,是公家的地方,我想坐那儿就坐那儿,难道像你说的,只要官职大,就能随意让人挪到别处去?”谢明泽挖坑。
管家乖乖跳坑:“这是当然,没听说大人老了要退避吗?你又是甚职位?竟敢说我家老爷是小小的盐运使?”
谢明泽却是答非所问,长长哦了声,“原来,官职高的就能随便让人随便挪地方A。”他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抬,眼底波光流转,笑意盈目,“那我要是比他官职高,也能让他挪到角落去了哦?”
管家脸色黑下来,“就凭你?”
谢明泽站起身,伸了个懒yao,回头朝褚厉眨眨眼:夫君A,我能仗势欺人吗?
褚厉难得也回以眨眨眼:可。
谢明泽:夫君真好。
褚厉耳_geng一热,嗯了声。
谢明泽还是头一次狐假虎威,但不说,还挺慡。
他抬步朝谢二叔那桌走去,一直到了近前,闻了这一桌子的菜色,哇了声,“驿站这地方都能做出来三十多道菜A,你们才几个人A,一顿就这样,平时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A?”
“你,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席间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少nv瞪着眼开了口,娇蛮不悦。
谢明泽指了指一桌子老爷夫人姑娘公子的穿着,“我没胡说A,这位夫人头上D的头面,京城里最新款的,五千两银子一tao,身上穿的云蚕丝,一身几百两吧?玉镯上品,两千两,翡翠戒指三千两;这一身就上万,这两位公子,这位千金,加上这两个姨娘吧?你们光是几人就穿了几万两在身。这还只是一tao,一年四季,按照你们苛刻一些,一季一tao,一人也是四万两,一年光是_yi物首饰就是近二十万两,更不要说吃话。说起来,盐运使的俸禄是多少来着?我记得你们家也没做别的生意A,生意不都是谢三爷谢四爷的吗?要说让自己的三弟四弟贴补,他们咋把自己的谢相大哥贴补的穷哈哈的呢?你说你没收刮民脂民膏,天A,这可是个贪|官A。”
谢明泽这可不是冤枉谢二叔,这可是谢玉娇后来提及过一次,并未提过谢二叔会进京,只说谢二叔过几年会被查出来贪了不少,被直接抄家入了大狱,差点连累了谢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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