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油盐不进了,余覃清清嗓子,多少也有点幸灾乐祸,毕竟他与文治昌自考进士那会儿起就是水火不容,他面带严肃,对文治昌说道:“文公,此事恐怕还得召令郎来一趟,当面对质,好还令郎一个清白!”
“没错!”有不少余覃的拥护者立即赞同。
文治昌只觉得眼前发黑,当着陛下与百官之面,这种事要么不沾身,要么沾了,哪怕真无辜,往后也要被人说zhui,再说就他儿子那副德行,真要过来,能说什么?!
他立即颤抖着zhui唇看向陛下,打算卖卖惨,仁宗却也点头:“余相说得没错,叫贵仁过来,朕当面给他个清白!”
文治昌有苦说不出,余覃面露得意,又建议再去刺客家中搜家,仁宗也命人去了。
文贵仁很快被带来,听说是他派人去杀秦法,吓得tui软,一哭二闹地坚决不承认,搞得殿中那是jī飞狗跳,宗祯派了太监过来,悄摸摸地递了句话,项生听过后,走到仁宗身边,轻声道:“陛下,太子殿下那处也得到了消息,殿下的意思是,直接当庭严刑bī供。”
仁宗蹙眉,有些犹豫,他向来仁治天下。
“殿下说,这个时候顾不上了,否则难免有人要受冤枉,那毕竟是文相的儿子,闹大了影响不好。”
仁宗下定决心,直接叫人上刑,刺客果然「招了」,原来他是受余覃家大郎君余新的指使去刺杀秦法秦大人,事后再泼脏水给文贵仁。
一听这说辞,余覃刚要喊「冤枉」,文治昌立马道:“不错!当初,余相还特地派他家大郎君跟着去了梓州!”
“文相何以?我儿子岂会gān这样的事?!”余覃大喝。
文治昌冷笑:“余大郎君三年前科举时便是探花郎,文采Yan绝天下,本该进翰林馆,哪料那年你家老太君过世,令郎守了三年的孝,今年刚好neng孝,你敢说你私用权力派令郎也跟去梓州,没有别样心思?!”
“文相慎言!我家大郎今年不过二十二岁,资历全无,派他出去一趟不过跟着诸位大人长长见识,与秦大人又有什么关系?”
文治昌还没说什么,派去搜刺客家的人回来了,果然搜到一包银子,与那刺客说的数目对得上。
“哼!”文治昌见状更是理直气壮,拂袖说道,“这便要问你儿子了!”他转身朝仁宗行礼,“陛下,臣请允许余新也来廷上对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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